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

黎舒窈渾酸疼的醒來。

那種無法言喻的疼痛，仿佛被卡車碾過一樣，又酸又痛，渾沒有一點力氣。

黎舒窈撐著坐起來。

手心不自覺地扶著腰。

微頓，收回手，指尖微微落在嚨。

干，且啞。

哪怕不嘗試出聲，黎舒窈都知道，此刻定是啞的厲害。

昨天晚上折騰到了下半夜，又一直被的哭著求他，嗓子不啞才是奇怪。

想到昨晚的混，黎舒窈就想咬死罪魁禍首。

失憶之前的顧瑾川，雖然在這事上很是熱衷，但好歹還有一分寸。

會照顧的。

更會在承不住前及時停下。

可現在，失憶的顧瑾川，卻和之前大相徑庭。

整個人又瘋又狠，像是了許久的狼，恨不得將生吞腹。

黎舒窈閉著眼，努力將腦海中那些兒不宜的畫面排出去。

就在這時，臥室門被打開。

黎舒窈睜眼看去。

正是眉目清爽饜足的顧瑾川。

黎舒窈本就酸疼的腰，見到他人，霎時間，疼得更厲害。

“醒了？”

“還疼嗎？”

他走上前，想抱。

黎舒窈卻下意識往后了。

避開了他的手。

“你別我，我沒事。”

顧瑾川眼睜睜看著在被子中的小姑娘往后退。

生生避開了他的手。

男人手指停頓剎那。

目在半空中落空的手掌上掠過。

下一瞬。

他俯。

在黎舒窈瞳孔小的目中，一把環住了的腰，強勢將箍進了懷里。

當悉的清冽冷香鉆鼻尖，

黎舒窈渾一僵。

昨晚上被欺負的太慘，目前面對他的靠近，已經在本能地僵抗拒。

顧瑾川仿佛沒有察覺到的異樣，寬闊的大掌有一下沒一下的著脊背。

醇沉悅耳的嗓音在頭頂砸下。

“哪里疼？”

黎舒窈角。

心里回了一句：

——全都疼。

就沒有不疼的。

見小姑娘撅不答。

顧瑾川認命地上手輕著詢問。

他手指率先落到腰上，“這兒，疼不疼？”

黎舒窈輕了口氣。

他力道看似小，可對于目前被欺過度的腰來說，那些力道，好似被放大了數倍。

著氣息拍開他的手。

“你說呢？我又不是妖，一晚上就能自恢復？”

顧瑾川眼中不見毫惱，反而有幾分薄笑。

“顧太太要是妖就好了。”

他近，聲音低。

“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再也不用擔心縱過度讓窈窈傷。”

聽著這不要臉的話，黎舒窈恨不得上咬他。

但最后一理智，生生阻止了的作。

自過濾子慍怒的眸，顧瑾川手指從腰下移，落在一個地方，輕輕按了按，輕聲詢問：

“這里呢？疼不疼？”

黎舒窈抿了抿，無聲點頭。

他再次向下，“這兒呢？”

黎舒窈：“都疼。”

顧瑾川眉心微微折起。

面上有顯而易見的悔。

昨晚確實過了。

太久沒有，一旦沾染，便不控制。

再加上，這幾天一直嚷著要離婚。

不免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