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陳序南唱歌這麼好聽,困意席了上來,宋以稚靠在他的懷里睡了一個安穩的覺。
等睡著,陳序南在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像是失而復得的珠寶一樣珍貴。
“晚安寶寶”
翌日。
宋以稚醒來的時候陳序南正在廚房里面做飯,廚房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用過了,落了很多灰塵,可是現在一看,陳序南已經收拾干凈了,上面還煮著粥。
走過去環著他的腰,陳序南剛好把粥盛出來,轉過把抱在懷里,“還難嗎?”
宋以稚搖頭,“不難了”
陳序南嗯了一聲,端著粥拉著出去。
宋以稚坐在沙發上喝著粥,而陳序南則是用電吹風給吹著服,喝了一口煮的很香甜的粥,腦海里突然冒出來四個字。
賢妻良母。
“……”
吃完飯之后宋以稚拉著陳序南再次去了墓園,想再也不會逃避了。
路上剛好到福爺爺的快遞站開門,他們從旁邊路過,宋以稚往里面看了一眼,福爺爺剛好發現,和之前一樣打趣。
“呦,小稚,又來看你哥哥給你寄信沒有?”
宋以稚攥著陳序南的手收,耳尖有些熱,“福爺爺,不是…”
“我看看啊”,福爺爺打斷,說著戴上眼鏡就要去找,上了年紀,背有些佝僂,走路也有些不太穩。
宋以稚把頭靠在陳序南胳膊上,而后者了的頭發,眉眼含笑,“猜猜會不會有?”
宋以稚抬眸。
福爺爺倏地笑了一聲,“還真有你的,不容易啊,小稚,寄了這麼多年終于給你回過來了”
“陳序南是吧”
福爺爺遞給了,宋以稚愣了有好一會,信封上面的字跡確實是陳序南的。
陳序南什麼時候給寄的?
看向陳序南,而后者眼底都是笑意,看怔愣的樣子勾,“怎麼了?”
宋以稚抿著,“你什麼時候寄的?”
福爺爺去給別的人找信件,陳序南拉著繼續往前走沒有回答,宋以稚把信揣進口袋里面跟在他的后,很快到了墓園。
到了墓碑前面,宋以稚拉著他的手沒有松開說,這一刻,好像放下了所有,一輕松,眼尾有些紅,角彎起,聲音悶著,“爺爺,他就是陳序南,他沒有生我的氣,我們快要結婚了,您一定會祝福我們的是嗎?”
墓碑上的老人的照片慈祥的看著他們兩個,陳序南彎下腰,語氣誠懇,“抱歉爺爺,現在才來看您,讓您和宋以稚等了那麼長時間,希您不會生氣”
宋以稚看他認真的樣子笑出聲,當著爺爺的面鉆進了他服里面抱著,“寶寶,我你”
陳序南像是有些害,拍著宋以稚肩膀,“好了,爺爺看著呢”
宋以稚沒松開,笑意盈盈的,“他才不會說我呢,他說我,我一哭他就害怕了”
陳序南垂眸啞然一笑,帶著不易察覺的溫。
兩人又待了一會才走,宋以稚拉著他在附近轉了轉,最后指著不遠那個小山堆,前面是立的小墓碑,上面的字寫的歪歪扭扭的,也是爺爺教這麼寫的。
貓小南瓜之墓。
“當時小南瓜死的時候我還哭了很久,還想著你回來給你看呢,可是沒有等到”說著聲音有些苦。
陳序南線抿一條直線,下搭在的頭頂,“對不起寶寶”
原來他錯過了這麼多宋以稚長的片段。
宋以稚把冰涼的手放進他服里面,著他的皮,笑的狡黠,“涼不涼?”
陳序南蹙眉了一瞬,嘖了一聲,似笑非笑,“你也可以往上面一”
很正經的語氣,宋以稚承認想歪了,立馬把手了出來,控訴他,“你耍流氓?”
陳序南眉梢輕挑,好像在說。
到底是誰在耍流氓?
宋以稚堅決不肯承認是自己,被他這麼一看,有種想要把罪名坐實的沖。
然后就是現在這樣。
宋以稚在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解開陳序南的服親了上去,還不止親了一下,上面水很明顯,很明顯是被人過。
宋以稚驕傲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又聽著陳序南忍不住時發出的悶哼聲,很人,宋以稚了耳朵嘟囔著,“寶寶,你真的好”
也很漂亮。
“……”
陳序南耳尖紅著,單手握著的腰,“好了嗎?”
宋以稚突然想逗逗他,“我想親親別的地方行嗎?”
答案是當然不行,隨后又補充了一句,“回家可以”
宋以稚:“……”
“好”
在淮市又待了兩天回了帝都,沒有回之前他們住的小區,而是去了另外一個復式的獨棟別墅,是按照的喜好裝修的,甚至還給小金裝了狗窩。
陳序南還給裝了一個很大的帽間,所有的東西都拿了過來,按照之前的位置擺好。
書房的墻被打通連著臥室,中間擺著一個書柜,還有一個落地窗,能看見后面月牙似的湖。
甚至書房也和之前一模一樣,上面的擺件也是原位置,還有陳序南之前給買的玩偶也帶了過來,還有陳序南給買的新的,在臥室旁邊的地毯上面,整整齊齊的擺著。
小金跑了上來,卻沒進去,而是站在門口看,尾搖著哼哼唧唧的,脖子上掛了一個牌子,上面寫著。
歡迎媽媽回家。
陳序南也靠在門口笑著看,要讓沉溺進去,“喜歡嗎?”
宋以稚走過去親在他的角,聲音是抑制不住的喜悅,“喜歡!”
小金過來拉的腳,低吼著,宋以稚蹲下來著它的頭,“好乖”
陳序南在頭頂嘖了一聲。
小金嗚了一聲跑向了樓下,宋以稚攔都攔不住。
“你兇它?”
陳序南頂腮,“你在兇我?”
宋以稚:“……”
環著他的腰仰頭聲哄他,“那我哄哄你吧”
陳序南點頭,“行,哄吧”
然后擺出一副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哄我的樣子。
宋以稚:“……”
如果不哄,陳序南會不會哭?
目和陳序南對上,極其認真又鄭重。
“哥哥,民政局現在還沒下班,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結個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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