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懷位高權重又是太子黨羽,再加上他是燕淮的親舅舅,于公于私,謝昭華都不應該拒絕。
當然,也沒打算拒絕。
這人明顯是帶著目的來的,那便去會一會。
看看他到底想干什麼。
不多時,兩人坐在了京中最名貴的茶坊中。
這個茶坊是由京中權貴所開,非達顯貴不能。
這個條件對于上懷和謝昭華來說,顯然不用放在心上。
上懷讓人開了間僻靜雅致的茶坊,與謝昭華面對面坐下。
他和建崇帝年紀相仿,看著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一些,四十左右的樣子。
一臉文人長相,兩鬢些許泛白,眼中著一副的老謀深算。
廂房清潤的流水聲劃過耳畔。
侍者通過溫壺、置茶、潤泡、醒茶、沖泡、奉茶等繁瑣的過程,最終將茶奉到二人面前。
茶碗居中沿著一條中線,整齊地放在紫檀桌上。
左邊是上懷的,右邊是謝昭華的。
兩人誰都沒有先手去拿,幾息后,上懷先開口了。
“倒是要恭喜太子妃,重獲盛寵。”
“如今娘娘跟太子殿下關系和好如初,老臣這顆懸著的心也就可以放下。”
謝昭華聽了這話,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是淺淺地應付著。
“勞舅舅費心了。”
誰知剛答完,上懷便開口道。
“太子妃如今重復榮寵,日后便是尊貴的皇后,尊貴至極,此次娘娘經歷大起大落,可曾悟出來什麼?”
他是想套話!
謝昭華瞬間警覺起來,卻又笑著反問。
“本宮資質愚鈍,否則也不會大起大落,不知舅舅對此有何見教?”
此話一出,上懷眼睛微微瞇起,眼尾牽扯出幾道皺紋。
許是他借著容德皇后的勢力,又為建崇帝最信賴的大臣后,順風順水慣了。
所以他對謝昭華并沒有過多防備,畢竟謝昭華再怎麼樣,在他眼里也只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小丫頭片子。
能什麼氣候?
于是言語間,帶了幾分說教的語氣。
“娘娘雖然重新復寵,卻須知這世上最難揣測的便是君心。”
“您昨日落魄,今日可以榮耀,但同樣的,您今日榮耀,明日也可以落魄。”
聽著他的話,謝昭華差點沒笑出來,反問道。
“那容德皇后呢?”
子清的聲音落下,上懷的聲音一頓,倒是沒想到會忽然打斷自己。
如同好為人師的人被打斷一樣,他語氣里帶上了不易察覺的不悅。
“容德皇后一輩子榮寵,那是上天賜福,君恩浩。”
“可娘娘自主東宮后便失寵三年,怎能與容德皇后相較,況且人這一輩子這麼長,娘娘就能保證自己不失寵?”
聽到這話,謝昭華心中有些不悅,卻也大概明白上懷今日為何會來找自己。
他應當是想來拉攏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聽上懷道。
“娘娘知道怎麼才能將位置坐得穩嗎?”
“古今皇后要不就是有鼎立的家族支持,要麼就是自己培養親信或者投靠旁人。”
他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謝昭華,如今謝家可不算榮耀。
應當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想到這兒,他一邊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碗,一邊有些得意地審視著謝昭華的面容。
想要看到這位太子妃,聽到自己這話后或是難堪,或者是害怕的模樣。
誰知這位太子妃并沒有出自己猜想的表,反而是抬頭忽然看向他。
“舅舅,您拿的是我的茶。”
上懷手指一抖,手里的茶碗差點飛出去。
謝昭華這才幾不可察地“哼”了一聲。
裝什麼啊!
上懷趕忙將自己手中的茶碗放下。
這才發現,他方才太過得意,不小心拿了謝昭華的茶碗。
他心中閃過一懊惱,但仍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他手稍微平自己的袖子,也不再浪費時間。
“那太子妃明白老臣的良苦用心了嗎?”
話雖然看著還行,但配上他傲慢的語氣,實在不怎麼樣。
謝昭華收攏五指,頗為謙遜地說道。
“自然聽明白了。”
“舅舅方才所說的,乃是結黨營私之事。”
“結黨營私是大罪,前朝還有人因為結黨營私而被砍頭的呢。”
“舅舅是讓本宮小心,不要結黨營私。”
謝昭華此話一出,上懷自負的臉上忽然閃出一道裂痕。
不是,這人有病吧?
他哪句話不讓結黨營私了?
不結黨營私他來干嘛?
難不這太子妃以為自己大費周章的,是來跟閑聊嗎?
他正要開口,謝昭華又接上一句:“舅舅的苦心,本宮心領了。”
上懷聞言角一。
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難不這太子妃是個傻的?
以前也沒看出來呀。
但是結合這兩年的行徑……
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于是他又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謝昭華。
一瞬間,他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找錯了結盟的對象。
但現在太子羽翼漸,他如果再不出手,只會腹背敵,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思來想去,他還是開口道。
“娘娘可以與老臣結盟,老臣為重臣,又是太子殿下的親舅舅。”
“只要有老臣保著您,他日無人能撼您的地位。”
我信你個鬼。
謝昭華暗罵。
你要是有用,后面也不會被燕淮清出朝廷了。
上懷目地盯著謝昭華,似乎現在就想知道答案。
但謝昭華顯然不會站在他那邊,只是打哈哈應付著。
前言不搭后語,就是不往結盟上說。
還左一個“不結盟”,右一個“是大罪”,苦口婆心地勸起上懷來了。
上懷這會兒也看明白了,謝昭華哪里是不懂,分明是不想結盟。
索也不再說,負氣離開。
謝昭華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挑起眉頭。
還想勸結盟,瓦解阿淮的勢力。
沒門!
這就回去跟燕淮告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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