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煙怎麼也沒想到,擄走自己的人會是厲寒年,他黔驢技窮,已經想到用這種極端的法子來對付了嗎?
下一步,是不是自己再離開他的話,他就要打斷自己的?
就像剛才那兩個人對話一樣,季煙相信,厲寒年絕對能做得出來這種事。
吸了吸鼻子,忍住委屈又難過的緒,再次想著,如果自己跟他重新結婚的話,是不是事態不會變得這麼嚴重。
厲寒年也會往回收一收,好歹回到之前的狀態,不至于瘋這樣,不怕死,也不怕帶著一起去死!
但季煙不敢賭,好歹離了婚,還能當自己有一定的自由。
否則某個人更要以婚姻之名,把自己束縛在他的邊,讓徹底失去一個正常人所擁有的權利。
想到這里,季煙不再猶豫,正準備看看能不能找到逃跑的機會,房門就被再次打開。
不等季煙閉上眼睛重新裝暈,暗隊隊長就輕聲道:“太太,既然醒了,就喝些水或者吃點東西吧。”
其實不吃不喝也沒什麼,但他怕太太心里不痛快,不管怎麼樣,發泄在他們上也好,千萬不要跟厲總再鬧僵了。
季煙裝死,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或者說,跟厲寒年的人本沒什麼好談的。
“其實厲總就是太害怕失去您了,經不起一點可能,所以才會做事極端了點,但他并不會把您怎麼樣的,何況,厲總已經暈過去了,被江先生急帶回了醫院,現在還在急救。”暗隊隊長故意把況說得嚴重一點。
季煙果然控制不住地睫輕,早該想到的,厲寒年那樣的狀況,怎麼經得起那樣折騰。
雖然有一瞬間的揪心,不知道他會不會沒事,不過想到厲寒年暫時不會出現在自己邊,季煙也有些一瞬間的松懈。
無法保證,在這種況下,厲寒年要是出現在自己面前,會不會憤怒得跟他鬧得更加難看。
見聽進去了,暗隊隊長也趕忙將東西放下,生怕打擾到,退了出去。
季煙睜眼看了下他送來的東西,確實了,但并不敢喝,而是迅速環顧了一下四周。
這是一間巨大的豪華歐式風格臥室,外面有上下樓梯的聲音,應該是個別墅,就是不知道是厲寒年的哪幢別墅。
如果下次有機會的話,季煙一定會好好查一查厲寒年的資產,以防陷被的狀態。
想打開窗戶,看看能不能從這里爬出去,可看到窗戶竟然是電子遙控的,就作罷了。
“被他氣得,我都變蠢了。”就算真的能逃,還真的要從這三樓的別墅跳下去嗎。
還不如好好想想該怎麼解決真正問題的癥結。
季煙知道,也有那個答案,厲寒年將抓到這里來,很可能就是要著做這件事。
復婚。
如果主的話,他肯定會好轉許多,季煙也一次次說服自己,再不順著他的心意,很可能就會釀出更多的苦果和麻煩。
可真的要這麼妥協嗎,在他這樣一次次對待自己不坦誠,還百般算計的況下。
還有這個信心和沖,跟他再次婚姻嗎?
“厲寒年,你終究還是要著所有人都按著你的計劃進行!”季煙惱火不已。
不想再順從下去了,甚至對厲寒年的病已經不抱期,或許,他一輩子都會這樣,而自己也要一輩子都要這麼順著他嗎?
季煙不知道,想到賀士,或許自己一輩子不婚,像賀士那樣瀟灑自在,也好過被所謂的關在牢籠里。
厲寒年還不知道,喬洋安做的最威脅到他的事,就是找來賀管家那樣一個特別的士,對季煙產生了深刻的影響。
沒有賀士的出現,厲寒年對季煙那段時間的影響也足夠磨滅季煙心里的“自我”和“自由”,而只剩下“厲寒年”。
季煙不再多想,重新躺下,等著白天的到來,或許可以跟這些厲寒年的人談談,趁著厲寒年還沒醒過來對做些什麼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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