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莊遲就將散布衛在川與衛惜朝在一起過的人給帶來的。
是衛惜朝他們醫院的一個醫生,也是江敘怎麼都沒想到的一個人。
偌大的辦公室,江敘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問什麼。
還是那個醫生先開了口:“江院長讓我過來,有什麼事嗎?”
江敘給了莊遲一個眼神,后者心領神會,說道:“你散布衛惜朝和衛在川在一起的事,我們已經掌握了充分的證據,你最好實話實說。”
人先是一怔,隨后變得鎮定起來,“不是我啊,我也是聽人家說的,你們無緣無故說是我散布的,這個罪名我可擔不起。再說,散布這個謠言對我有什麼好?”
“你們醫院正在評選優秀個人,一旦評選上了,和未來的升職有很大的關系。而衛惜朝就是你評選路上的絆腳石,所以你就通過這種方式來打。”
人臉變得有些慘白,“你胡說八道什麼?沒有的事兒!是老院長的孫兒,我怎麼敢?”
“正因為是老院長的孫兒,所以你覺得自己沒有機會評上,就選擇用這種方式來詆毀。”
太沒有戰斗力了,又或者說做這件事的時候太沒有計劃,所以才會被人抓住把柄的時候,就出了馬腳。
人垮下臉,哼笑了一聲,“是啊,就是我做的怎麼了?我在醫院十年了都還沒升職,憑什麼剛來兩三年就一路高升,不就是憑借自己是老院長的孫兒嗎?”
只要承認,那麼接下來的事江敘就不需要再詳細地問什麼。
至于為什麼要那麼做,江敘也不興趣。
“你是怎麼知道他們兩的事的?”江敘就只有一個疑問,畢竟按照姜予念的話來說,這件事就那麼幾個人知道,不可能會有外人知道的。
人道:“他們兩經常在醫院膩膩歪歪的,誰看不出來?沒想到不過剛剛傳出這件事,衛惜朝和衛在川兩人就都沒來上班,這不是變相承認他們兩真的有什麼嗎?”
竟然還是在不確定的況下的造謠,沒想到造謠竟然造準了。
……
姜予念在家里等江敘回來,江暖也在。
因為江暖擔心姜予念和江敘會因為這件事而吵起來,非常有憂患意識的江暖不管怎麼說,都要留下來。
雖然知道這事兒治標不治本,可能等到走了之后,他們兩會吵起來。
但是,起碼在的時候,希他們兩能坐下來安安靜靜地好好談這件事。
事談清楚了,那麼架可能也是吵不起來的。
不過一直到晚飯的時間,衛惜朝都還沒有聯系姜予念或者江暖,們兩就很擔心,不知道徐沂有沒有找到衛惜朝。
倒不是說公開這件事對衛惜朝的打擊有多深,而是因為公開這件事,對衛惜朝造了很大的傷害。
雖然傭人已經將飯菜做好,但兩人都沒什麼食。
六點半,江敘到家。
他在玄關換鞋的時候,傭人過來幫他拿公文包和西裝外套,還說道:“和三小姐已經在餐廳等您。”
他猜的沒錯,果然江暖也在。
江敘都不知道,姜予念江暖和衛惜朝三人的友是怎麼開始的,又是怎麼變那麼好的。
“我知道了,您先回房間,有事我再您。”
“是的二爺。”傭人知道二爺家里又要有大事發生,所以還是安靜如地待在房間里面為好。
江敘在深呼一口氣之后,往餐廳里面走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回家變了一件極為需要勇氣的事。
他說不上來那是種什麼覺,就好像回家會讓他覺得有點窒息,無休止的吵架,無休止的爭執和懷疑。
所以他覺得還不如在公司上班來的開心。
這會兒又開始懷念剛開始和姜予念結婚時溫似水的模樣。
想著這些的時候,江敘已經來到餐廳,見姜予念板著一張臉,好像欠了五百萬一樣。
明明是誣陷了他,還這麼理直氣壯,哪兒來的這麼理直氣壯?
江敘坐在椅子上,當然也沒有要筷子的想法。
“事我查清楚了,是衛惜朝他們醫院一個醫生做的。”江敘將錄音拿出來,播放給姜予念和江暖聽。
倒是沒有將那人給帶到家里來,因為不想他們家里的事又被傳出去,所以就錄音來給姜予念聽。
但聽了這個錄音的姜予念,臉上的表也并沒有緩和多。
一旁的江暖更是出驚訝的神,非常茫然地問了一句:“難道不是蕭畫嗎?”
江敘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多有些意外,因為在問那個醫生的時候,就沒提到過蕭畫。
蕭畫又怎麼可能和這件事有牽扯?
但姜予念似乎明白了什麼,這個錄音中的所謂的散布緋聞的人,其實是江敘找來的替罪羊,目的就是為了掩蓋蕭畫所做過的事。
他江敘到底對蕭畫是什麼,才會這麼維護?
“蕭畫又是怎麼回事?”江敘問道,但眼神是落在姜予念上的。
“就是……”江暖迫不及待地想要將今天發現的事告訴江敘。
但是被姜予念攔住了,的手在江暖的手背上,似乎是在告訴不要再說那麼多無畏的話了。
真的,沒意思的。
可是話頭都被挑起來了,還有不說下去的道理?
“到底什麼事,你們說清楚!”
江敘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模棱兩可的態度,有什麼事就說清楚。
他們為什麼吵架?不就是因為那些話都沒有說清楚嗎?
姜予念此時的表已經淡到極致,在江敘的追問下,說道:“我知道了,是惜朝他們醫院的人做的。你說的沒錯,既然你都查清楚了,那就是吧。現在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現在都還沒聯系上惜朝。”
姜予念這番毫無緒的發言讓江敘就覺得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的覺。
什麼做“那就是吧”,不是難道還是別人?
還能查到蕭畫的頭上,不知道是怎麼查的!
姜予念是在胡攪蠻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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