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敘決定跟霍庭琛一塊兒去,因為想第一時間知道姜予念的況。
但在要出發的時候,被莊遲攔了下來。
江敘一臉莫名地看著莊遲,道:“你干什麼?”
莊遲一臉無奈,回:“江總,先生吩咐過,你來這邊可以,但是不能讓你去有危險的地方。”
自己的下屬忽然聽了父親的話,這讓江敘覺得很莫名。
“莊遲,你記住我才是你上司。”江敘是想撇下莊遲跟霍庭琛他們去的,一秒鐘都不想耽誤。
莊遲這個時候也是充分考慮到江敘的安危,所以并不想讓江敘前去。
擋在了江敘的面前,“江總,衛小姐他們那邊已經安排人過去了,霍先生這邊也派人過去,你在云城等消息就行了,沒必要親自過去一趟,要是真的出什麼事兒我沒辦法跟先生代。”
“那從現在起,你就不是我的助理。”江敘揮開莊遲,打算跟霍庭琛上車。
莊遲的確是聽了江淵的安排,不讓江敘去危險的地方。
但以他一己之力,又怎麼能攔得下江敘?
江敘現在聽到姜予念的消息就好像要義無反顧了,誰能勸得他?
莊遲沒轍,只能跟上。
江敘卻在莊遲跟上來的時候,冷聲說道:“你跟來干什麼?你已經不是我的員工,你該干嘛干嘛去!”
說完,江敘將車門關上,對霍庭琛說:“甩掉他。”
霍庭琛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人,開著越野車想要在這里甩掉莊遲,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等他們將車子開出去老遠,把莊遲的車子甩在后面之后,霍庭琛才跟江敘說:“這一趟去,生死未卜,你這是怕莊遲跟著我們出事吧?”
當時江敘的確在想辦法把莊遲丟下,讓他回去。
恰好,莊遲說了一個他無法接的事實,那就是他的手下,竟然聽了他父親的話。
他平生最恨背叛,所以正好找到這個借口將莊遲開了。
實際上就像霍庭琛說的那樣,此去兇險,要是莊遲為此搭上命,大可不必。
而且這是江敘的私事,姜予念本來就和莊遲沒有半點關系,他就更沒有必要前往。
江敘坐在越野車,看著窗外群山峻嶺,想知道姜予念現在是什麼況。
……
蕭畫在景苑待了好幾天都沒見江敘回來,謝非池又像尊佛一樣地坐在客廳里面。
除了睡覺上廁所的時間,其他時間都盯著。
名其曰是保護,實際上就是監視。
蕭畫覺得來找江敘,是最錯誤的決定。
現在不知道江敘在什麼地方,也不能離開謝非池的視線之。
換上服打算出門,但是被謝非池給攔住了,“你現在不能出去,江敘跟我說你現在的境很危險,要時刻保護好你。而且現在姜予念不見了,江敘去找,你就不要給他添了。”
聽到姜予念不見這件事,蕭畫臉上明顯出了驚訝的神,像是不知道這件事一樣。
“姜予念去哪兒了?”
“你不知道嗎?”謝非池試探地問了一句,“我以為你會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蕭畫從謝非池的話里好像覺出來什麼了,“你懷疑我?謝非池,我這幾天都在這里被你盯著,你覺得我還能做什麼事?對,我先前的確為了給江子言做手,通過一些不正當的手段。但是,我也是為了給江子言做手。現在我知道錯了,否則我也不會跟江敘說這些事。”
謝非池聽著蕭畫的話,臉上出了一抹嘲弄。
“我還以為是你兜不住了,所以來找江敘解決麻煩的。既然是想來找庇護的,那麼就乖乖地待在這里別跑。”謝非池對蕭畫并沒有太客氣。
這不是好幾天都待在這里,悶的嗎?
蕭畫就跟謝非池大眼瞪小眼,最后還是敗下陣來。
因為,蕭畫現在很想知道姜予念那邊是怎麼回事。
馬克沒有聯系自己,也沒讓馬克去解決姜予念啊!
在和謝非池爭執無果之后,蕭畫回到房間。
為了避免被外面的謝非池聽到什麼,蕭畫到衛生間里面打了電話,而且還開了衛生間的水龍頭,讓的聲音從外面聽起來是模糊不清的。
撥通了馬克的電話,對方倒是很快接了起來。
蕭畫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們抓了姜予念?”
“你這麼快就知道了?”馬克聲音冷冷的,“蕭畫,你先前提的要求,我們都滿足你了。但是你給我們的回饋是什麼?你要麼一輩子躲在江敘那邊,要是被我們找到,你該知道你的下場。”
蕭畫后背騰起一陣涼意,清楚地知道那些人有多慘無人道。
以為自己能夠左右逢源,但沒想到還是被馬克識破了計謀。
蕭畫想了想,試圖挽回什麼。
“馬克,我們先前合作很愉快,我也并不是想要背叛你,而是想在江敘面前把我摘干凈。你放心,我還是會為你們做事的,另外,只要我和江敘在一起,以后國的市場,你們不也打開了嗎?”
馬克在猶豫,顯然他覺得國的確是很好的市場。
而且江敘的份,以及他所擁有的一切,能夠讓他在國大展拳腳。
“你有什麼條件?”馬克問。
蕭畫拿回主權,松了一口氣,“我沒有別的條件,只要你讓姜予念永遠都回不來就行了。”
始終覺得,有姜予念存在的一天,江敘就不會回頭。
他甚至在知道姜予念與江停的事之后,還能跑過去找姜予念。
說明,姜予念在江敘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這樣的前任,難道不得徹底消失,江敘才能走出來啊!
“而且,要讓姜予念當著江敘的面,永遠消失。”蕭畫想了想,覺得這才是最好的,以絕后患的辦法。
馬克笑了,“果然,我們才是同一路人。”
都碎都是心狠手辣,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蕭畫心滿意足,“對了,楚樾那個人,解決了嗎?”
“快了。”馬克沒有給蕭畫一個明確的答復。
因為,有人在保護楚樾,不是警方的人,還有一支頂級保鏢團隊。
想要在兩撥人的保護下對楚樾下手,并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解決了他們,我們的工作才能正式展開。”蕭畫看著鏡子中的人,陌生的好像自己都不認識了。
所以,只要心的貪萌芽,就會瘋狂地生長。
最后整個人,都會被貪所吞沒。
但蕭畫覺得,自己想要的并不多,除了江敘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這麼簡單的愿,難道都不能實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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