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隼跟著秦禮知一起出了外景,但基本上他一直坐在車后排座上,似乎在忙工作。
秦禮知淡淡收回了視線,可發現新娘的視線一直落在那輛車上。
秦禮知只好開口道:“趙小姐,你看鏡頭,咱們不要再看那邊了,這組很快就要拍完了。”
“哎老板,那輛磨砂黑的大G是你的嗎?這車真的好帥啊。”那位新娘贊不絕口道。
秦禮知張了張,剛想解釋的時候,被新娘驀然打斷,“欸?車后座上有人?”
秦禮知轉眸去,只見車后座的門被緩緩打開,一條修長的了出來,穩穩的踏在了地面上,接著帶出一道高大拔的形。
男人戴著一副黑墨鏡,眸被掩住,但劍眉和薄仍舊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顧隼朝著幾人走了過來,那副墨鏡之上倒映的是秦禮知的模樣。
“快拍完了嗎?”男人一開口就略顯低啞的嗓音。
那個新娘子完全看直了眼,“你好像一個明星啊……”
秦禮知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拉著新娘去了下一拍攝地點。
一邊走一邊悄悄的回頭瞪了顧隼一眼,顧隼雙手兜,畔揚起一道迷人的弧度。
待秦禮知走遠后,顧隼再次回到了車上,又拿起筆記本電腦理起公司的事。
半個小時后,他了略顯僵的軀,撇眸向車窗外,他走下車,從后備箱里拿出一個便攜式冰柜和一個折疊椅。
也許是天氣太熱,新郎新娘的拍攝狀態一直不太好,沒有那種氛圍,秦禮知只能慢慢引導著他們,而且傷的那條有些作痛之意。
“大家休息一下吧,我帶來了一些冷飲。”顧隼的聲音突然在秦禮知后響起,眾人皆停下作看向他。
秦禮知也關掉了相機,附和道:“大家休息一下吧,調整一下狀態我們再繼續。”
顧隼從冰柜里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之后才遞給了秦禮知,他牽起秦禮知的手來到一棵大樹下,把另一只手里拿著的折疊椅取開放在了地面上。
他雙手搭在秦禮知的肩膀上,帶著到椅子旁坐下,然后他高大的形緩緩屈蹲了下去。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這些?”秦禮知喝了一口水,好奇的問道。
顧隼笑了笑,隨手摘下了鼻梁上那副墨鏡,“當然是為我的顧小鳥時刻準備著。”
秦禮知愣了愣,抬手從他手里拿過墨鏡,重新給他戴了回去,“這里人多,萬一被發現了……”
萬一?顧隼不得現在就讓全世界知道,秦禮知和他有關系。
他挑了挑眉,故意問道:“我拿不出手?”
“不,你就是太奪目了。”據秦禮知所知,顧隼是屬于娛樂圈里見的那種男通吃、老皆宜的那種理想型,悄悄進后援會之后才發現,原來男也不占數。
也就是說,的敵不僅眾多,還不分男。
就在秦禮知出神之際,忽地有一道反到了的臉上,微微一愣,連忙看向旁的顧隼,“好像有人拍!”
顧隼沉默了一瞬,不聲的觀察著四周,他緩緩的站起來,“你待在這里不要,我去看一下。”
說罷,顧隼邁著看似漫不經心的步子走開了。
五六分鐘后,仍然不見顧隼的影,秦禮知站起朝著他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走到一棵大樹附近,秦禮知聽到了一些聲響,接著就猛然間竄出來一個戴黑帽子的男人,他懷里抱著相機,在沖出來看到秦禮知后就故意徑直朝跑了過去,秦禮知沒有防備,狠狠的被那個狗仔推到在地。
“啊!”
這的引來了一眾人的視線。
顧隼在看到秦禮知被推倒在地后低低的咒罵了一聲,他快速扶起秦禮知,而后跑過去追上了那個狗仔,那個狗仔直接被他制在地。
“哎喲!!打人了,打人了!大家都來看看,大明星顧隼打人了!”
秦禮知摔在地上的時候撞到了后腦勺,整個人懵了很久,在聽到喊聲后,跌跌撞撞的跑了過去,一把拉住了顧隼的胳膊,“別打他,我們走……”
顧隼握的拳頭最終沒有揮出,被秦禮知拉扯著從人群中離開了。
只是還沒走出多遠,秦禮知忽然之間形一晃,趴趴的倒進了顧隼懷里。
“知知!知知!”顧隼的俊臉上爬滿了詫異和焦急,他將秦禮知打橫抱起,大步跑向了車旁。
前后沒有幾分鐘時間,那輛黑的大G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秦禮知被送急診后,寧繁嶼聞訊趕來,開始為秦禮知進行了一系列檢查。
之后,寧繁嶼把檢查報告給了顧隼,“是輕微腦震,上的傷并無大礙,待會就會蘇醒。”
顧隼的薄抿一條直線,臉也暗沉的可怕,他的手的攥著那份檢查報告,紙張的邊緣因為他的作而變得皺皺。
寧繁嶼輕拍了拍顧隼的肩膀,而后沉默著走開了。
半晌過后,放在口袋里的手機震了起來,顧隼的形終于有所松,他直接接起電話。
徐言之的聲音立即從那頭傳了過來,“顧哥,不好了,現在微博上全是關于你的一條視頻和幾張與禮知有關的照片,就在一個小時發布的,公司這邊已經在做公關了,但是好像故意有人在背后推。”
顧隼沉默了一瞬,“控制好輿論,我不希秦禮知知道這件事。”
說罷,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顧隼收好那份檢查報告,起走進了病房里。
病床上的孩一不,頭上包著一些紗布,泛白的躺在那里。
顧隼走到看護椅旁坐下,一只手包裹住秦禮知的小手,另一只手為理了理額前的碎發,他在秦禮知的手背上輕輕烙下一吻。
這件事被頂上了熱搜,一直以來明星和狗仔之間的關系就異常脆弱張,這件事的發酵,把顧隼推上了風口浪尖。
網友們大致分為兩派,一種人認為顧隼的行為是對的,對于這種拍的狗仔就該強制制止他們的行為,另一種人則認為顧隼作為公眾人,打人就是不對的行為。
秦禮知蘇醒的時候,顧隼就一臉沉守在床邊,那雙眸變得暗淡無。
秦禮知抬起手上了他的臉龐,顧隼回過神來,的握住了的手,“你醒了,覺怎麼樣,有沒有哪里特別不舒服?想不想喝水?或者你想吃點什麼……”
秦禮知無力的笑了笑,“顧隼,你太張了,我沒事。”
男人深深的著,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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