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出聲道,“等一會兒你就見到了。”
貝曉熙看著他,“那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里?”
“我鄧大海,是的丈夫。”鄧大海看著一旁的段宏
貝曉熙看向一旁的人,“你是段宏,段家唯一的兒?”
“是。”
“那你又為什麼會在這里?還讓這些人守著不讓工?”
“這是我父親的宅子,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不讓工那是我不想他們破壞了家里的一切。”
“房子是段老先生贈予給孫段彤的,你又憑什麼阻攔?”
“就算是贈予的,那也不行,沒伺候老人一天,什麼都沒為我父親做,憑什麼要將這麼價值幾千萬的豪宅給?”
貝曉熙看著,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懂法麼?”
“我不管什麼法不法的,這房子想一個人獨吞沒門。”
貝曉熙無奈的搖了搖頭,無知的人總是喜歡做這樣的蠢事,以為一哭二鬧三上吊就能得到想要的。
這要是,想哭遞辣椒水,想鬧給觀眾,想上吊給遞繩,絕對全要瘋要死的心。
正想著,就見門口進來一伙兒,各個手上帶著家伙,打眼一瞧大概有三十幾個人。
貝曉熙沒有半點慌,看著率先走進來的男人,開口問了句。
“你是老虎?”
“是!”
貝曉熙站起來,“來這里施工的人,是你捅的?”
老虎皮略黑,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健壯結實,一瞅就是個練家子。
“是我捅傷的。”
“行,你敢認就行,現在是我手捅你一刀,還是你自己捅自己一刀?”
老虎看了眼貝曉熙,那目中的嫌棄竟是那般的明顯。
“小姑娘,出來混可不是靠長相,你這模樣最多能挨幾拳,但也絕對不可能任由你吹牛。”
貝曉熙看著他,“是不是吹牛,你很快就知道了。”
說著貝曉熙便起手來,那速度快的讓人咂舌。
其他人以為虎子一定能收拾了,所以都等著看好戲,并沒有對胡政的人大打出手。
就連段宏和鄧大海也都是在一旁看著。
然而不過三分鐘過去,老虎已經節節敗退,連連吃了貝曉熙幾拳,整個人臉上也都掛了彩。
就在貝曉熙起茶幾上水果盤里的叉子,朝著老虎的扎去的時候,手卻被人推開,但叉子卻在了男人的腹部。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將們帶進來的。
貝曉熙忽然一愣,“你為什麼要幫我?”
“蕭說,要護好你,所以這樣的事不需要你親手來。”
貝曉熙點點頭沒多問,想著既然是蕭莫寒安排的人,應該也不會讓他有事。
“傷人的事了了,接下來,我們再說說你們阻止我們施工的事。”
貝曉熙說著又坐回到了椅子上,沙發上的鄧大海才反應過來。
指著自己的助理忍不住怒罵了一聲,“你個吃里外的東西,竟然敢背叛我。”
“人往高走水往低流,更何況我確實不看好你的所作所為,而且我也沒對你背刺,算是仁至義盡。”
“行,你特麼的行,你們都是死人麼,還不給我上,今天誰都別想出去,往死里給我打。”
貝曉熙本想要去拿煙灰缸接著再砸他兩下,結果卻被胡政拿到手中,然后就見他狠狠的砸在了鄧大海的肩膀。
鄧大海肩膀一沉,整個人都跟著蹲了下去。
其他人正要手,就見貝曉熙抬手一指。
“手之前不妨先回頭看看,看看今天出不去的人會是誰?”
大家伙頓時轉頭看向外面,結果就見一排排的人站在門外,這些人個頭幾乎一致,清一的黑西裝黑皮鞋。
一看就是惹不起的人。
老虎捂著被刺傷的地方,從指尖流出,因為他還不想死所以立即跪地求饒。
“姑,仇你也報了,其他的事真的與我們無關,還請你高抬貴手饒我們一命。”
貝曉熙知道外面的人是蕭莫寒安排的,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又怎麼可能放任一個人來冒險。
至于會讓胡政跟隨,那也不過是想看看他的反應,他也想知道他會不會做傷害貝曉熙的事。
當然若是他有什麼舉,躲在暗的狙擊手絕對會一槍要他的命。
貝曉熙看了他一眼,“我們倆的仇確實是了了,你可以帶著你的人走了,但是我需要提醒你一句,以后這里不要再來,否則下次可不僅僅是扎你一刀這麼簡單了。”
“是是是,以后再也不敢來了。”
虎子連連點頭,怎麼也沒想到會惹到這樣的狠人,早知道這麼厲害,給多錢他也不會摻和段家的事。
貝曉熙抬手,“那就趕滾。”
虎子連忙爬起來,帶著自己的人匆匆離去。
鄧大海沒想到會是這樣,“都特麼的拿錢不辦事是吧?行,你們都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他對著已經走遠的虎子怒吼著。
貝曉熙皺了皺眉頭,“別鬼喊鬼的了,說點正事吧,你們來這里是你們個人意愿,還是有人指使?”
鄧大海看著貝曉熙,“這是我們的家事,你該報的仇報了,就趕離開,這沒你什麼事了。”
“怎麼會沒我們什麼事了呢?我告訴你,我們是簽過合同的,這里必須按時工。”
“雖然說途中出現糾紛與我們無關,但若我們不能正常施工,自然就會延誤工期。”
“這里延誤了,我們答應下一家的也要延誤,不能按時公,就要賠付違約金,到時候這個錢你拿麼?”
“你開什麼玩笑呢?”鄧大海一臉惱火的瞪著貝曉熙。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當然若你做不了主,那就換個能做主的人,最好帶上律師,我們聊聊賠償金和罰的事。”
就在這時,門口再次有人走進來,段宏看見二哥段宏亮的時候,頓時朝著他走了過去。
“二哥,你怎麼來了?”
段宏亮看了眼自家的妹妹,“我若不來,你能搞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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