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敘的況反反復復,在ICU里面又住了半個月的樣子。
他在ICU里面待著的時候,江氏企業度日如年。
如果說先前靠著一些生意上的伙伴幫忙,江氏企業尚且能夠過難關,那麼現在,能不能得過去就完全得另說了。
不過在這種危急的時刻,江敘的況終于算是穩定了下來。
他從ICU轉單人病房,上的紗布除了小骨折的地方,其他的都拆除了。
但是肋骨的骨折依舊讓他沒辦法長時間做著,下床對他來說,更是奢侈。
在這種況下,江敘就已經開始工作。
因為如果不理工作上的事,不管是他的公司,還是江氏企業,最終等待著他們的,就是破產。
江敘首先要解決的,便是外界對他健康的疑問。
他讓莊遲拍了他在病房理工作的照片,再上傳到網絡社平臺上,表示他的狀態在慢慢好起來。
不管是合作方還是東又或者是民,他們選擇相信的是他江敘這個人,知道他正在康復,他們對公司的信任就又會建立起來。
當然了,這只是第一步。
隨后,江敘拋售了一些手中的債券和基金,這些金額足夠讓公司再支撐一會兒。
再在這個時間點里面,去商談合作事宜。
江敘將所有的事安排的妥妥當當,沒過幾天,不管是他的公司,還是江氏企業,價都在穩步上升。
江敘逐漸讓大局穩定下來。
邊的人都看到江敘在這些天的殺伐果斷,他工作起來就像不要命一樣,果斷,狠決,骨子里面著商人快準狠的氣息。
不過他們都覺到,江敘變了。
他變得更冷漠了。
在先前拋售他自己手中一些基金票和份的時候,江敘毫不猶豫地將先前從姜予念父親手中買過來的公司,賣了出去。
買家在將姜氏拿到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拆分重組,讓姜氏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而且,他還將自己名下幾房產賣了,其中有一套,便是景苑。
他將自己與姜予念住了三年的地方,賣了。
……
江暖就知道,只要二哥醒過來,這些事都能迎刃而解。
和秦牧之去探江敘的時候,他剛剛和公司高層開完視頻會議,結束會議的江敘,臉不是很好。
倒不是被氣的,而是因為還沒好利索,就開始高強度的工作。
醫生護士只能勸說兩句,江敘不聽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
攤上江敘這麼一個病人,他們也是真沒轍。
江暖進去之后,將家里給江敘準備的湯拿了出來,給江敘盛上。
“二哥,你看你臉差的,你……工作點啊。”江暖一面覺得二哥是真的厲害,一面又是真的心疼江敘。
江敘手了一下自己鼻梁,一臉疲憊。
“哪有時間休息。”江敘淡聲說道,臉上沒什麼表,“本來就是我惹出來的麻煩,我不解決,等爸和江停給我收拾爛攤子嗎?”
這是從江敘醒過來之后,第一次這麼主提及這件事。
“怎麼是你惹出來的麻煩,明明就是姜予念,……”江暖本來想繼續說下去的,但是被秦牧之拉了一下,“你拉我干什麼?”
江暖想說什麼的時候,發現胳膊被秦牧之扯了一下。
被秦牧之這麼一拉,江暖忽然想起來什麼,轉頭看向江敘的時候,發現二哥的臉比剛才更難看了。
可江暖真覺得自己沒說錯什麼。
只聽著江敘嚴肅地說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
江敘一句話,讓病房里面的溫度驟然冷了下來。
但是江敘說完之后,冷厲的眸子上的寒氣漸漸斂了下去,好像剛才在說姜予念的人,不是他一樣。
當一個人說起另外一個人,帶著濃濃的憤怒和恨意的時候,那至說明那人在他心中還占有一席之地。
但是像江敘這樣,好似非常平靜地說著以后不要再在他面前提起的樣子,應該就是……從此以后,當那個人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以后,不管是死是活,都和他江敘,沒有半點關系。
江暖想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一句關于姜予念的話,都沒說。
既然二哥都當那件事過去了,那就真的沒必要在二哥面前提起姜予念。
因為提起,也只剩下生氣和憤怒。
“二哥,你多喝點湯。”江暖催促江敘快點喝湯,想要二哥的快點好起來。
江敘也真的是沒什麼胃口,喝了幾口之后,便不想再喝。
隨后,江敘的電話又進來了。
因為他現在因為的緣故暫時不能去公司,去公司的事就給莊遲來做。
他更多的是做最后的決策。
江暖見江敘是真的忙,就跟江敘說:“二哥,你注意休息,我和牧之就先走了。”
“你先走,我留下跟敘哥說說話,工作上的事兒。”秦牧之跟江暖說道。
江暖也不知道江敘和秦牧之之間有什麼工作上的事要談,但他都已經這麼說了,江暖當然也就只能一個人先走。
叮囑二哥一定要注意休息之后,江暖才離開。
秦牧之看著江暖離開的背影,久久才收回目。
但是收回目的時候,好巧不巧地與江敘的視線對上。
江敘剛剛接電話,那頭的莊遲在匯報工作,所以江敘暫時沒跟秦牧之說話。
不過秦牧之能夠到他敘哥看他的眼神里面有探究,仿佛是知道了什麼,又仿佛什麼都不知道。
秦牧之有些心虛地別開了目,雖然他覺得喜歡一個生并沒有什麼需要藏的。
但那人是江暖啊,是他敘哥的妹妹。
喜歡敘哥的妹妹,那一定是要做好要負責一輩子的準備。
而且要百分百地投和用心,要是辜負了江暖,可能他不僅失去的是一個人,還有他敘哥。
但秦牧之又不確定自己如果真的和江暖在一起,能否和走到諸侯。
不過那些都是后話,他估計沒辦法和江暖在一起,因為人家喜歡的人不是他。
巧取豪奪什麼的,并不適用于江暖。
一切,不過是他在胡思想罷了。
現在這樣也好的,以好朋友的份相,那至還能當一輩子的朋友。
要是有了別的非分之想,最后說不定連朋友都做不。
真的是得不償失。
……
江敘顯然是發現了什麼,因為秦牧之看江暖離開的背影時那個眼神真的太不舍了。
和秦牧之多年好友,竟然沒發現他喜歡江暖。
不過現在并非去撮合他們的時候,現在對于江敘來說,公司最重要。
他已經失去了,在清場上萬分失意,就不能再在商場上失利。
和公司,總得要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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