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首領派兩名隊員駕車將雷諾送去醫院,自己則帶人將擊斃的野豬收攏起來,裝進卡車上。
一名隊員走過來道:“隊長,那些籠子里的野豬還殺嗎?”
獵人隊長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道:“明天天亮再理吧,反正它們也跑不了,趕收拾一下回去休息了,折騰了大半夜還放跑了那頭野豬首領,真是晦氣!”
獵人小隊將現場大概收拾了一番,留下兩個人在農場小屋過夜,順便看守網籠的野豬群,其他的隊員駕車離開農場,回到小鎮上休息。
農場的小木屋平時并不住人,里邊只有一張小小的折疊床和一把木頭椅子,供人在這里臨時休息,留在這里的兩名獵人一個四十多歲、一個二十出頭,兩人在小木屋看著那張小小的折疊床,二十出頭的年輕獵人忍不住發起牢:“這麼小的床,怎麼睡下兩個人?難道讓我們睡地上嗎?”
四十多歲的老獵人奇亞淡淡一笑對著年輕的獵人道:“比爾,你莫急,難道你沒留意到木屋后邊的那棵楓糖樹上的小樹屋嗎?你在這里睡覺,我上樹屋對付一晚。”
名比爾的年輕獵人攔住了老獵人道:“還是我去吧,我畢竟年輕一點,爬樹利索,您老就在這里休息,晚安。”比爾說完轉走出木屋,爬上那棵楓糖樹上的樹屋休息。
老獵人年齡大,睡覺淺,睡到后半夜時,耳中傳來一陣金屬的聲音,披上外套起查看,從窗戶向外看去,只見在探照燈的照下,那只籠罩這一群野豬的金屬網籠外,一頭材高大、發達的巨型野豬正在撕咬金屬網籠,網籠上已經被咬出一個豁口。
老獵人喜出外,這不正是那頭讓隊長念念不忘的野豬首領嗎?沒想到它還敢回來救豬,真是豬腦子,自己立功的機會到了!
想到這里,老獵人悄悄的拿起靠在墻邊的獵槍,裝上子彈,將獵槍槍管從窗戶塞到外邊,瞄準野豬心臟部位扣了扳機。
‘呯’的一聲槍響,子彈準確的命中野豬首領,野豬首領應聲倒地。
老獵人收起獵槍,推開木屋門向外走去。
槍響聲驚醒了樹屋睡覺的比爾,比爾爬起來通過樹屋窗戶向外看去,見到了令他終生難忘的一幕,只見那頭被擊倒的野豬首領,猛的一下站了起來,一頭將剛剛靠近自己的老獵人奇亞給頂飛了出去,隨后后肢發力,前騰空如同人類一樣站了起來,一口咬住從空中落下的老獵人脖子,咔嚓一聲,老獵人的腦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垂了下來。
野豬首領解決掉老獵人,用鋒利的獠牙在金屬網籠上一陣廝磨,將金屬網籠的豁口給挑了一個大窟窿,網籠的野豬們興的朝金屬網籠的大窟窿擁而來,野豬首領一聲威嚴的嘶吼,籠的野豬瞬間安靜下來,竟然排著隊井然有序的一個個走出了金屬網籠,在野豬首領的帶領下揚長而去。
比爾嚇的瑟瑟發抖,武又放在地上的木屋,急忙捂住自己的不敢出聲,他分明從野種首領的臉上看到了一戲謔的表,以及野豬站起來時,腹部那棱角分明的八塊腹,這他媽的還是豬嗎?竟然有組織有紀律了,樹屋上的比爾一副活見鬼的表,雙眼一番嚇暈了過去。
野豬首領帶著大部隊走向雷諾翻車的現場,一聲嘶吼,手下的野豬們上前將散落一地的裝尸袋挨個咬開,叼起一人類的尸消失在夜幕中。
第二天一大早,獵人隊長帶著部下來到農場,準備將網籠中的野豬們解決掉,來到農場后,獵人們看著一片狼藉的現場以及慘死的老獵人,瞬間傻眼,獵人隊長帶人在樹屋上找到了昏迷中的比爾,將一盆冰冷的涼水潑在比爾的臉上,比爾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比爾,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奇亞為什麼死了?籠子中的野豬呢?”獵人首領看著醒過來的比爾,急促的問道。
“隊長,要是我說一頭豬將奇亞給殺了,并救出了其他被困的豬,您會相信嗎?”比爾小心翼翼的說道。
隊長一記耳在比爾的臉上道:“你他媽的忽悠鬼呢?”
比爾捂著臉委屈的不說話了,要不是自己親眼所見,自己也不會相信自己說的話。
······
病床上的雷諾睜開了雙眼,映眼簾的是一間豪華的高級病房,上的傷已經被醫生給包扎理過了,骨折的地方也重新被正骨后固定起來,雷諾暗暗嘆,沒想到那個獵人竟然給自己安排了這麼豪華的病房,等自己出院了一定要好好的謝他一番。
正在此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走進來兩個穿軍裝的士兵,其中一名看著病床上的雷諾,冷冷的道:“據煉鋼廠反饋回來的數據,你昨天拉的一車貨并沒有送到目的地,請問貨在哪呢雷諾先生?”
雷諾暗暗苦,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報仇,就已經暴了,對方果然是軍方的人,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自己,雷諾心思百轉,只好使出一個拖字訣,道:“我在拉貨的途中,發生車禍,車子掉下了懸崖,我大難不死被一個農場中的獵人給救了,車上的貨應該還在那個懸崖下邊。”
兩名軍人對視一眼,詳細的詢問了雷諾發生車禍的地點,以及農場的位置,便轉離開。
等兩名軍人走后,雷諾心中焦急,要是那些當兵的到現場看到散落一地的尸,說不定會為了保住而找自己的麻煩,到時候別說為兒子報仇了,自己都有可能會命喪黃泉。
想到這里,雷諾決定不能坐以待斃,先離開這里再說,便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走到病房的門口拉開了房門,可是令雷諾絕的一幕出現了,門口竟然還站著兩名荷槍實彈的士兵監視著這里。
“你要去哪里雷諾先生?”門口的士兵看著手拉房門的雷諾問道。
“我···”雷諾支支吾吾的道:“我想出去氣,房間里有點憋悶。”
“回去!別他媽的找不自在。”士兵戲謔的說道。
完了,雷諾面如死灰,一瘸一拐的返回病床上躺下,聽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