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寒臉繃了繃,“帶了。”
“帶了什麼?”男一跟江嶼寒拍過兩次電影,言語間更稔一點。
“雙皮,”男人冷靜開口,“給唐老師吃了。”
正背對眾人的唐芷酒瞬間就覺到所有人的視線,無辜地跟導演對視一眼。
大家噗地笑出聲,“給唐老師一個人的,那能來探班?合著劇組里只有唐老師啊?”
唐芷酒轉瞪向江嶼寒,男人馬上改口,“當然不是,我在酒店定了晚餐請大家吃。”
眾人這才歡呼起來,“好耶!”
江嶼寒默默低頭拿手機定包廂。
等到拍完,唐芷酒卸了妝換好服出來,示意助理跟大家一起去吃,“不用跟著我了。”
“呀,你們要出去吃獨食,不跟我們一起啊。”男一從隔壁化妝間笑問。
“嗯,商量一下離婚后財產分割的事。”唐芷酒戴上帽子隨口道。
然后離開。
剩吃到驚天大瓜的男一號和江嶼寒對視。
江嶼寒表淡淡,男一號艱難地閉上,“那你們,注意點啊,可別被發現了。”
“多謝提醒,用餐愉快。”江嶼寒微微頷首,跟上孩的步伐。
上了江嶼寒的車,唐芷酒給司機找好導航,然后給自己滴眼藥水。
不太能戴瞳,戴上時間長眼睛就會不舒服發炎,但是的角要求戴。
“我幫你?”江嶼寒心疼地輕聲問。
“別,我自己滴都得不停眨睫,你給我滴我眨得更厲害。”孩哼哼著,費了半天勁總算把眼藥水滴好了。
十滴里能有三滴進眼睛就不錯,其余全在睫上和眼瞼下。
桃花眼里蒙了一層水霧,波瀲滟,有點,唐芷酒忍不住想,卻被江嶼寒輕握住手腕。
男人嗓音,眼神卻熾熱得可怕,“不好現在就,忍一忍,乖。”
唐芷酒偏眸看他,目盈盈,漂亮得讓江嶼寒心。
“你以前,就是這樣。”男人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唐芷酒眨眨眼,繼而明白過來,勾勾,“你是說,我失憶的時候,總是這種楚楚可憐的樣子。”
“這麼看,你還是喜歡假的?”
江嶼寒臉一白,下意識地心慌解釋,“不是絕對不是!我就是……”
“我開個玩笑,抱歉,這玩笑開得有點過了?”唐芷酒笑笑,收回手了張紙巾了眼睛。
雖然說著抱歉,但表上沒有太多真的抱歉的意思。
這是兩人的心結,也是分手的主要原因,唐芷酒哪能這麼快就原諒他。
尤其是江嶼寒剛才還這麼說,一下就讓想到了之前他說的那些話。
車子里剛才和諧溫然的氣氛消失,江嶼寒懊悔得幾乎想一頭撞死。
他在說什麼啊!
太過得意忘形了!
到餐廳前,兩人都沒再說話,到地方后唐芷酒帶著人從后門進去,來到定好的包間。
“這是我朋友的店,不過不是什麼高檔的地方,不知道江先生能不能吃得慣。”唐芷酒把菜單遞給他。
江嶼寒忙開口,“我能,我什麼都能吃。”
唐芷酒看他一眼,淡淡地翻過一頁,“哦?那我和別人的狗糧你會不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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