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干的?除了你,誰還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劫走!?”喬洋安深深地審視著厲寒年的每個表,不錯過他的任何偽裝。
正如他所說,除了厲寒年,他想不到別人,如果沈青鳴能做到這一步,那自己當真是個廢了,連個小年輕都解決不了。
但厲寒年跟所有年輕人都不一樣,他上的和傲岸,他的聰明和他的城府,曾經讓喬洋安有多欣賞,此刻就讓喬洋安有多頭疼。
“你說,煙煙被、劫、走、了?”厲寒年幾乎一字一頓,像是從嚨里出來的,“你又在騙我!”
這一刻,厲寒年像是終究走投無路一樣,用力抓住他的手,低聲吼道:“把季煙還給我,你為什麼要干涉我們之間的事,如果不是你,煙煙不會突然這麼絕,我求求你,干爹,把還給我!”
高傲強大如厲寒年,何曾這麼卑微又無措過,哪怕知道他是因為生病,可喬洋安心里還是狠狠揪了一下。
寒年,他不該是這樣的。
“煙煙你,你也煙煙,為什麼不能好好地對?所以不是我在破壞你們的,而是你自作自!”喬洋安冷下心腸,不再管他,煙煙現在還不知道遇到了什麼。
萬一真的是他的敵人,喬洋安不敢想象,滿眼都是殺意,招呼手下的人,“走!”
被丟在原地的厲寒年還半跪在地上,白襯衫不復以往的干凈工整,此時凌中還帶著些打斗時留下的泥水和,整個人都狼狽落拓,氣息寒涼。
沙發上原本被嚇得不行的人卻被厲寒年這副模樣給吸引得挪不開眼。
并不認識這個男人,但他俊而凌厲的面容帶著各種瘋狂的表時簡直讓人著迷,尤其他剛剛是在為個人發瘋吧,求而不得?
那人真是不長眼,竟然糟蹋這樣一個極品男人的真心,想著這些,人忍不住心跳怦然,就著衫半解的狀態,小心翼翼地朝著男人靠近。
好像忘了剛才厲寒年發瘋的狀態一樣,“你,你還好吧?”
厲寒年依舊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讓人膽子更大了一些,手正要上他的肩頭,上也滿是心疼地道。
“你流了,為了這樣一個不知好歹的人,值得嗎?”這番話,不可謂說得不用心險惡。
可下一瞬,厲害年就了,直接揮了茶幾上的所有東西,瓶瓶水水的全都砸落在人腳邊,驚得人一陣尖,下意識后退躲避,卻重重踩在碎玻璃之上,頓時疼得眼淚流了出來。
而厲寒年也毫不客氣地吐出一句,“滾!”
人還在痛得嗚咽,好一會才意識到危險,趕忙踉蹌著忍著劇痛跑了出去。
瘋子,這個男人就是個變態,殺人魔,自己真是看走了眼!招惹了他的人才是倒了八輩子霉!
等包間一個人都不剩的時候,厲寒年捂了捂口,重重坐在旁邊干凈的單人沙發上,手卻有些抖地拿出手機。
電量并不剩多了,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該打給江易韞,他的狀態很不好,需要立刻就醫。
可他不由由自主地,還是打了那個電話。
很快,電話就被接通了,厲寒年也下意識地道:“煙煙。”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隨即道:“厲總,是我。”
厲寒年抿了抿薄,像是意識到什麼,可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他輕輕勾起薄,“說。”
“我們已經把太太帶回來了,您看……”暗隊隊長正要請示該怎麼理季煙,剛才太太還反抗了幾下,趁他不備,險些逃走。
暗隊隊長驚得只能將季煙敲暈了,就是這擅自的行為已經夠讓他忐忑了,不知道厲總會不會介意。
結果他等了半天都沒有聽到任何回應,不過很快,那邊就傳來一聲重砸地的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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