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艷人上穿著抹裝,下是齊小短,那滿的模樣,伴隨著下樓時的抖,而忽上忽下,波濤洶涌。
刀疤男摟著妖艷人的腰肢,淡淡的問道:“這小子就是畢讓我們對付的人?”
“是的,疤哥,就是他。”秋石點頭哈腰的說道。
“行了,你走吧,我既然拿了畢的錢,那自然會把事給辦利索。”刀疤男冷漠的說道。
“哎喲,那就謝謝疤哥了。”秋石轉頭就走,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還不忘朝著孫辰的方向惡狠狠的吐了一口濃痰,冷聲罵道:“土鱉,你他媽就等死吧!敢跟我們畢搶人,看畢不玩兒死你!”
秋石放聲大笑,然后便揚長而去,去找畢賀等人匯合去了。一見秋石一個人回來,楊秀秀便疑的問道:“誒?秋叔叔,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我辰哥哥呢?”
秋石咧笑著說道:“呵呵,楊小姐,是這樣的,孫辰剛才在外面遇到了一個朋友,兩個人熱聊起來了,說是讓我先過來,他一會兒來跟我們匯合。”
秋石大笑著便招呼眾人去天龍山。畢賀見狀,就知道是事已經辦功了,得意一笑,說道:“走吧,我們先去天龍山那邊吧,孫辰這麼大也不能走丟了對吧?一會兒決戰可就要開始了,再晚我們就要趕不上這場盛會了。”
在眾人的勸說之下,楊秀秀也沒有多想,便跟著畢賀等人一起去天龍山了。畢竟今晚的決戰涉及到整個廬林省的生死存亡,更是事關父親的生死,是絕對不會缺席的。
……
酒店之中,大門被十名大漢給堵得死死的,刀疤男摟著妖艷的人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惻惻的笑著問道:“小子,你是鄉下來的?”
刀疤男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只螻蟻一樣,在此之前畢賀已經把孫辰的信息代清楚了,對于孫辰這種沒錢沒本事的廢,跟螻蟻也沒什麼兩樣了。
孫辰淡淡的說道:“我從小跟我母親在鄉下長大,說我是鄉下人,也并無不可。”
“既然是鄉下人,來到城鎮里面,應該有自知之明才對。”刀疤男冷笑著說道:“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你惹不得,你心里難道沒點兒數嗎?哼!你現在自食惡果,也不怪得我了。”
說著,刀疤男拿過一個下屬的鋼管,隨意的丟在了孫辰的腳前,“啪嗒”一聲,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有人要買你一條,可是我覺得讓我來做這種事有點兒丟份兒!趕的吧,把鋼管撿起來,自己打斷。”刀疤男冷聲說道:“別等著讓我們親自手,不然我這哥兒幾個下手沒個輕重,萬一他們打錯了,把你第三條給打斷,可就不好了。”
刀疤男的話,頓時引起了眾人的一陣哄堂大笑。懷中的妖艷人也是扭著,嗔怒的說道:“討厭啦,疤哥,你怎麼能當著我的面,說這種葷話呢?”
“嘿嘿,說葷話怎麼了?難道只允許你們人晚上浪?”刀疤男笑了一聲,“啪”地一聲在妖艷人的屁上拍了一掌。
妖艷人頓時一陣搔首弄姿,搞得刀疤男心中一陣火熱,要不是場合不對,都有可能把妖艷人給就地正法了。而這種旁若無人的姿態,恰恰是在說明刀疤男對孫辰的鄙夷和蔑視。
孫辰表古井無波,淡漠的說道:“之前也有人像你這般,想要讓我打斷自己的……可是,你知道他的結果是怎麼樣嗎?”
刀疤男眉頭一挑,仿佛是在聽故事一樣,笑呵呵的問道:“說來聽聽?”
“那個人今后恐怕就要在監獄里度過了。”孫辰冷笑著說道。
一聽這話,刀疤男頓時面沉了下來,福伯妖艷人大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惹得妖艷人一陣痛呼。刀疤男神冰冷,他們這種混跡于江湖的人最忌諱的就是“監獄”二字,而孫辰的話,顯然是到了刀疤男的逆鱗。
“小子,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刀疤男怒聲說道:“你可知道,在這北川市天龍縣,本就沒人敢跟我這麼說話!你一個土鱉,也敢怒我?”
整個酒店大廳的氣氛瞬間冰冷了下來,那些大漢面兇,手里的家伙也紛紛抬起,已經準備對孫辰出手了。
“北川市疤哥?呵呵,很有名嗎?”孫辰嗤笑著說道:“不知你跟周冬日比起來,誰能更勝一籌?”
“周冬日執掌北川市多年,是廬林省赫赫有名的大佬,在這北川市,無人敢不敬周老大!我自然不如他。”刀疤男蹙眉問道:“小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天龍縣是北川市的一座縣城,哪怕刀疤男偏居一偶,也知道周冬日的赫赫威名。那周冬日,可以說是整個北川市的天了。即便刀疤男再牛,也不敢與周冬日爭鋒。只是,刀疤男沒有想到,這個土鱉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提起周冬日的名字。
孫辰的面逐漸的沉了下來,“看來,你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如周冬日!既然如此,你也敢要我的?連周冬日也不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你算是什麼東西?”
刀疤男猛然起,“你認識周老大?”
刀疤男的傲慢態度,已經激起了孫辰心中的怒火,冷然道:“哼!當初在東澤市,周冬日對我尊重有加,其公子周玉林更是跪地求饒,你連他都不如,憑什麼如此怠慢于我?”
刀疤男的面晴不定,“小子,你他媽唬我呢?你一個鄉下來的土鱉,憑什麼讓周老大敬你,讓太子爺懼你?”
“既然你不信,那我便讓你死得明明白白吧!”孫辰晃了晃手中的手機,冷聲說道:“這個,便是周冬日的電話,我現在就給他打過去。你既然不相信,那就讓周冬日親自跟你解釋吧!”
說完,孫辰便撥通了號碼,然后按下了免提按鍵,隨意的將手機丟在了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