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蓁在季煙出事的那一瞬間正好瞄到了抓走的人,是個從未見過的兇悍男人,也不知道是沈青鳴安排的,還是喬洋安的仇家。
不管哪個,任蓁心里都劃過一竊喜和得意,季煙,讓你再高高在上、厚無恥,待會還不知道你會落到什麼凄慘的下場!
也就在這極快的時間里走了下神,任蓁就被人毫不留地打飛了出去。
這些人對沒有毫憐香惜玉,仿佛不是個年輕漂亮的人,而是個出氣的沙包一樣。
尤其那個保鏢,出手凌厲,堅的鞋跟數次踹在的臉上,讓任蓁吐了好幾口,臉也鷙了下來。
發現季煙不見,急忙追過去前,他們還留下了兩個人。
“看住,別讓跑了,回頭大小姐還要出氣!”
聽到他們這麼說,任蓁本就青青紫紫的面頃刻猙獰了起來,“季煙,你最好就這麼死了,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而這些力量,本該是自己的,想到自己被喬洋安又重新奪回的權利,任蓁眼中就閃過一道寒。
這兩個人,自然不是的對手,直接喊了一聲,“季煙?”趁著他們回頭的瞬間,立馬加速奔逃了出去。
收到消息的喬洋安大驚,趕忙住正在跟厲寒年打架的眾人,“住手,立馬撤退!”
厲寒年看著他倏然變的樣子,瞇了瞇黑眸,神也變得失控起來,“發生了什麼,是季煙出事了?”
喬洋安狐疑地看了一眼厲寒年,不是他?
也就這一瞬間的疑慮,厲寒年抓住機會,猛地突破重重阻礙,朝著極度酒吧大步沖了進去。
見狀,喬洋安越發驚疑不定,“應該不是他,走,立刻去找大小姐!”
該死的,要是讓他知道誰對他的寶貝兒的手,他絕對會親自手刃了對方。
同時,喬洋安也給了那些想要抓住任蓁的人一個命令,“放走。”
他需要任蓁逃跑,躲藏,然后看著像個見不得的老鼠一樣,只能憋屈地過活,然后為煙煙發泄報仇的一枚棋子。
這次本該順利完他們的行的,該死的,到底是誰!
不放心,喬洋安還是悄悄朝著厲寒年跟了過去,看著他撂倒門口看守的人,沖進去,面對一幫酒吧保衛的阻攔,一拳頭一拳頭退對方。
引來其他人員一陣陣驚呼和尖,“誰,發生了什麼,有人沖了進來!”
“那不是厲,厲寒年嗎,他瘋了?喝醉酒了?竟然當眾打人!”
“他是不是來找厲太太的,厲太太剛剛去了那個包間!”有人趕忙喊道,生怕阻攔不了此刻暴戾的厲寒年,火就會燒到他們上。
厲寒年果然停下了不管不顧的瘋狂行為,裹挾著滿殺氣一腳踹開了季煙之前在的那個包間。
喬洋安將這些看在眼里,再次打消一些懷疑,頭疼地跟邊人吩咐:“理好一切,不要讓今晚的事泄出去。”
“是!”
喬洋安原本打算走的,立馬去找季煙的下落,可那邊的厲寒年又發了頓瘋,剛才季煙他們那間包間闖了一對野鴛鴦,正勾勾纏纏地在沙發上胡鬧。
厲寒年沖進來的剎那,哪怕知道那不可能是季煙,可還是瞳孔狠狠一,整個人失控地沖上去,將正在對著人沖擊的男人摜在地上,然后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就朝著男人的頭上砸去。
“啊啊啊!”后面拼命捂住自己的人驚恐地尖著,喬洋安也及時趕了過來,飛快地踹掉厲寒年手中的酒瓶,并揪住他的領。
“你給我清醒一點,那不是煙煙,你還要瘋到什麼程度!”喬洋安痛心又擔憂,他越是這樣,自己越是不放心讓煙煙跟他在一起。
厲寒年漆黑的眸還是有一迷霧籠罩,喬洋安干脆一拳頭砸在他無比冷銳的俊臉上。
終于,厲寒年清醒了過來,角噙著一抹,嗓音嘶啞,“煙煙呢,你把藏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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