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你有沒有想過,在這種協議中,主權,其實并不在我們手里。”
黎舒窈眼瞼微。
南笙繼續道:
“其實如果決定好在協議期限后就離開的話,我們不必做別的,只需要保持好本心,守住自己的心,就可以了。”
這番話,也是南笙這兩天才想通的。
黎舒窈說和顧瑾川之間的相過于親,
反觀南笙和裴時晏之間的相,又何嘗不是如此。
一開始的時候,南笙也覺得日常相太親,親到讓有種心慌的覺。
但很快,就發現,在一段關系中,們越是冷淡和疏遠,反而越會激起對方的征服。
男人骨子里,都潛藏著一種征服和控制。
越是反抗,反而越會適得其反。
但是如果選擇了順從,反而會很快讓他們覺得索然無味和沒了興趣。
想通這一點,南笙便不再抗拒裴時晏日夜不分的親昵。
他想怎麼樣,便陪著他怎麼樣。
只要一個月之后,能順利分開就好。
然而南笙此時并不知道的是,這套理論確實是正確的,
對絕大多數的男人也是適合的,
但偏偏,顧瑾川和裴時晏并不在那些人之中。
得到后便不珍惜,只適合那些淺薄的好和微弱興趣的那一類人。
但如果是到骨子里的人,越是得到,越是放不了手。
反而會不擇手段地將摯牢牢困住,握在手心中,永遠不讓其逃離。
對于顧瑾川和裴時晏這種人來說,好不容易得到想要的,又怎麼可能再將人放走。
見黎舒窈心不是很好,南笙指向前面的天。
“窈窈,我們去坐天吧,放松放松心。”
黎舒窈隨著的指向看過去。
側浮出輕笑。
“我和你?”
南笙淡淡覷,反問:“我們兩個怎麼了?誰規定好閨就不能坐天的?怎麼著,這種娛樂設施,必須得才能坐?”
黎舒窈居然覺得這話很有道理。
挽起的手臂往前走。
“那走吧,南大小姐,男人哪有閨重要,走!”
等買完票,再排完隊,黎舒窈一只腳剛踏進座艙,抓著后南笙的手措不及防被人扯開。
下意識回頭,見到的,卻是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的顧瑾川。
瞥著眼底的詫異,男人一聲沒出,握著手腕帶著人上了座艙。
而后的南笙,看著外人口中寡冷清雋的顧總做出的這種流氓行徑,剛準備開口說話,還沒出聲,整個人被人從后摟住。
那人力道并不重,卻輕而易舉的制止了所有的作。
“笙笙,想坐天?”
“你跟我一起坐,別打擾他們夫妻,顧瑾川陪他老婆,你上去干什麼?”
說著,裴時晏將南笙“拽”了下來。
座艙中的黎舒窈:“?!!”
莫名被搶了位置的南笙:“?!!”
黎舒窈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就被關上。
眼睜睜看著裴時晏帶著南笙去了下一個座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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