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糯糯眨眼睛，很快搖搖頭：“我們不能干這種壞事，要是老公同意，我想要自己考。”

可是沒有錢。

周糯糯耷拉眼皮，要是去周家借點錢，也不知道肯不肯給。

算了，周家人好像很不喜歡，找個能掙錢的工作也可以。

還是頭一回有人告訴戰天黎不能做壞事，越來越覺得這小東西有意思，他不自覺抬手了的腦袋，笑道，“我們是大大的兩名，怎麼會做壞事？”

周糯糯想到昨晚的槍，覺得自己應該持保留意見。

戰天黎見周糯糯不信，還想再說幾句，忽然又頓住了。想到先前看好友哄騙孩子，還唾棄過，他沒骨氣，什麼鬼話都說得出來。

再看看自己……

跟好友的唯一差距就是說出來和沒說出來。

戰天黎戰略輕咳一聲：“我還有事，待會兒得走，這個破靈堂你也別跪了，回去歇著吧。”

周糯糯搖搖頭：“二嬸可兇了，我要是不跪，罵我還打我。”

戰天黎眼底的笑意更濃了，合著這小丫頭還沒有忘了告狀這事兒。

“你都能兇得過鄉下的潑婦，還會怕？”戰天黎手放在頭上又了，茸茸的，很好rua。

周糯糯：“……”

也不是那麼論的吧？

戰天黎把棺材里面的機關收起來，極其優雅邁出棺材，整理下服，站在周糯糯跟前，了的臉頰，“你是我的妻子，戰氏的總裁夫人，戰家的當家主母，整個戰家都是你的，你怕什麼？”

周糯糯張大：我這麼厲害的麼？

“收起你的蠢樣。”戰天黎拖住的下，微微一抬給收回去，“記住，就算你老公死了，你也是戰家當家主母，再怎麼樣也不到二房作威作福，記住了嗎？”

周糯糯點頭，蠢萌蠢萌的。

極其嚴肅看向戰天黎：“當家主母能吃五、五個菜嗎？”

出五手指，試探的問。

戰天黎好氣又好笑：“給你準備十個，有人問，就說你老公在天之靈想吃。”

戰天黎說完轉朝外走。

周糯糯覺自己被嘲笑了。

鼻子，跑到門口，沖戰天黎揮揮手，很小聲說，“老公，平安回來哦。”

戰天黎腳下的步子頓了頓，角微勾。

原來，這就是有個人等著回家的覺。

下午也有很多賓客過來吊唁，周糯糯聽話的沒有繼續跪，還是站著舒服。

傭人看傻眼了，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這時候趙蘭的心腹藍姐帶賓客進來，瞥了周糯糯一眼，不過忍著沒說話。

等這波賓客離開以后，才走到周糯糯跟前，厲聲質問，“周小姐，你什麼意思？跪下！”

“跪了一天，我要休息。”周糯糯瞪大眼睛，理直氣壯說。

藍姐冷笑：“你以為你是誰？想休息就能休息？”

周糯糯了小板，認真盯著藍姐，“你又是誰？”

藍姐莫名背后發涼，驕傲說，“我是二夫人最信任的傭人。”

“哦。”周糯糯慢吞吞，“所以，你就是個傭人。”

藍姐被這句話惹了，之前戰天黎或者的時候就一直制他們二房，別說他們二房的傭人，就是二夫人都活的憋屈。

如今戰天黎好不容易死了，他們二房終于能當家做主了，沒想到還要被個丫頭片子一頭。

當即怒聲道：“我是傭人，也是二夫人的傭人，不到你教訓！今天我讓你跪你就得跪！”

“你是在命令我嗎？”周糯糯反問，一臉無辜，“你知道我是誰嗎？”

藍姐不屑：“周家不歡迎的外人，到了我們戰家也是個寡、婦。”

“沒錯啊，我是寡婦，是戰爺的孀，戰家的大，如今戰家的當家主母。”周糯糯聲音的，“所以不管你是誰的傭人，你都是傭人，我才是主子。你也知道的，我沒有念過幾天書，不懂知書達理那一套，我就知道主子比傭人高貴。所以呀~”

周糯糯拉長聲音：“你為什麼要命令我？二夫人是這樣教你的嗎？”

藍姐子一僵，好半天才咬牙道，“周小姐果然伶牙俐齒。”

“藍姐眼真好，你是第一個這麼夸我的。”周糯糯笑的眼睛彎彎，滋滋發出慨，“所以這個人沒什麼人品，花了錢就不愿意氣，你今天欺負我，我很委屈，我就不愿意花錢了，也不想見你了。”

“你！”藍姐氣的前起伏，“我怎麼欺負你了？”

“你現在就是欺負我。”周糯糯撇撇，“你是傭人，我是主子，你拿著我的錢，還沖我吼，命令我，不是欺負是什麼？”

“你胡攪蠻纏？這是大爺的靈堂，我是在教你規矩！”藍姐拔高音量。

周糯糯了肩膀，連連后退，“你看，你還兇我。”

藍姐：“……”

要氣死了！

這個賤丫頭！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生氣了，大人不記小人過，為主子，我也不愿意苛責下人，到時候我老公再回來看我，知道我被欺負，會很氣很氣，再找你……”

周糯糯拍拍脯，認真盯著藍姐，“要微笑，你年紀這麼大了，還這麼生氣，小心心臟不好，心肝脾胃肺都會壞掉哦。”

還詛咒？！

藍姐要氣炸了，怒視周糯糯，“你、你……”

“別鬧了，外面還有客人，看見你一個下人頂撞主子，傳出去，顯得戰家多沒教養，傭人都教不好。要是老爺子知道，趕你出去事小，再連累二夫人多不值。你這麼替二夫人著想，應該舍不得二夫人因為你被罰吧？”

藍姐“……”

張還想說話，周糯糯已經拿起三炷香過去上，里嘀嘀咕咕，“老公，不氣不氣，你晚上千萬不要去找藍姐，也不是故意的。”

這個賤蹄子！！！

給等著，要死！

旁邊的傭人問：“藍姐，還讓跪嗎？”

“跪什麼跪？這麼多人，你要押著跪嗎？”真要這麼做，不了老爺子要手，就跟這個賤丫頭說的一樣，不僅是，二夫人都要跟著遭殃。

瞇了瞇眼睛，盯著周糯糯的背影，忽然問，“二夫人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