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先生,那只是一場意外,希您也可以忘掉。」
商北梟失神的盯著紙張上面娟秀的字,陷了沉思。
意外。
也可以忘掉?
意思是說,已經忘掉了那場意外?
商北梟忽然覺得有些煩躁。
明明是那晚的人。
明明知道發生的一切,結果,始終冷眼旁觀著他認錯人。
如果不是他自己發現,估計,還是要被蒙騙在鼓里。
花昭。
商北梟近乎咬牙切齒。
——
花昭匆忙離開賓館,現在的樣子,不適合回家,也不想回家。
深更半夜。
花昭敲響了景南星家的房門。
景南星頂著一頭窩打開門,看到花昭,目從微紅的眼眶緩緩下落,落在那明顯被人過的襯衫口。
景南星臉大變。
一把拉過花昭。
將人拉進客廳。
按在沙發上。
景南星面蒼白,沉無比,雙眸中都是疼惜,“哪個混蛋做的?商崢嗎?”
花昭搖了搖頭。
景南星本是個急脾氣。
此時此刻,心臟都快要急的蹦出來了,雙手抓著花昭的肩膀,“那是哪個混蛋?”
非要把那畜生千刀萬剮。
把他的作案工切下來,丟進下水道里,讓他這輩子都沒有辦法人道!
花昭深吸一口氣。
紙巾,擤了擤鼻子,聲音沙啞的說道,“星星,有件事一直瞞著你,不是不拿你當朋友,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我結婚當晚,差錯差點和商北梟發生了關系,除了最后一步,該做的都做了。”
景南星目瞪口呆。
抬起自己握的拳頭,用了極大的力氣,咬了一下關節,瞬間疼的變了臉。
的抓著花昭的手,又惶恐又驚懼,“怎麼會這樣?”
花昭把事全盤托出,“我結婚當晚,商崢去洗澡,我在商崢的西裝口袋里發現了一條黑蕾珍珠,我懷疑商崢出軌了,所以當天晚上,我拒絕了商崢的求歡。
深夜,商崢以為我已經睡著了,他起來,去酒店樓下和寧薇薇私會,他們兩個人在車上就做起來了,我親眼所見,我回去的時候很難過,也失魂落魄。
電梯剛打開,酒店忽然停電了,四下漆黑,手不見五指,我上也沒有帶手機,經過商北梟房間的時候,正好上了被下了藥的商北梟……。”
景南星只覺得這事太過荒謬。
像是小說里能寫出來的劇。
萬萬不敢相信,竟然發生在了的邊,竟然發生在了最好的閨上!
花昭深吸一口氣。
繼續開口說道,“我知道這件事一旦傳出去,那是天大的丑聞,比商崢新婚夜出軌的影響還要大,所以我不敢說,我連夜回了房間,可我沒想到,何晚晴竟然看到了我。
何晚晴料定我不敢把這件事說出來,所以冒充了那天晚上的我,何晚晴是什麼樣的人你知道,商北梟又在不知道那晚的況下幫了我一次又一次,甚至還救了我一條命。
我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商北梟被何晚晴欺騙,所以,我想旁敲側擊的告訴商北梟,那晚的人不是何晚晴,可我沒想到商北梟已經懷疑了,今天晚上,商北梟到何晚晴家里做客,何晚晴給他下了藥,他卻在中藥后,問那晚上的人是不是我……”
景南星逐漸冷靜下來。
眼底深都是沉穩。
給花昭分析著現在的況,“現在知道了晚上事的人除了你,商北梟,何晚晴,就只有我,你現在主要擔心的是何晚晴用這件事做文章,還是商北梟因為那晚的事對你追不舍?”
花昭握著景南星的手。
心里如同一團麻。
在景南星的梳理下,才逐漸的有了脈絡。
花昭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慮再三過后,花昭說道,“我覺得商北梟可能對我……有幾分興趣。”
景南星嘆了一口氣,托著腮幫,一本正經的說道,“說實話,如果商北梟和商崢不是這樣的關系,商崢那個烏王八蛋出軌之后,你還能嫁給一個比他厲害一百倍的人,這簡直是爽文劇。”
花昭垂下眼眸。
輕聲說道,“沒有如果,和商崢離婚之后,我可以和任何人好,只有商北梟不可以。”
景南星贊同的點了點頭,“是啊,先不說商家人會不會把你剝一層皮,就算是輿論,也能用唾沫星子把你淹死。”
頓了頓。
景南星拍了拍花昭的肩膀,“現在最重要的事只有一件,就是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商崢知道,你們現在還沒有徹底離婚,如果商崢知道了,跑去民政局撤銷離婚登記,你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全部白費。”
花昭沉默一番,“何晚晴。”
景南星嗯了一聲,“沒錯,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何晚晴,我擔心的是,何晚晴而不得,惱怒,一氣之下曝了你和商北梟的關系,屆時,事才是一發不可收拾。”
要穩住何晚晴?
可怎麼穩住?
估計商北梟知道被何晚晴欺騙后,不得弄死何家。
景南星略微思索后,打了個響指,“兩個選擇,要麼是讓商北梟裝作什麼都沒發覺,繼續和何晚晴虛與委蛇,要麼是讓何晚晴知道商北梟喜歡你喜歡的要死,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你。”
花昭出無語的表。
抱起旁邊的抱枕,整個人葛優躺在沙發上,“講真,這兩個選擇,甚至比我離婚都難。”
這兩個選擇說白了只是一個。
那就是搞定商北梟。
怎麼搞定?
花昭覺得這輩子都不想和商北梟再見面了。
景南星眨眨眼,“男人就是用來利用的。”
花昭立馬搖頭,“商北梟絕對不是,你利用他,會被他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景南星聳了聳肩膀,“那怎麼辦?實在不行,我雇幾個人去把何晚晴綁了,一直關到你和商崢離婚那天,你覺得怎麼樣?”
景南星原本說的只是玩笑話,結果越說越覺得可行,最后歡欣雀躍,“我覺得這是除了那兩個辦法之外最好的辦法了!”
花昭立馬拉住的胳膊,“淡定,冷靜,綁架犯法!何晚晴平白失蹤二十天,何政軍和董蔓都要瘋掉了,而且,咱倆得有多大的本事,才能把何晚晴藏二十幾天?真以為帽子叔叔們都是吃干飯的?”
景南星頹廢下去,“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離個婚怎麼那麼難?到底是哪個大聰明提出來的離婚冷靜期?要不是這狗屁冷靜期,你早就恢復單,恢復自由了!商崢還有什麼機會去迷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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