蘇錦兒被氣笑了,走過去說,“你不是說我向桃花借命才活了嗎?還敢讓我做你兒媳婦兒?你就不怕我借你的命!”
春花得意洋洋的說:“我兒子大山氣重,他能住你,我才不怕,你借不了我的命。”
蘇錦兒冷笑,“是嗎?”
說完拿刀再次架在脖子上,“你要想死我不介意全你,別一天到晚在這兒跟狗一樣吠,我不吃撒潑打滾兒那套。”
“要死你就去死,我高興了還能挖個坑給你埋了。”
說完收了刀猛的一腳踹向春花屁將人踹出去,春花不控制的向前跑去,撞到樹上撞暈了。
大山看見自己老娘暈了,連忙跑過去把春花扶起來,罵罵咧咧。“你這個毒婦,我娶你是給你面子,別不知好歹,你再鬧我打死你。”
呵!不知好歹?
打死我?你也配嗎?
蘇錦兒走過去直接給他一腳,撿起地上的木,“我需要你給我面子?還打死我,有種你打死我啊!傻玩意兒!”
話音落地,蘇錦兒正想手,吳老爹卻把木搶走了,吳老爹說:“閨你別手,別把傷口弄裂了,爹替你收拾他。”
說完高高的舉起木,又重重的落下使勁打大山,敢罵他閨,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當他們老吳家沒人了是嗎?
“啊——娘,救命啊!大哥,你快點兒救我啊!我好疼。”
“啊——別打了別打了,好疼。”
大山被打的臉腫豬頭,目驚心的痕出現在騰騰的臉上,伴隨著殺豬似的嚎。
這擱現代就是妥妥的媽寶男,還是沒有腦殼的媽寶男。
“我警告你,別再發瘋,要是再來找事兒,我對你不客氣!”
“趕滾,留著熏誰呢?”
春花那一家子看的心驚膽,聽到蘇錦兒的話忙不迭抱起春花,拉著大山快速跑了,鬧劇收場。
三爺對蘇錦兒刮目相看,沒想到這姑娘懂醫,膽子還這麼大,是個人才。
就是可惜未婚先孕,生了倆娃連父親都沒有,唉!
他嘆口氣拍拍蘇錦兒的肩膀說:“閨,春花是個蠢的,說話你別往心里去,趕做了飯吃好睡覺,明天我們還得趕路呢!”
眾人看蘇錦兒的眼神也變了,們原本沒覺得有啥,現在才知道居然跟著親爹親媽,帶著倆娃,娃還沒父親。
很好看,懂醫還很勇敢,咋會犯那種錯事兒呢!那可是要被浸豬籠的罪。
好好的黃花閨,糟蹋了。
蘇錦兒看眾人的眼神,對們的想法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但也沒有解釋的意思。
非親非故,萍水相逢。
有啥解釋的必要呢?
怎麼想就怎麼想,只要別來找茬兒打擾他們一家五口就行。
見眾人走了,楊氏連忙過來,著急的問:“傷口是不是都裂開了?快讓娘看看,要手讓你爹去啊!他那麼大塊兒,死丫頭。”
上罵罵咧咧,手也沒含糊,吳老爹忙著看蘇錦兒的,楊氏忙著看的胳膊,傷口果然裂了,包傷口的布都被染紅了。
楊氏是又心疼又氣,“死丫頭,你現在脾氣咋那麼急呢?你要踹人要打人讓你爹去不行嗎?你看看,這傷口又裂開了。”
“還有你,你個死老頭子,你跟著閨咋不知道手?你看看這流的害不害怕?”
吳老爹被罵的很無辜,蘇錦兒剛開始手他都沒反應過來,委屈的說:“咱閨速度太快了,我沒來得及反應,以后我注意。”
大一塊兒,委屈的模樣看起來就像一只溫順的大狗。
蘇錦兒看著二老給自己上藥,笑了笑說:“阿娘,我被氣壞了,我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就手了,更何況我爹呢?”
聽到蘇錦兒的話,老兩口心里都難,說是閨,其實是后娘,說是后娘其實也算不上,因為也沒跟自己兒子拜堂親。
還是好好的黃花大閨,被人污蔑會借命也就罷了,后面那些話更難聽,是個人都沒辦法冷靜。
擱上沖的恐怕都得去殺人,閨這能算得了啥?們倆沒用,還得閨自己去教訓那個碎子。
吳老爹和楊氏對視一眼,楊氏心里有了主意,他倆之前商量過,就是沒拿定主意。
發生這事兒也該拿定主意了,不能害了這娃娃一輩子。
換完藥吳老爹去找丫丫小寶,楊氏拉著蘇錦兒的手跟說:“閨,娘有個事兒要跟你說。”
蘇錦兒看楊氏的表這麼嚴肅還有些懵,表變得嚴肅起來,說:“娘,你要跟我說啥?”
楊氏拍拍蘇錦的手笑道:“閨你別害怕,娘要跟你說的是好事兒,吳宇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我們也不知道,而且現在又逃荒,哪怕他活著這輩子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有相見的那天。”
“娘跟你爹商量過了,以后不讓小寶跟丫丫你娘了,你還是黃花大閨,不能耽誤你,讓他倆改口你姑姑,等到南涼,若是遇到合適的人就給你辦喜事。”
“唉——”楊氏嘆了口氣,“當時我要是攔住你爹這個老糊涂,也不會讓你被別人誤會又挨罵了,用米換你娘不后悔,就是后悔沒讓你直接做娘的兒,多好的閨。”
“是們有眼無珠,娘撿到了,不打算還了,你就是娘的好閨。”
父母不是啥好東西,明明有能力養活卻不愿意,還想讓嫁給那個死了媳婦十幾個的老地主,都說他喜歡待人,他媳婦兒都是被他給打死了的。
這麼好的閨,那些黑心肝兒的玩意兒怎麼舍得的呦!
每次提到親生父母閨都哭,所以楊氏和吳老爹在面前幾乎都不提起,要說也是用“們”代替。
蘇錦兒雖然不是原主,沒經歷過原主那些事,但也知道父母不是啥好東西,明白楊氏和吳老爹是真的把當兒看待,為了好。
但又不在意那些,誰嚼舌就讓們嚼去唄!有啥大不了,白撿了一雙兒很高興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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