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的時候,秦禮知敏銳的發現顧隼似乎在日歷上標注著什麼,好奇的湊頭過去,“阿隼,你在干什麼?”
顧隼隨口回道:“記一下日期。”
秦禮知面一僵,低聲嘟噥著:“那個日期不一定準,我不怎麼穩定……”
顧隼輕笑一聲,撇眸看向,“那我下次再記。這是男朋友應該關心的。”
“顧隼……”秦禮知頓了頓,有些遲疑,“你怎麼這麼會?你之前有幾個前任?”
突如其來的質問令兩人皆是一愣。
顧隼的角漾起一道肆意的弧度。
他轉眸看向,似笑非笑著,“都開始在意我之前的生活了。戲里的算嗎?”
“戲里的不算。”
顧隼定定道:“沒有。”
“你是我的初。”
他濃黑的眸底好似卷起千層波瀾,一片暗漾著。
秦禮知繼續追問,“那你怎麼這麼會…接吻?”
顧隼想了想,認真的回答道:“是有拍過一些蜻蜓點水的吻戲…但在你上就無師自通了。”
“我已經決定了,以后不會接帶吻戲的劇了。”
秦禮知張了張紅,緩緩道:“為藝獻嘛…我也是能理解的……”
顧隼的眸底閃過一暗,“顧小鳥,你的小都要撅到天上去了。”他的嗓音變得有幾分暗啞,“不需要了,以后只對你獻。”
聞言,秦禮知立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僵著一張小臉看著他。
顧隼低的笑了,那雙眸里蘊著恣意,傾湊近秦禮知耳畔,故意使壞似的呼出綿熱的氣息,“顧小鳥,我喜歡你為我吃醋的樣子。”
說話間,男人的大掌下至的小腹,輕輕的覆在上面,“還疼不疼?”
“好多了。”秦禮知神淡然,“我都已經習慣了。”
顧隼順勢倒在的肩膀上,茸茸的腦袋輕輕蹭了蹭,像只搖尾乞憐的大型犬,他的那只大手未移半分,即使隔著服布料,秦禮知仍然能覺到他掌心傳來熾熱的溫度。
他的眸底染上幾分憐惜之意,“可是我不習慣,你剛才疼的直不起子。”
秦禮知的手覆上他的臉頰,輕輕的挲著,笑道:“阿隼,咱們現在是誰在安誰啊?”
顧隼的笑意溢出間,那笑聲似乎像從腔深發出的一般。
忽地,他直起子,如黑曜石般的墨眸沉沉的睨著,“我已經跟‘不一樣的生活’解約了,連帶你的也是,以后我不會再帶你參加這種在野外錄制的節目了。”
“解約?”秦禮知有些詫異,“那豈不是要賠違約金?”
顧隼抿著沒有說話,看起來像是默認了。
“阿隼,我好像欠你的越來越多了……”秦禮知逐漸垂下了眼簾,聲音也越來越小。
顧隼輕挑起眉眼,抬手輕輕扣住秦禮知的下,帶著迎上自己的視線,他探了探子,在畔烙下纏綿一吻,斂了斂眸,嗓音沾染上幾分暗啞,“那就把你自己賠給我,以相許……”他刻意拉長尾調,略顯蠱之意。
秦禮知側躲開他,“顧隼,這飯還要不要吃了?”
顧隼低的笑了,抬起手臂攬過秦禮知的子,“繼續吃吧。”
顧隼剛拿起筷子,作忽地一頓,轉眸看向秦禮知,“等起年他們的婚禮結束后,我帶你去拜訪袁青山老師。”
秦禮知稍稍一怔,眼底滿是喜悅,“真的可以嗎?……但是袁老師會愿意見我嗎?”
“當然。”顧隼的語氣篤定,“前幾年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袁青山老師,我與他一見如故,只是這幾年工作太忙,沒有出時間再去拜訪他,這次我帶你去,他一定很高興,無論你是以我朋友的份,還是他的。”
聽完顧隼的一席話,秦禮知繃的心也放松下來幾分。
“阿隼,說到佳期他們的婚禮,我這一段時間可能得忙起來了,我爸媽也在一直幫著佳期在辦婚禮的各項事宜,我和顧橙也要參與進去…所以,這一段時間可能會小小的冷落你一下……”秦禮知正了正神,略顯嚴肅。
“我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我只會…雙倍討回來。”顧隼眉眼輕挑,暗有所指的垂下眸子將視線落在秦禮知那抹朱之上。
秦禮知明顯的嗅到了一危險的意味。
夏家也算是Q市有頭有臉的家族,夏起年的父母都很好,尤其是在聽說了許佳期的世后,他們更加疼惜許佳期,不允許許佳期在夏起年那里到一丁點委屈。
秦深研夫婦倆也是拿許佳期當自己的第二個兒一樣,他們作為許佳期的娘家,和夏起年的父母一起辦著這場盛大的婚禮。
幾個月后。
婚禮彩排的那天,顧隼騰出時間按時來參加了彩排,他站到伴郎首位上,秦禮知同他并肩站在伴娘首位上,兩人眼神粘連的模樣令司儀一度關注。
司儀忍不住道:“后面的那位伴郎,麻煩收斂一些視線,你的眼睛都快長得旁邊伴娘的上了。”
周圍人的人都低聲笑了起來。
秦禮知面一紅,暗自甩開了顧隼的手,站回到原來的站位上去。
彩排結束后,顧隼牽著秦禮知來到了宴會廳的角落坐下,“知知,過兩天我有個雜志拍攝,那個攝影師陳徇在圈很有名,他現在正在招那天的臨時助理,知知,你想不想去試一試?”
對于陳徇,秦禮知也并不陌生,他也是一位很優秀的攝影師,對照片作品的要求很高,對周圍的人也很嚴格,用人要求自然是有他的一套評判標準。
秦禮知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想去試一試,不過,阿隼,你別幫我好不好?”
顧隼笑了笑,了秦禮知的頭,“我相信我的顧小鳥,這件事我不會手的。”
秦禮知的手攀上顧隼的臉頰,眼底卷起心疼之意,“阿隼,你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多,我覺你看起來很累。”
顧隼的眉宇間一直有化不開的疲憊,這些秦禮知都看在眼里。
忽地站起來,走到了顧隼的后,“我幫你按放松一下。”說著,的小手輕輕搭在了顧隼的頭上,找準位為他按起來。
顧隼雙手環,閉上雙眸,頭也微微向秦禮知的上輕靠著。
從遠看就是一幅很好的畫面。
李穆青用手肘輕輕撞了撞側的秦深研,“老秦,你看這兩個孩子相的多好,像不像咱倆年輕的時候。”
聞言,秦深研冷哼一聲,略顯不滿的看向角落里那對男,“大庭廣眾之下像什麼樣子…那個顧隼,哪里配得上小知,演員那種職業,八面玲瓏,誰知道我們現在看到的是他的哪一面?”
李穆青愣了愣,微微皺起眉頭,“老秦,你怎麼總是用那種眼看小顧,你這是職業歧視,你的思想該進步了,他只要對我們知知真心,這就夠了,這婿將來也用不著你去嫁。”
秦深研半真半假的瞪了一眼,“說什麼呢,你怎麼連他們結婚這件事都想好了?我不同意,我不喜歡他。”
“行行行,你不喜歡就不喜歡吧,老古板。”李穆青毫不在意的說道。
秦深研冷哼一聲,收回視線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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