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淮回來后先要趕回府中。
卻聽人來報謝昭華去找了宋晴雪,這會兒并不在府中。
是以他倒也沒有著急回去,而是去找了楚遠洲。
雖然謝昭華十分看不慣楚元洲,但楚元洲畢竟是書中男主,能力是一頂一的。
燕淮想趁這個時間同楚元洲商量一下正事,打算把手上的事往前趕一趕,出時間陪謝昭華。
兩人約在一家茶樓里,可二人商量到一半,楚元洲的小廝卻匆忙趕來,有急事稟報。
燕淮不甚在意地搖搖頭,允楚遠洲下去理。
可等楚遠洲再回來時,卻臉大變。
燕淮見他這副模樣,問:“怎麼了?”
楚元洲看了看燕淮,猶豫再三道:“是晴雪。”
“殿下恕罪,微臣實在有急事需先行離去。”
聽他這麼說,燕淮微微蹙起眉頭。
宋晴雪,他記得阿昭今天就是要去找宋晴雪。
還不待他細想,門外忽然傳來了林煜的通報聲。
他上前俯在燕淮耳邊說了幾句話,燕淮聞言臉一變。
隨后從嚨里發出一道冷笑聲。
他的太子妃還真是好樣的。
讓乖乖地在家,他才不在江都幾天,就敢做這種事了。
楚元洲心中著急,還在等著燕淮回答。
可下一瞬,燕淮就已然率先出房門,朝外頭走去,看上去有些匆忙的樣子。
林煜跟在后冷汗,為太子妃提起一口氣來。
*
第一次做這種事,謝昭華其實也有些張。
宋晴雪將人帶到了一個農家小院,地方不大,只有幾間房子,這就是江云珠安排的地方。
而里面的男子早就等著了。
宋晴雪按照計劃將江云珠送室,讓謝昭華在院子里守著,一會兒便打算將人引過來。
可這個地方偏僻,宋晴雪想引過來的又是江云珠曾經的那些朋友。
所以作肯定沒有那麼快。
謝昭華守在院子里,地方不大,不一會兒里面便傳來了干柴烈火的聲音。
青禾一開始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等反應過來立刻小臉通紅。
“娘娘,我們還是快走吧,這樣的事實在不雅,傳出去可怎麼辦呀?”
可謝昭華已經答應了宋晴雪,肯定不會輕易離開。
而且哪見過這種場面呀,這會兒不自覺的好奇起里面男之事。
當然,也更好奇一會兒宋晴雪將人引過來,會不會發書中的那種狗節。
什麼婦人們看了紛紛紅的臉呀,什麼男人們都看不下去啊。
什麼江云珠態百出,忽然被一盆冷水潑醒啊,聲淚俱下表演啊。
作為一個十年老書蟲,這樣的沉浸式觀影,謝昭華怎麼能錯過。
于是毅然決然地堅守在【崗位】上,任青禾怎麼勸都沒有用。
青禾皮子都磨破了,一會兒勸一遍。
謝昭華不僅不聽話,還勸青禾:“一會兒要潑水了,你站遠點,可別濺上。”
直到背后忽然傳來一陣男聲:“好看嗎?”
謝昭華:“好看的,就是看不見。”
話音落下,忽然意識到哪里不對。
一回頭,發現燕淮竟站在自己后。
……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惡毒配被捉在床。
而是被當場抓獲!
謝昭華渾的都凝固了,恨不能當場找個地鉆進去。
偏這時,燕淮又忽然俯下來,湊到耳邊,任由熱流包裹著的耳朵。
“好看嗎?”
謝昭華吞咽了口水,大腦當場死機。
想裝死。
可這!裝死也沒用啊!
偏這時里面又傳來男激的聲音。
還一陣比一陣大。
謝昭華是真的社死了。
時間變得無限延長,短短一瞬,謝昭華想到了千百種狡辯的可能。
最后采用了死不承認大法,勉強地笑道。
“殿下在說什麼呀?”
“您上次也說了我可是連親都不會親的人,怎麼會懂這個,啊——”
還沒說完就被燕淮攔腰抱起,扛在肩膀上,走出院子。
林煜跟在后頭,正要進門,就看見太子殿下將太子妃“扛”了出來。
這麼做不太好吧?
林煜覺得有些暴。
可下一刻,當里面的.聲傳來,林煜覺得太子殿下做得對!
極對!
非常對!
他看著謝昭華的眼神都有些不對。
難怪太子妃讓他搜集那麼多畫本,原來是這個緣故。
燕淮一路將謝昭華扛回了的寢殿。
下人們誰也不敢進去。
謝昭華被放在床上,心虛得很。
“膽子不是很大嗎?”
“還敢去看。”
燕淮黑著臉道。
謝昭華越聽越心虛,繼續狡辯:“殿下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您上次不是還說我不會親——”
話還沒說完,就被燕淮堵在了口中。
漫天的吻便落下來。
又急又兇,火熱的氣息四噴灑。
謝昭華本以為會像上次的吻一樣綿長。
可燕淮卻像是故意懲罰似的,每每不想吻了,他便想辦法勾著。
當想要的時候,他卻又不滿足。
像是故意懲罰似的。
明明只是吻,卻火熱到讓謝昭華快要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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