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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到手的反派飛了!》 第1卷 第117章 早一個晚一個,那是親兩個,不是一個!

謝昭華又把注意力轉移到手中的信件上。

信里還代了一下這件事后,江云珠的下場。

發生后,江都的貴婦立刻聯絡了楚遠洲。

畢竟他是江云珠在這里唯一的親戚。

楚遠洲知曉后,當即派人調查,只用了一天便將事調查清楚。

他對江云珠沒有毫憐惜,二話不說的將江云珠扭送回了老家。

江家是書香門第,雖算不上什麼大富大貴,卻也是要臉面的,得知此事后,立刻聯系族老,將江云珠從族譜中除名。

又匆匆挑了戶外地人家,將草草出嫁。

倒是比書中不斷作死,最后落得凄慘而死的下場要好上不

至于楚遠洲,宋晴雪也提到了。

在信中代,楚遠洲做事并不算細致。

現在搜尋到不馬跡,只等順藤瓜,揪出楚遠洲的把柄。

可謝昭華讀到這里卻微微蹙起眉頭。

沒用的。

那些把柄并不是楚遠洲做事不小心,而是他故意這麼做的。

當時小說雖然沒讀完,但是草草評論區卻有人劇

無非是說男主多主,竟然為了勾著追求主,故意把自己的黑料放給主。

當時評論區還一片被這種深人設所打的。

只有謝昭華,義無反顧的棄了書。

所以看到這里,謝昭華自然明白這是楚遠洲的手筆。

只是……他做錯了事,為什麼還要用這種方式纏著晴雪。

知道是說他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戲耍別人呢!

謝昭華眉心,從床上坐起來。

真的要任由楚遠洲玩這種小心機嗎?

沉思片刻,喚侍取筆墨來,將事的真相寫在信上。

那日告知楚遠洲宋晴雪退婚的真相后,據系統數據顯示,他的固執程度大幅降低。

即便謝昭華不出手修正燕淮滅掉男主的行為,恐怕他也不會因為叔伯的事再固執己見,日后與燕淮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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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依照他的才智和男主環,還真的能長長久久,平步青云。

謝昭華很清楚,以楚遠洲的手段和環,宋晴雪是不可能扳倒他的。

以書中男人各種纏人套路的追妻方式,即便晴雪不淪陷,兩人也要五年十年甚至幾十年的糾纏下去。

與其如此,倒還不如放下。

所以在信中勸宋晴雪拋下往事,不要因仇恨而陷楚遠洲的圈套中。

又邀請來京都做生意,遠離江都這個是非之地。

信中的最后,謝昭華寫下一句話。

【世間好的事有很多,不深陷泥潭的方法并不是戰勝泥潭,而是過泥潭。】

【我永遠與你同在。】

謝昭華寫完后,便將信封起來,讓人送去江都。

也不知道這封信有沒有用,能不能勸晴雪過執念。

畢竟那可是海深仇,若是的父母也遭遇這樣的事

怕是也要糾纏著對方,不死不休。

即便搭上一輩子,也不后悔。

但站在上帝視角的,也只能勸解宋晴雪。

畢竟為穿越者,又有系統監視,不能做任何傷害男主的事

只能看晴雪如何選擇了。

*

回到京都后,燕淮因為之前在江都的事理完,就提前趕回來。

所以有不江都的事理,再加上京中這些時日耽擱的政務,燕淮每日忙得腳不沾地。

但他倒是沒忘記每日來朝暮殿一趟。

至于緣由嘛。

自然是為了謝昭華當日說的每天一個親親。

每日上朝前,天不亮他便會到朝暮殿,其名曰履行承諾。

可他來的時候,謝昭華哪里會睡得醒,更別說配合。

所以燕淮每每親到一半后,都【勉為其難】地放過謝昭華。

等到晚上再來尋

可謝昭華算的清楚,一早一晚分明是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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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算一個。

所以這天清晨,燕淮躡手躡腳地走進朝暮殿時,便發現往日在床上睡得暈暈乎乎的謝昭華,此時已經穿戴整齊地坐在窗旁的貴妃榻上。

“一早一晚,是兩個,不是一個!”

謝昭華兇地說。

看著這模樣,燕淮心虛地了一下鼻子,又面不改地說道。

“可是早晨阿昭總是睡著,也不配合,怎麼能算一個呢?”

“親吻是兩個人的事,早晨只有孤在努力,所以只能算半個。”

聽到這話,謝昭華一愣。

還能這麼算啊?

看著謝昭華有些懵住的反應,燕淮眼中沁出點點笑意。

阿昭上當了。

他勾起角,眼睛落在紅上,正再次行騙。

謝昭華卻急忙停。

“您別說什麼一個半個,那在臣妾這里不管用。”

“一早一晚就是兩個。”

“您早上那麼早來,晚上又那麼晚回宮,晚上每每回來臣妾都睡了。”

“您這分明是打擾臣妾休息,不能這樣!”

謝昭華振振有詞道,兩人這還沒做那種事呢,燕淮給搞得黑眼圈都重了。

這樣下去還能得了?

必須提前制止。

可燕淮聽到謝昭華這麼說話,卻微微一怔,差點沒笑出來。

別人家的妃妾,都是嫌夫君不來,在外流連。

他這每天早晚,披星戴月,阿昭倒是嫌影響睡眠了。

但看著面前一副十分堅定,不好忽悠的樣子。

燕淮只好耐心勸

“那不如這樣,阿昭搬進孤的承乾殿,孤看見了就補,自然不會影響阿昭的睡眠。”

搬進去?

還看見就補?

這進去,可不就是羊虎口嗎?

上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答應做那事。

燕淮卻睡著了,那氣還沒消呢,才不要搬進去。

謝昭華堅定地搖搖頭。

看到謝昭華的反應,燕淮心中約莫猜到了些什麼,倒也沒有氣餒,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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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如孤搬你的朝暮殿?”

聽到這話,謝昭華更是瞪大眼睛。

“哪有一國太子,搬妃子宮殿里的。”

“傳出去,殿下的英名可就完了。”

可燕淮卻不甚在意。

“自從有了阿昭,孤的英名早就敗完了。”

他這話像是玩笑,又像是自嘲。

配上那張因為忙碌又有些憔悴的側臉,一下子就擊中了謝昭華的心。

忽然地難起來。

這幾年阿淮確實因為【原】的事鱗傷。

也聽到了不風言風語,說太子殿下為一個婦人鬼迷心竅,不堪大任。

想到這里,謝昭華連忙擺擺手道。

“殿下別說了,臣妾愿意搬過去。”

說著,上前擁住燕淮,將頭埋在他的懷中。

燕淮見狀,順手抱著謝昭華。

軀溫,在陣陣暖香中,男人漆黑的瞳孔中,出狡黠的笑意。

他的阿昭,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心啊。

這樣看來,一張床上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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