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萬年心里聽著很不是滋味,但是面對方言在,不得已只好尷尬的笑笑,拿起盒子里面的食往里面塞。
平日里甜的食,此時在周萬年的口中,也變得沒有任何滋味了,甚至帶著一苦。
用力的嚼了幾口,周萬年的面已經黑沉到不行,有些無語的說道:“吃飽啦,還真是多謝啊,麻煩轉告戰爺,今天真是多謝了!”
周糯糯歪著腦袋,淺淺笑著,一本正經的回答:“不用謝,我替戰爺回答了!我老公很大方的,不過就是吃了一點東西,沒事的。”
周萬年:“……”
氣得實在是不行,周萬年無語點頭一笑,急匆匆,如逃也似的離開。
周糯糯瞥了眼,繼續吃食盒里面的食,皺了眉頭,好奇看向方言:“你說,到底是周家的伙食好,還是戰家的伙食好,戰爺平日里也是吃這麼多嗎?”
方言看著大口大口吃著的周糯糯,角一陣搐,忍不住搖頭道:“自然是戰爺家里的伙食要好一些!”
周糯糯一臉不解,有些狐疑:“那,你什麼時候帶我回去,是不是回去了,這樣的伙食就沒有了?”
方言滿臉尷尬,心想這個夫人怎麼是個吃貨,輕聲咳嗽了下:“這個,暫時還是要委屈夫人在這里住上一陣子了,戰爺那邊也忙的,過去了,怕是會照顧不周。”
周糯糯斜睨了一眼,沒說話,鼓脹起來的腮幫子像要撐破。
吧唧吧唧的嚼了一陣,心滿意足的干,笑著看著方言:“那午餐吃什麼,可以讓戰爺幫我準備一點開胃的嗎?我怕早上吃太飽,中午就吃不下了。”
方言:“……”
合著戰爺就是一個伺候人的保姆?不不,他才是那個伺候人的保姆。
“咳咳!”
方言想到戰爺的叮囑,笑瞇瞇看著周糯糯,連連點頭:“好的,夫人,您放心,我一定會把您照顧好,畢竟戰爺已經特意的代過了。”
周糯糯倒是很滿意這個管家,夠乖夠聽話,是戰爺的好助手。
“那,要是夫人沒什麼吩咐的話,我就先走了!”
方言實在是吃不消,這個夫人說話太犀利,要不是戰爺的人,這會怕是已經被打死了吧?
不知道戰爺怎麼會吃得消?
周糯糯沒說話,這會正忙著吃東西,哪里有時間搭理方言。
一頓吃飽,周糯糯閑來沒事,在院子里面轉了轉,恰好兩個阿姨在聊天,周糯糯就在旁邊聽了聽。
“你說,今晚晚宴,會不會讓這個真正的小姐去?”
“什麼真正的小姐,剛剛沒有聽到爺說麼?真正的小姐,就只有一個,就是安然小姐,這個啊,有緣關系又怎樣?還不是不被承認?”
“那今晚,就是不會出席了?”
“應該是,都沒人承認的,這樣的一個小姐,換做是我的話,早就沒臉待下去了,沒想到這個人還有臉呆在這里!”
……
周糯糯有些委屈,緩緩走出來,呆呆的看著兩人。
“不管我是不是這里的小姐,喔都是戰爺的夫人,你們難道就不怕戰爺過來找你們?”
仆人一愣,想起今早上發生的事,兩個人雙雙黑了臉。
今早上周安然那惶恐害怕的表,還在兩人眼前晃。
其中一個仆人 更是嚇得牙關都在微微打,驚恐萬分的咽了一口唾沫:“我錯了,你不要讓那死鬼過來找我,我不過就是隨口一說,安然小姐,哪里比得上你,年紀輕輕就是一家主母!”
另外那個仆人見狀,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主母,間的吧,那個死鬼就是還魂,那也只能七天!”
“七天過后,閻王自然會過來收拾,我就不信了,還能變妖不?我家里還有八卦鏡,我就不信了,還能找上我不!”
說完,這個仆人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屑的走開,臉上的神也很是冰冷。
周糯糯呆呆的看著的背影,眼眶紅紅的:“你詛咒戰爺,你一定會到懲罰的!誰也不能說戰爺的壞話!”
……
回到房間,周糯糯覺得無聊極了,這里有好吃的,就是沒有好玩的。
什麼時候能去上學呢?戰爺會讓去上學嗎?
周糯糯迷糊糊的睡著了,直到門外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響,才緩緩睜開眼,看向門外。
周翡哲在外敲門,滿臉不耐煩:“快點開門,你倒是出來下,怎麼這麼敲門都沒回應?”
周糯糯惺忪的睡眼,才發現已經是晚上了,屋的桌上,還放著一個食盒,旁邊是一張紙條。
沒有理會門口的周翡哲,三兩步的蹦跳到食盒跟前,拿起紙條看了眼。
“夫人,看您睡得香,我就沒有打擾您了,還請夫人醒之后聯系我,我給您重新送熱乎的。”
周糯糯才不在乎熱乎不熱乎,打開食盒,卻發現里面也是一張紙條。
“夫人,戰爺說,怕您會吃涼的,所以就沒放食,如果不放食盒,怕是您不會看到紙條。”
哐哐哐……
門外又傳來幾聲響,周糯糯這才看向門口,打開門,滿臉失落:“怎麼是你,有事嗎?”
周翡哲角一陣:“不是我還能是誰?你還想是誰?”
周糯糯扁著:“我還以為戰爺呢!天黑了,戰爺可以出來了。”
周翡哲后背一陣發涼,沒好氣的頂著周糯糯:“戰爺戰爺的,一天到晚的,你這是被鬼迷了心竅吧!”
周糯糯點頭:“嗯,就是被鬼迷了心竅呀!”
周翡哲:“……”
“算了,懶得和你說,趕的,換了服出去,今晚上是家族宴會,家里的親戚都會來,是爸爸的生日。”
周糯糯怔了怔,滿臉不解:“這麼說,媽媽死的第二天,就是爸爸的生日,那他每年都會辦嗎?”
周翡哲很是無語,開口解釋:“什麼跟什麼?爸爸的生日,那是家族舉辦的,還在,得到爸爸自己辦嗎?”
周糯糯歪著腦袋:“,就是媽媽的婆婆,婆媳關系好嗎?為什麼媽媽忌日的第二天,就要慶祝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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