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停車場鬧夠了,進了電梯,江絮還在忙著回秦士的微信。
“你什麼時候休息?”江絮問。
寧熹站在他的面前,抱著他思考后面幾天的行程。
“大概最晚下周,還有個電影的頒獎典禮的邀請,我們組合去當助演嘉賓。”寧熹想起了什麼,問他:“你不是也圍了嗎?”
江絮點頭,回了秦士的時間。
寧熹下頜抵著他的前,抬頭看他,打趣道:“江影帝有沒有信心呀,要是這次也獲獎了你是不是就雙料影帝了呀?”
江絮垂眸淺笑,了的臉頰,溫聲反問:“你說我有沒有信心?”
寧熹甜笑著,對他的夸獎毫不吝嗇,“我男朋友怎麼這麼優秀啊。”
江絮挑眉,“那可不,你才知道。”
寧熹沒再說什麼,聽見了電梯傳來一聲叮響,便抬起一條搭在他的側邊,“走不了。”
江絮睨了一眼,還是單手摟著的腰,把拎起,像抱小孩一樣把抱出電梯。
江絮拍了拍的屁,“我發現你是越來越懶了,這才幾步路。”
寧熹雙臂勾著他的脖子,輕哼了一聲,理直氣壯道:“怪你,把我養這麼懶的,你知道嗎?鐘旻真前幾天還說我變氣,都學會挑食了。”
江絮沉笑了一聲,這麼說他還自豪的。
“不?”江絮輸了指紋進屋。
寧熹看了眼墻上的鐘,搖頭:“才三點,我想睡會兒。”
江絮聞言把抱去臥室,想了想,雖然沒吃午飯,但在錄音室里吃的零食可不算,想來應該也不。
“那睡醒了再說吧。”
寧熹歪頭看向他,聲音糯糯的:“你陪我睡嘛。”
“嗯,我也困的。”
江絮把人放在床上,給了外套,塞進被子里,之后他又迅速的上床抱著睡覺。
寧熹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睡。
這一覺睡了兩個多小時。
寧熹轉醒來的時候,江絮已經倚坐在床邊了,扯了扯他的角,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幾點了?”
江絮手指了兩下的下,回:“快六點了。”
寧熹閉著眼,用臉頰蹭了兩下枕頭,睡意還很重,有點重新睡的念頭。
江絮阻止,“別睡了,不然今晚睡不著了。”
“嗯。”寧熹敷衍的回他,連眼睛都沒睜開。
江絮掐了掐的臉,威脅:“再不起來我用‘家法’了。”
寧熹瞬間睜開眼,怒的瞪著他。
江絮里的哪里是家法,對寧熹來說那是家暴。
“你怎麼一天到晚都想著那個,你再這樣我回自己家睡了。”
“威脅我?”
寧熹食指他,“我這是提醒你。”
江絮腔微震,哼出一笑:“趕起來,我去做飯了。”
“把手機遞給我。”寧熹出手,示意他,“你去忙吧,我再躺會兒。”
江絮把床頭柜上放著的手機遞給,再次強調:“別睡著了。”
寧熹趕他走,“知道了,你好煩呀。”
江絮被氣了一下,狠狠的親了一口才離開。
寧熹躺在床上玩了會手機,緩解了下拖延癥才起床,慢悠悠的走進廚房,站在一邊遠觀某位家庭煮夫。
突然想玩一下,便開口,“江絮,我想吃烤。”
江絮拿著菜刀的手一頓,抬起頭看,眼神里仿佛在說:老子菜都做到一半了,你在跟我開玩笑?
寧熹笑了下,神輕松:“要不我們點外賣吧。”
兩句話都準的踩在了江絮的雷點上。要是換上別人,江絮肯定已經把手里的刀架人脖子上“請”出去了。
江絮看著笑嘻嘻的樣子便知道在鬧著玩,簡單明了的說:“出去待著。”
寧熹嘁了聲,撇著小,“沒意思。”
江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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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熹終于是熬到了放年假前的最后一個工作,跟著組合參加電影頒獎典禮。
這次的頒獎典禮是在臨市舉辦的,是電影屆最為權威的一個,白林獎。
江絮這次圍的作品是他去年拍的一部懸疑片,今年年初的時候上映的。他轉型當演員有將近四年的時間了,從一開始拿了新人獎道后面拿的第一個影帝,如果這次也拿了獎,那麼他就可以算得上正式轉型功。
因此,寧熹比任何人都張,即使今晚只是一個助演嘉賓。
寧熹的組合不是今晚的主角,們的座位安排在第三排,寧熹就時不時往第一排那個悉的后腦勺瞟一眼。
最佳男主的獎項是頒獎典禮的重頭戲,自然是放在最后面宣布的。
寧熹手心的汗冒了一晚上,直到聽到心里一直在呼喚的名字時,才松了一口氣。
全場的人都站起了祝賀江絮,寧熹也不例外,鼓掌笑著,眼里有些潤,忍了許久才把哭意忍下去。
邊的徐仙瑢臉上出標準的微笑,含糊的與腹語:“能不能忍一忍你的興,這麼多人看著呢。”
寧熹聞言笑出了聲,回看了一眼。
3FCOLOERS是軸的表演,所以沒等到江絮的發言們就要去后臺待命。離開臺前時,也能約聽見他的發獎言。
方,禮貌,客氣,很江絮。
寧熹表演的時候江絮已經回到嘉賓席,們在彩排的時候被主辦方要求與嘉賓有一些互。
所以開場的時候,們四個人是站在嘉賓席的。
寧熹正好站在江絮的不遠,看著鐘旻真和剛拿了影后的藝人互,立馬心想,去找江絮沒問題吧。
一個影后,一個影帝,應該也合理的吧。
不到兩秒就做了決定。
于是到了寧熹開口時,往江絮那邊靠了靠,手心往上遞在江絮面前示意。
江絮笑了,顯然沒想到這麼大膽,沒多想手搭在的上面,被牽起來。
寧熹把他牽起來之后,便聽到現場一陣轟響,全是的尖聲,余里也能瞅見旁邊藝人八卦的目。
在私底下對江絮有多窩里橫,在臺面上就有多膽小害,那一瞬間滿臉都通紅了,也忘了讓江絮起來要做什麼了。
江絮還是扯著笑容,索反客為主,靠近跟著音樂大概跳了下們歌曲的舞蹈,配合著寧熹。
其他的三個隊友則在一旁吃瓜看戲,耳返里明顯能聽出寧熹忍不住的笑聲。
親隊友心想,沒膽還敢人。
寧熹唱了兩句就立馬跑了,跟著隊友對主舞臺上接著下面的表演。
正常表演下來,寧熹雖算不上有失誤,但臉上的表實屬看得出來不太淡定,因為臺下有個目灼灼的“觀眾”全程盯著自己。
每次寧熹的目和江絮撞上就慌忙的躲開,所以這場表演完全就像個剛上臺的新人一般。
在那干凈溫的笑容里,和那滿是意的眉眼間,寧熹數年來的豆職業素養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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