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姜予念以前對婚姻,對生孩子這件事多是失去信心的。
但是和江敘再次結婚之后,對婚姻,對生孩子這件事的信心,又回來了。
原來有些人說的很對,遇到一個對的人之后,先前所有的恐懼都會消失,他們會一起,相互扶持地走下去。
姜予念從生孩子到住月子,再到孩子滿月之后回家,自己心的事只有該怎麼樣才能讓重瘦下去。
比如說子期子會兩人晚上要喝,都是江敘聽到靜馬上就起來,將先前姜予念吸出來的母熱過之后給孩子吃。
他和育兒嫂一起,用不著姜予念心。
所以姜予念晚上能睡一個好覺,白天的時候就和孩子互。
生孩子這件事對姜予念來說,除了懷孕那幾個月的辛苦之外,現在就很輕松。
往后的幾個月里,姜予念就說衛惜朝搬到景苑里頭,這樣們就可以一起喝下午茶,一起看三個孩子玩兒。
說起來,衛惜朝的兒,還是跟衛惜朝姓。
衛萊。
姜予念覺得跟衛惜朝姓也好的,衛家在宣城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頂著衛老爺子外孫兒的頭銜,基本上可以在海城橫著走。
要許輝有什麼用?
果然,男人分兩個極端,要麼好到極致,有擔當,有責任。
要麼就是懷到極致,沒有責任,沒有擔當。
不過好在,衛惜朝現在本沒有將男人放在心上,每天就是想著怎麼將孩子照顧得更好。
只有本不把那些人放在心上了,他們才會覺得可能會失去,需要好好經營一下。
不過,教育孩子對姜予念和衛惜朝來說,更重要一些。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間,三個小不點,都已經會走路,會說話,到了要去稚園的年紀。
他們四歲了。
姜予念尋思著這幾個小家伙,終于長大了一點,但是在教育孩子這件事上,他們才剛剛開始。
下午的時候,三個小朋友在客廳里里面玩兒,姜予念和衛惜朝在旁邊看著。
“這都四年了,小暖和靳西南怎麼還沒舉行婚禮?我都著急了。”姜予念碎碎念,“你說前幾年,是靳西南還沒畢業,現在畢業了吧,工作又開始忙起來了。忙著開拓新公司,忙著上市,就是沒有時間辦婚禮?我也不知道小暖是怎麼想的。”
“可能小暖覺得這種狀態很好,所以就沒打算結婚。再說了,我覺得更著急的應該是靳西南。小暖事業風生水起,家里條件數一數二,靳西南上哪兒還能找到比小暖更好的?倒是小暖,可以找到更好的。”
在閨的心里頭,們都覺得們的朋友是最好的,而閨的對象,就真的配不上。
姜予念點頭,“不過能一起走過這麼幾年,也是不容易了。”
“誰容易呢?”衛惜朝輕笑一聲,始終是覺得不管是誰,走到現在這一步,都是不容易的。
姜予念似乎從衛惜朝的話里聽到了些許的無奈。
先前多聽到衛惜朝說起過和許輝的生活,相敬如賓,各不干涉。
逢年過節去家里吃個飯,偶爾帶孩子出去旅行。
他想再要一個孩子,但衛惜朝覺得想要把所有的都給衛萊。
在涉了幾次之后,許輝覺得說不通,便沒有再說這個事兒。
婚姻百態,誰都說不清楚應該怎麼才能將婚姻過好。
們兩在說這些事的時候,三小只在客廳里面似乎發生了爭執。
江子會指著衛萊手里頭的木馬,“那是爸爸給我做的,你不能玩兒。”
小衛萊沒有松手,小小的臉上帶著幾分倔強。
見衛萊沒有松手,江子會就走過去要將木馬給搶過來,一把推開了衛萊。
將木馬搶過來的江子會坐上了木馬,宣告對這個木馬的所有權。
小衛萊剛才沒站穩,摔在了地上,好在地上有地毯,但小姑娘還是覺得委屈。
委屈,但是沒哭,眼眶紅了。
江子期目睹一切,走到衛萊邊,將扶了起來。
“對不起啊,子會不是故意的。”江子期代江子會跟衛萊道歉。
衛萊像是不服氣一般,憋了半天,說道:“我也要讓我爸爸給我做木馬!”
一場由木馬引發的戰爭,最后以江子期給未來道歉告終。
看到這些之后,姜予念和衛惜朝各自找孩子談話。
姜予念走過去,跟還在木馬上的江子會說道:“子會,到媽媽這邊來。”
江子會還不愿意從木馬上下來,守護著屬于的木馬,這個連江子期都不給坐的木馬。
但是江子會看到媽媽的表好像有點沉下來,還是乖乖地從木馬上下來。
“江子會,媽媽有沒有教過你,要學會分?衛萊到我們家里來做客,做主人的要大方一點。”姜予念細心教導江子會,“你們兩是朋友,知道嗎?”
江子會撇撇,“可那是爸爸給我做的木馬……”
姜予念其實也知道,江子期很喜歡這個木馬,連江子期都不能。
雖然江子期對木馬這個東西,實在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要讓江子會將自己最喜歡的東西分出去,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過在姜予念還打算說什麼的時候,江子會說道:“我知道了,以后我的玩會給衛萊玩兒的,除了這個木馬。”
姜予念也是哭笑不得。
不過算了,就讓擁有的木馬。
……
這邊的衛惜朝看著倔強的衛萊,小姑娘倒是先開了口,說道:“媽媽,爸爸不能給我做個木馬嗎?江子會都有,我也想要。”
而且,江子會的爸爸好像一直都會陪他們玩兒,的爸爸卻很忙,一直很忙很忙。
衛惜朝頓了一下,說道:“媽媽給你做,怎麼樣?”
其實衛惜朝知道,衛萊要的并不是什麼木馬,而是爸爸的陪伴。
但許輝作為專家級別的醫生,很忙,衛惜朝很清楚。
但孩子不清楚啊。
“那好吧。”衛萊似乎是退步了,好像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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