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車里,唐芷酒給助理發消息麻煩跟導演說一聲自己得再過一會兒才能回去,然后又出一張紙巾遞給江嶼寒。
“你別哭啊,搞得我欺負你一樣。”
唐芷酒眨眨眼,“江影帝的哭戲真是發揮穩定,戲路說不定還能拓寬一下,跟傾傾演個差不多類型的。”
男人馬上不哭了,低頭抹眼淚,哼了一聲,“我跟他可不一樣。”
唐芷酒挑挑眉,“嗯嗯。”
兩個人又安靜了一會,江嶼寒恢復了表,低聲解釋,“我想努力給你快樂的,真的。”
唐芷酒淺淺笑著,“我相信,我之前也說過,你那段時間留給我的都是喜歡,至于分開的時候,和分開后,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因此抑郁或者怎麼樣。”
“我也跟你說過,我是個很會自我保護的人,簡單來說就是膽小,一發現有不好的苗頭,我就及時止損。”
說到了這一點,江嶼寒又開始道歉,“不,這不是你的錯,因為我在細節里沒給你足夠的安全,再加上有秦岳和喬優,你會擔心也是正常。”
男人深吸口氣,“之前分開的時候,你覺得我們可能會變那樣,我當時只覺得生氣,而且覺得可笑。”
“因為這只是一個可能,僅僅為了這個就覺得我一定會變可惡的人,這太荒謬而且侮辱人了。”
江嶼寒搖了搖頭,聲音輕輕,“但,如果不是我在無形中就用言行舉止給了你不夠安全的覺,你肯定不會這麼想。”
“所以,就算你的格缺陷占據了一小部分原因,那我的錯誤肯定是一大部分原因。”
“我永遠都在后悔那天對你說出的話,圣誕節那天,你生日那晚,這明明是兩個,兩個對我們來說很好的日子,卻被我破壞了。”
男人倏地停下聲音,抿著來住心底洶涌的緒。
他無意識地扣手腕上的表盤,好像這樣就可以讓時間倒流,回到之前。
其實秦岳給他出過一個餿主意。
還是唐芷酒回國住院的時候,秦岳開玩笑似的,“你要不要也裝個失憶?或者,我直接把你打失憶。”
江嶼寒直接拒絕了。
“這種況不能簡單反過來,我就算追妻也要堂堂正正追回來。”
“我不想裝失憶再欺騙,再說,要是真失憶后我不喜歡了怎麼辦,這不是添。”
秦岳還在慫恿,“那就說明你們之間不是真啊,要是真,再失憶幾次也能喜歡。”
江嶼寒直接白他一眼,“我不要這種偶像劇似的東西,你覺得好你自己試吧。”
秦岳笑容一僵,心底疼幾下,“我?那優優只怕是要高興死。”
只是現在,失憶不失憶,看上去秦岳都不能把人追回來了。
保姆車。
“你果然是我的理想象化,強大的人連學習能力思考能力都這麼厲害。”唐芷酒加深了幾分笑意。
男人懵懵地看,“怎麼?”
“現在不好細說,晚上我請你吃飯吧,有空嗎。”唐芷酒看了眼時間。
江嶼寒馬上點頭,“有空!當然有空!那我回酒店給你做!”
開玩笑,怎麼可能沒空。
唐酥酥捧著一顆真心陪在陸廷慎身邊三年,卻終究沒能融化這個矜貴冷傲的男人。當他即將訂婚的消息傳來,唐酥酥沒出息的跑了,帶著偷來的種。四年后回國,她被男人困在墻角:“女人,不是說愛我麼?睡了我就跑,不想負責,嗯?”唐二寶噠噠噠跑來搗亂,“媽咪,…
結婚三年,沈念安以為自己早晚能感化霍昀洲。可看見他對待心尖好和對待她完全不同時,她就知道霍昀洲永遠不可能愛她。“生個孩子,我就放你走。”沈念安難產那天,霍昀洲攬著心尖包機出國。躺在病床上大出血的時候,沈念安把認識霍昀洲這些年的日子從頭想了一遍。“我從來沒有奢望過什麼,你喜歡別人也好,不愛我也罷,欠你的,我已經還了。”“霍昀洲,從今以后,我不想再見你。”她轉身離開,他卻忽然發了瘋。再次相見,他雙眼赤紅,“回到我身邊,好嗎?”沈念安,“抱歉霍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