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他們停靠在一家客棧。
葉明安胳膊傷了,燕淮【強】忍住醋意,倒也沒有強行把他趕走。
只是把他的房間安排在離謝昭華最遠的地方。
確保謝昭華見不到他,才讓謝昭華進了客棧。
白日里捉到了賊人,這會兒晚上自然是要審問的。
但是他們審問的方式稍微有些“不近人”。
燕淮怕嚇到謝昭華,又在特意在外頭尋了一間房子審問犯人。
謝昭華白日坐了一整天的馬車,這會兒晚上了,就想讓青禾陪著出來,隨便走一走。
誰知出了客棧門,卻在月下瞧見一道清雋影。
他姿拔,在清冷的月下朝地上投出一大片影,月華般的清輝勾勒著勾勒出他拔的形。
唯一不對的是,他正牽著一匹馬,一副要走的樣子。
謝昭華心中有些奇怪,這大晚上,會有誰夜間趕路。
上前兩步,忽然發現,那人居然是葉明安。
“葉公子,你要走?”
謝昭華下意識問道。
葉明安沒想到謝昭華會出現在這里,他回過頭,驚訝之余含笑地點了點頭。
“可是你上還有傷呀。”
“沒事兒,只是一道小口子而已。”葉明安平靜地說道。
“可是……公子何必走得那麼急呢?”
畢竟燕淮也沒趕他走啊。
聽到這話,男人回過頭來,他的目落在謝昭華的臉上,隨后又移開。
他輕聲說:“這里不是我該停留的地方,自然是要走得早些。”
他這還說得奇怪,謝昭華一時沒反應過來。
但瞧見葉明安的臉,卻見他比往日要更灑一些。
似乎丟掉了什麼牽絆,更加隨心了一些。
謝昭華并不知道他母親亡故的消息,有些好奇地問道。
“前陣子見公子,公子總是郁的,今日瞧見,倒比往日灑許多。”
“公子可是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已經想開了?”
聽到這話,葉明安微微一愣,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悲涼,隨后又道。
“是想開了,只是想開得有些太晚了。”
他神寂寥,謝昭華也不知該如何勸解。
一時間兩人安靜下來,夜晚空曠的街道再沒什麼聲音。
忽然,葉明安抬起頭來,他略有些認真地看著謝昭華。
“我若是要早些聽到太子妃那些話就好了。”
這話像是說給謝昭華聽的,卻又像是喃喃自語。
謝昭華聽了,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忽然男人像是看到什麼似的,表微微一怔。
隨后,他又略微扯角。
清冷的月輝下,他的表變化全然落謝昭華的眼中,有些奇怪于他的反應。
卻忽然聽到葉明安似乎略有些玩笑的聲音。
“娘娘總是萬千寵,諸事順遂,今日怕是要有些麻煩了。”
他說罷,便不再停留,牽著馬自顧自地往前走去。
只留謝昭華站在原地,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這時,一道影子忽然從背后落下,將謝昭華在地上的影子圈自己的范圍。
隨后,一陣濃烈醋意、咬著牙的聲音從背后響起。
“你、跟、他、說、話、了,”
*
謝昭華屬實沒想到葉明安這小子居然在臨走前坑了一下!
他知道阿淮多能吃醋嗎?
居然用這種方式害!
燕淮背而立,黑暗的影讓人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謝昭華,將所有的小表收眼中。
眼見在這種關頭還在胡思想。
下一瞬,男人上前地箍住的細腰。
隨行的下人一看這陣仗,便知道不是能輕松解決的,連忙往遠退去,給二人留下一些空間。
男人一手摟住的腰,將全然攬懷中,隨后火熱的在的耳邊道。
“你跟他說話了。”
是、是說話了。
但是這正好看見人家負傷要走,而且還是因為幫而負傷。
能不問一句嗎?
眼看著大醋缸子越燒越濃烈,謝昭華趕忙出胳膊抱著燕淮的脖子。
“是、是說話了。”
“但臣妾說的是,臣妾只喜歡您,讓他離臣妾遠點。”
這話毫無信服力,誰聽見不得豎起大拇指,佩服居然能編出這麼顯而易見的瞎話。
果然,剛說完,忽然下一輕。
“啊!”
謝昭華被攔腰抱起,一路抱回客棧。
男人的占有、侵略在此刻發出來。
燕淮上的,像是故意懲罰似的,比上次還要勾人。
卻又意外的黏人,把謝昭華迷得七葷八素的。
謝昭華也不知道被親了多久,大腦有些缺氧地在燕淮懷里氣。
也不知道燕淮哪來的這麼大的醋勁,這麼折磨。
小手抗拒地放在燕淮前,想推,但那力氣,屬實沒什麼大用。
十指纖纖,腕似白藕,在燭下,散發出淡淡的芒。
燕淮抄起的小手,順勢啃了一口。
“他喜歡你。”
聲音從間傳出,卻小到謝昭華本聽不清楚。
“嗯?”謝昭華輕問。
“沒事……”燕淮停頓了一下。
“我說我喜歡你。”
謝昭華聽了驚訝地抬起頭。
忽明忽暗的燭火中,男人那雙眼睛格外明亮。
這是醒來后,阿淮第一次說這種話。
謝昭華微微一怔,手虛虛地攬住他。
淡黃的燭下,在男人火熱膛上,耳邊是扎實有力的心跳聲。
“我也喜歡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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