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提出來的時候,江敘和姜予念之間的氣氛似乎就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此時的江敘松開懷中的姜予念,從床上起來,穿上了浴袍走到窗邊。
姜予念看到很煙的江敘從西裝口袋里面拿了煙出來,點上。
剛才說蕭畫問題的時候,江敘至還能跟姜予念說說。
但是在老太太的問題上,江敘選擇了先煙。
所以,姜予念剛才在浴室的時候就在想,和江敘之間其實并沒有將所有的問題都解決。
兩個人在一起,并非只需要喜歡就夠了。
姜予念將被子拉高,靠在床頭,看著江敘。
他們兩現在這樣算什麼?
離婚后的夫妻準備復合?
但是復合的道路艱辛萬苦,還沒開始就遇到了這樣那樣的問題。
良久,江敘完了手里的煙,他這才開口,“老太太的確是因為知道你和江停的事才氣到的,但將這個消息告訴老太太的,才真的是居心不良。”
江敘碾滅煙頭,聲音淡淡,表也非常的淡。
“本來按照正常程序,在老太太土之后,就該宣讀囑。但因為你也是囑繼承人之一,你忽然離開宣讀囑的事就押后了。你知道押后以后,有多人心里不爽嗎?”
姜予念聽到的,只有老太太竟然讓也為囑繼承人之一。
何德何能可以分得老太太的產?
憑借這麼多年,老太太對的疼嗎?
“我……要不起老太太給我的產。”姜予念垂首,這個時候甚至都覺得,剛才和江敘發生的那些親的事,都是荒唐一場。
“我跟你說的,是老太太的產嗎?我想跟你說的是,很多人眼地著老太太,等著老太太去世分產。”江敘道,所以將這事兒捅到老太太面前是心積慮,本沒安好心的。
“可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也不會有人拿這件事去氣老太太。”
江敘擰眉,“要是沒有那件事,現在死的,可能就是江子言。”
是的,江子言要是不做手的話,現在肯定病危。
所以這件事,沒辦法說。
但要是江敘和姜予念真的毫不介意那些事重新在一起,旁人又會怎麼說?
以前姜予念真的不怕輿論,覺得長在人家臉上,人家怎麼說怎麼說。
認真了,就輸了。
可是現在,姜予念是怕了,真的怕了。
姜予念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江敘又重新點上一支煙,說道:“這些事我會自己理好,你只需要在我邊就行了。”
江敘的一句話暴他霸總的氣息。
是啊,江敘有能力理好這些事,就不需要姜予念去手管。
覺到有被關心在乎到,姜予念心里頭很舒暢。
原來甜頭這個東西,真的可以上癮的。
現在江敘對很好,順著,幸福得好像得到全世界一樣。
因為知道江敘說他能解決,就一定能解決,在這件事上,是很相信江敘的。
……
宣城。
蕭畫在景苑等著馬克的消息。
但是等著等著,馬克好像就像是斷聯了一樣。
這種斷聯讓蕭畫覺得很張,很慌張,覺得繼續留在景苑這邊,是不安全的。
想要離開。
但是怎麼解決外面的謝非池。
那個男人真的好煩,像個幽靈一樣地跟著。
加上這里是高層,蕭畫跳窗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半夜,蕭畫覺得謝非池應該睡著了,所以想趁著這個時候離開。
晚上吃飯的時候,在謝非池不注意的況下,往他的飯里面放了安眠藥末,所以這個時候,他肯定在沉睡。
要離開,一定要離開這里的。
蕭畫輕手輕腳地從房間里面出來,看到了躺在客廳沙發上的謝非池。
那人閉著眼睛,應該是睡著了。
為了確定,蕭畫特意喊了一聲謝非池,沙發上的人并沒有回應。
果然是睡著了。
這個時候不走,更待何時?
蕭畫加快了步伐往玄關那邊走去,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先前很想來的,但是現在又很想離開的地方。
但是蕭畫還沒走到玄關,后就傳來了魂不散的聲音。
“蕭小姐,這麼晚了,你還想去哪兒?要不要我陪你?”謝非池問道。
聽到這話的蕭畫背脊直,覺渾的汗都豎起來了。
謝非池竟然沒有睡著,所以剛才都是嚇的嗎?
不過沒等蕭畫說話,謝非池就又開口了,“沒關系,你走吧,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兒了。”
謝非池收到江敘的消息了,姜予念已經被江敘給救了下來。
但是至于怎麼救的,江敘沒說。
不過謝非池想到大概就是英雄救系列,江敘那樣的男人,到底也還是逃不過紅。
而蕭畫不知道謝非池是什麼意思,但他說可以走,蕭畫就毫不猶豫地邁開步子。
無論如何,是要離開這里的。
蕭畫有些迫不及待地走到玄關,但是走到玄關準備換上自己的鞋子的時候,蕭畫看到外面竟然站著五六個穿著制服的警察。
蕭畫當時就被這個況給嚇到了,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謝非池就走了過來。
跟蕭畫說:“蕭士,現在懷疑涉嫌一起國際犯罪案,這是逮捕令,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謝非池給下屬一個眼神,后者將逮捕令拿了出來給蕭畫看。
蕭畫當時就懵了,“什麼?”
“你可以有權保持沉默,你也可以找律師,但是你說的每句話都會作為證據。”謝非池揚了揚下,讓下屬給蕭畫戴上手銬。
蕭畫愣了一下,跟謝非池說:“你們沒權逮捕我,我是外國國籍,抓我得找大使館!”
“先帶回去再說。”謝非池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因為想到這幾天都和蕭畫共一室,很想現在離開這里。
所以他就催促下屬快點,要是再不走,謝非池就得悶死。
“你信不信我投訴你!”蕭畫怒斥一聲,“我要投訴你!”
“我的工號是……”謝非池非常麻溜地將工號留了下來,本不怕投訴。
蕭畫也是,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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