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念最終還是決定與衛惜朝一起去,主要是不知道去哪兒玩,毫無目的。
不如與衛惜朝他們一塊兒,也許還真的能領略不一樣的風景呢。
他們的目的地也是云城,不過到了云城之后,還要坐幾個小時的車去山區。
這種拉練的意義就在于鍛煉士兵的能和意志力。
當然了,鍛煉的并非姜予念這樣的,屬于醫療隊伍的,所以能坐車。
這對姜予念來說,那自然就是最好的。
而到了山區之后,姜予念的手機是沒有信號的。
其實就算有信號,也是不能用手機的,相當于姜予念與外界的所有聯系,都切斷了。
這樣正好,可以不用去管那些紛紛擾擾的事,對姜予念來說,也是極好的。
雖然這樣一走了之,好像真的很不負責任。
但是考慮了別人,最終苦的便是自己。
做人,只有自私一點,才會開心。
這是這麼長時間以來,姜予念悟出的道理。
姜予念跟著他們走了半個早上,后來實在是不了了,回到了車上。
衛惜朝則是一直在車上,以前也參加過這種拉練,當時圖新鮮,和他們一起走了許久,結果就是腳上起了很多泡。
現在就學聰明了,干脆從一開始就在車上待著,保存力。
“今天走的都算是慢的了,估計是沈執看你也跟著一塊兒走,所以放慢了腳程。”衛惜朝說道,“講真的,我第一次見沈執這樣。就問你壯漢你能架得住?”
姜予念全當衛惜朝在開玩笑,“我現在是離過婚的人,你問問看哪個男人愿意接一個離過婚的人?”
“離過婚的人多香啊,嫵,大方。而且你這樣的大,誰會介意你離過婚啊?我要是男人,我才不會介意呢!”衛惜朝可以說是將好話說盡,并不想讓姜予念覺得,離婚就好像毀了整個人生一樣。
“我反正不想談了,也不想喜歡誰了,太累了。”姜予念搖搖頭,對這件事,諱莫如深。
兩人說話間,大部隊駐扎休息。
沈執拿了熱過的飯菜過來,遞給了姜予念。
“我們拉練的時候就是這種伙食,你將就吃一點。”沈執對姜予念說道。
其實就是那種自熱米飯和飯菜,看著還算不錯。
“沒事,其實以前在醫院忙起來的時候,連飯都顧不上吃。”姜予念對吃的其實沒有那麼挑剔,只要能吃飽就行了。
倒是一旁的衛惜朝打趣道:“我們念念雖然在吃這方面不挑剔,但是在別的方面可挑剔了。沈執你要考慮清楚喲!”
追孩子,當然是要困難模式。
要是一開始就是簡單模式,也許輕易得到手的,就不會珍惜。
沈執小麥的有微微泛紅,估計對這位年來說,主其實是一件非常讓人害的事。
于是連忙說道:“你們先吃,我去忙了。”
說完,沈執就率先走開了。
等沈執走了,姜予念才拍了一下衛惜朝的肩膀。
“你別鬧啊,萬一人家誤會了怎麼辦?”
衛惜朝輕笑,“那有什麼啊,男未婚未嫁的,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分開。難不你離了婚還要為江敘守如玉?”
提起江敘的時候,姜予念的表多有些微妙。
衛惜朝知道,那個人的名字,以后為了姜予念的忌。
就像衛在川之于衛惜朝一樣,一樣是不可提的。
們姐妹兩在上,也真的是坎坷。
不過,在與外界斷聯的這兩天,姜予念的確覺得世界好像,安靜了。
……
江敘被父親江淵放了出來。
但是出來的江敘,就徹底失去了姜予念的消息。
莊遲對江敘搖頭,“姜小姐是在終點站云城下的,但是并沒有去預定的酒店住,也沒查到別的酒店的住消息。的手機信號差不到,當時您植在姜小姐項鏈里面的芯片,定位一直都在云城,沒有戴那條項鏈。”
所以,他徹底失去了姜予年的消息。
江敘擰眉,“一個大活人還能憑空消失不?繼續去找。”
莊遲遲疑了一下,沒有當即去找人。
說道:“江總,那找到了,之后呢?”
莊遲跟在江敘邊這麼長時間,關于姜予念的事,也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就很想知道,江敘找到姜予念在哪兒,然后呢。
要是找到了之后,能有一番作為,那當然是很好的。
他現在這種況,找到了之后還能做什麼?
江敘被莊遲問得啞口無言。
他找到了姜予念,然后呢?
父親把他關在家里,就是不想讓他那天去找姜予念,不想讓他作出糊涂的事來。
江敘一面克制著自己,一面又很想做點什麼。
但他現在這種況,能做什麼?
什麼都不能做。
江敘吐了一口濁氣,坐在椅子上。
莊遲看著江敘好像很難的樣子,很想說點什麼安他。
但是這種況下,還能說什麼?
就在江敘不知道該做點什麼的時候,江敘的手機響了起來。
打來電話的,是謝非池。
“有事?”江敘現在有點煩,并不是很想搭理謝非池。
“有事,急事。”謝非池聲音里都著一子著急,“最近來了一波殺手,我聽說他們的目標是楚樾!先前你不是讓我查江子言骨髓捐獻的事麼,查到了很多事。尋思著,應該是楚樾也查到了什麼,然后對方看他沒什麼強大背景,所以他們打算解決了他!”
江敘聽著這事兒,眉頭又地擰了起來,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楚樾他自己知道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要告訴他嗎?”謝非池這不是想著楚樾這不是兄弟以前的敵麼,所以就沒先告訴楚樾,先告訴江敘了。
雖然依照將敘的格,肯定也會告訴楚樾的。
但謝非池就是想讓姜旭驗一把救世主的覺。
去拯救敵什麼的,不是很爽的事嗎?
江敘沉聲說道:“行了,我知道了。”
“那你要告訴楚樾嗎?”
江敘沒有回答他,直接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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