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厲漾話音落下,喬溪靠在副駕座椅上,側頭看著他,沒有馬上應聲,卻是過了一會兒才道:“陸厲漾,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
陸厲漾似是沒想到會回的這麼認真,他故意挑眉道:“知道錯了?”
喬溪點點頭,出聲回他:“我昨晚剛知道這事兒的時候,一個是怕你找張丹青的麻煩,二是怕你誤會我倆的關系,以為是我他去做的,所以沒敢跟你說。這是最后一次,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
陸厲漾手過來,了的頭頂,隨即淡笑著道:“知道錯就行了,下不為例。”
他掌心的溫度過頭發和頭皮一路傳到心底。
雖然他的頭發快要起靜電,喬溪有一點點想要焦躁,可還是覺得心底暖暖的。也許老天讓這一路挫折到最后,只為了證明終于對了一個人。
隔天下午一點,喬溪跟陸厲漾一起去機場送謝時政,白芳靜。當然,也看見了謝晚星。
謝晚星臉上罩著一副大墨鏡,幾乎遮掉了一半的臉,喬溪看不見眼中是什麼神。可為了在臨走之前確定沒有后患,喬溪還是走過去,主對說:“一路順風。”
謝晚星說:“我要去買杯咖啡,你跟我一起去吧。”
喬溪有些意外,但知道定是有話要跟自己說,所以還是跟一起往機場咖啡廳走。
路上,謝晚星目視前方,紅開啟,出聲道:“喬溪,我這次回加拿大之后不會再打擾你跟陸厲漾,你你的人離我遠一點,別再來打擾我。”
喬溪心底盤算著,面上卻不聲的道:“你說的綁架視頻和照片,真的不是我做的。不過看你現在這樣,應該是東西都拿到手了吧?”
謝晚星跟進了星克,要了一杯星冰樂外賣,隨即側頭看著說:“我保證不惹你,也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我連陸厲漾都瞞著,你也那人別再來惹我,我們兩清了。”
這真是大大出乎喬溪的意料,喬溪以為謝晚星拿到東西之后,定是會掀起一場腥風雨,豈料現在的態度……
明面上是在跟談條件,實則本是求嘛。
見喬溪沒出聲,謝晚星摘下墨鏡,化著致眼線的眼睛看起來越發凌厲。說:“我都已經要走了,你還想怎麼樣?你不要欺人太甚!”
沒有沒有,喬溪真不想欺負,躲還來不及呢。
心底一陣暗喜的同時,喬溪面上波瀾不驚的道:“如果你想相安無事,我自然雙手贊。”
“小姐,您的咖啡。”
謝晚星給了錢,提起袋子就往外走。喬溪跟在側,一直到回去謝時政和白芳靜邊,謝晚星再沒跟說過半句話。
等跟陸厲漾送走他們之后,陸厲漾看著道:“問了嗎?”
喬溪如實回道:“不知道丹青哥拿什麼嚇唬了,剛才跟我說話的口吻,分明是在求我放過。說不會再來打擾我們,也別再讓我的人去找。”
陸厲漾先是眉頭一簇,隨即淡笑著道:“張丹青這麼大的本事嗎?連謝晚星都能得住。”
喬溪也納悶,起初張丹青說他能理,別跟陸厲漾講,省的陸厲漾誤會。喬溪沒信,如今這麼一看,還是真的。
陸厲漾也覺得這事兒有意思,他意味深長的說了句:“看來人家不需要我們幫忙,倒是我們小看他了。”
喬溪不覺得這是高看還是低看的問題,總之現在謝晚星回了加拿大,張丹青也可以自保。甚好,甚好。
來機場的路上喬溪還心存顧慮,等到回去的路上如釋重負,整個人輕松地不行。外面大冷的天,陸厲漾在開車,喬溪降下車窗,任由冷風迎面刮在的臉上。
陸厲漾很快將車窗升起來,他出聲說:“別得瑟冒了。”
喬溪笑著道:“空氣太好了。”
陸厲漾道:“你是眼睛有病嗎?G城的空氣質量都什麼樣兒了?”
喬溪說:“你不懂,我現在想飛的心都有。”
陸厲漾說:“那趕明兒我給你掛車頭上,你想怎麼飛怎麼飛。”
謝晚星就像是在心頭上的一塊大石頭,長在眼前的一塊瘤。如今終于走了,喬溪覺得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下午回去市中,跟傅一維,鄭澤宇和景深他們相約,晚上一起吃飯。喬溪跟陸厲漾最近都過得憋屈,所以晚上一幫朋友都在,難免多喝了幾杯。
喬溪嗓子還沒好利索,陸厲漾攔著不讓喝,結果他自己倒是喝了不。喬溪顯見他喝到聊天走神的地步,因此借機跟著鄭澤宇一塊兒揶揄他,反正等他酒醒也未必記得。
在飯店還沒到家的時候,喬溪就接到林楚的電話,問:“喬溪,好些了嗎?”
喬溪應聲:“好多了。”
林楚道:“現在方便說話嗎?”
喬溪一聽這是有事兒,所以跟陸厲漾和桌上人打了聲招呼,出門去接。
“我出來了,你說吧。”
林楚道:“我跟你說,我從我哥們里撬出來的話,他喝多了說他爸最近炒賠了好多錢,只得把咱們直播那層樓轉手才能補上這個窟窿。我問了一句,得多錢,他說現在著急用錢,一千五百萬就轉。”
我頓時眼睛一瞪,卻又得低聲音道:“我去,一千五百萬,怎麼聽你這意思還嫌?”
林楚說:“這一千五百萬包括我們直播間的這一棟,你想想G城一環,這簡直就是白給的。聽我哥們的意思說,他爸也是沒辦法,但覺得咱們直播生意一直做得好,不想解散,所以想最好賣給行業人,這樣誰盤下來,也可以繼續做。”
聽到這里喬溪也聽出點門路,問:“你想盤?”
林楚語帶的道:“不是我,是咱倆,咱倆一人出一半。”
喬溪立馬道:“我上哪兒弄七八百萬去?”
別說七八百萬,我現在連七八十萬也沒有,之前那點存款全都買房子付首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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