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政淡淡一笑,“花錢找來的,自然不能白花了錢。”
貝曉熙看了他一眼問道,“胡政,你說你這樣藏著掖著的躲在我邊是為了什麼呢?”
“可能是因為喜歡上了你。”
“那你這一輩子怕是也只能這麼茍著了,因為不管多歲月轉,我都不可能喜歡你。”
他的狠,永遠都不會忘。
又怎麼可能跟他這樣的魔鬼在一起?
胡政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或許我并不是你以為的那個人。”
“兄弟,天還亮著呢,別開這種鬼都不信的玩笑。”
胡政本還想再說點什麼,就見大門打開。
里面兩個男人本想要將跳進去的人抓住揍一頓,可奈何他作敏捷,直接按開了大門的電鎖。
貝曉熙不慌不忙的走進來,胡政跟在旁。
兩個男人還要手,卻被胡政后的人一把攔下。
正在這時,院又有人沖出來。
各個手上拿著家伙事,一副要干架的樣子。
貝曉熙不慌不忙的掏出手機,對著他們開始錄了起來。
“來來來,大家看看啊,我現在所的位置是云居,為被主人雇傭的設計師,卻無法進施工現場,甚至還要被威脅被毆打,我們已經有一位設計師刺傷,人現在還躺在醫院。”
“你誰啊,誰然跟你錄的。”其中一個男人上前來搶奪手機,貝曉熙一腳踹在對方的膝蓋上。
“對待生要學會禮貌,我學過散打,十二歲便拿了全國冠軍,你想試試麼?”
男人捂著膝蓋不敢再上前,正在這時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人。
男人衫整潔,年紀大概在三十多歲,長的眉清目秀,看著倒還算順眼。
“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我是哪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是什麼份?為何會在這里阻攔施工,甚至對施工人員大打出手?”
“云居是段家的老宅,這算得上是家事,在家事沒理好之前,自然不會讓你們工。”
“據我所知這云居現在的主人是段老爺子的孫所有,你們所為的家事,可是要明目張膽的霸占?”
“不知道的事請不要說,小心禍從口出。”
“威脅我啊?我這個人從小到大,最不怕的就是威脅,我要見能做主的人。”
男人看了眼貝曉熙,想到之前接到的電話,自然也不敢怠慢。
“里面請。”
貝曉熙點點頭跟著他的腳步朝著云居的部走去。
不得不說這段家的老宅位置不錯,依靠背后山林而建,算得上是依山傍水的仙境。
雖然位置偏僻了些,不如蕭園那般寸土寸金,但是能有這樣一座宅院,在京都那也算是豪門了。
跟著走進去,貝曉熙便能看見很多路面都拆到了一半,估計是四舅他們被人阻攔,最后只能停工了。
繞過前面的小路,來到主宅。
屋也是一樣,被拆了個七八糟。
貝曉熙來到大廳,就見一男一正坐在沙發上。
男人靠在沙發上,人則是躺在男人的上,即便是有人進來,也毫無避諱的躺在那里。
貝曉熙瞇了瞇眼,倒是什麼也沒說,側頭看了眼邊的胡政。
胡政頓時心領神會,抬腳踹了下邊的人,“去找把椅子來。”
被踹的人連忙應聲,“是。”
沙發中的男人見狀,才抬頭看向貝曉熙。
“你們來這里有什麼事?”
貝曉熙沒說話,直到椅子搬來坐下去的那一刻,才看向說話的男人。
“人是你傷的?”雙疊,整理了一下擺,高傲的模樣人讓不敢靠近。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我們家里的事,不想死的都摻和。”
貝曉熙瞧著茶幾上的煙灰缸,二話不說抬起手就砸了過去。
“給你臉了?我的人也是你想傷就傷的?”
這一下直接把男人砸暈了,手捂著被砸破的額頭,看著流出來的那一刻,男人抬手怒指著貝曉熙。
“你特麼的敢打我?”
貝曉熙大佬般的一腳踩上了茶幾,手上的煙灰缸還在滴著。
“我打的就是你,怎麼,不服?”
冷厲的雙眸配上冰冷的語調,跟這張無害的臉形了鮮明的反差。
原本躺在男人上的人嚇的連忙起,站在一旁拿起手機就要報警。
胡政立即抬手指著,“想好了,人可是你們先傷的。”
貝曉熙抬手,“讓報警,正好我也想討個公道,也替這房子的主人問問,你們憑什麼在這里霸占著不讓施工?”
人猶豫著看向被打傷的男人,男人看了一眼并使了個眼,“讓人給我送醫藥箱來。”
人點點頭應了一聲,“好。”
貝曉熙猜到他們可能會人來,倒是也沒有半點慌,而是看了眼胡政。
“讓你的人歇會兒,一會兒有架打,可別手。”
胡政頓時看向后的眾人,“錢你們可都拿了,一會兒誰敢慫,可別怪我不客氣。”
有人回應了一句,“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絕對不會往后退。”
胡政點點頭,“那就好,不然下次可沒辦法合作了。”
貝曉熙坐在椅子上沖著沙發上的男人抬了抬下,“說說吧,人誰傷的?”
“看你的年紀也沒多大,勸你別多管閑事,我們家的事我們會自己解決,免得你自討苦吃。”
“我在問你人是誰傷的?”貝曉熙眉眼冷冽的看著他,完全沒有一點畏懼或者怕的意思。
男人皺了皺眉頭,“你說吧,要多錢。”
“要不我扎你一刀,錢我們不要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跟比財力,他也配?
男人嚇的一愣,覺得說出這話就能干出這事來。
“別,這樣犯不上,你說你想要多錢,我賠償給你就是了。”
“意思是,人是你傷的?”
男人連連擺手,“不不不,不是我傷的,我哪有那個本事。”
貝曉熙點點頭,“那就別廢話,人是誰傷的讓誰站出來,這事先了了,我們再說其他的。”
男人戰戰兢兢,臉白了又白,“人是老虎傷的。”
貝曉熙追問了一句,“誰是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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