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以前藍婳川對可是言聽計從,唯唯諾諾的,生怕哪里做得不好,只要一提老將軍,藍婳川就會害怕,現在反而是藍婳川拿老將軍來一頭。
老夫人仔細端詳著這個孫,才發現藍婳川眉眼穩沉,靜如止水,仿佛能夠將一切運轉自如,這樣的氣度,以前在藍婳川上,是決然不會有的,也不可能有,可是現在,竟然覺得這種氣質和藍婳川是說不出的契合?
老夫人也開始不安起來。
一句“我們”,足見老夫人對大房的芥和仇視。
藍婳川角微勾,道:“孫并沒有這樣認為,祖母和二嬸是真心實意為我著想,我心頭自是有數,只是凡事不能總是靠祖母二嬸勞,我也需要不斷增長本事,這樣才能祖父和爹爹放心,不過是保管一些賞賜,相信也不是什麼難事。”
徐夢月不能得逞,額頭突突地跳著,可總不能強搶。
“那些賞賜可是珍貴得很,如果你保管不妥當,出了岔子,讓皇上知道了,定要以為你不上心,對皇上不敬,這個罪名你可擔待得起。”
徐夢月將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扣下來,眼神也帶上了咄咄人的意味。
“若是在我的手上出了差錯,自然是我負責,當然,我會盡我所能守住,再說這里是將軍府,有哪些賊子敢這麼大膽,來打皇上賞賜之的主意,怕是不想活了。”
藍婳川帶著嘲諷道,這些東西皇帝賞賜給了,就是的,即便真的丟了又能怎麼樣,誰會要求拿本來屬于自己的東西來自證?
徐夢月用這一招來威脅,不過是白給人看笑話。
而且將軍府,除非家賊,外人幾乎是不敢闖的。
徐夢月不知道藍婳川是不是話里有話,反正聽到這句話有一種不爽的覺,好像臉上被打了一掌。
“罷了罷了,你既不愿讓你二嬸幫你保管,那你好生保管便是,切記念皇上恩德,不要丟三落四的,或者讓人了去,免得外頭人說我們藍家人不持穩。”老夫人知道藍婳川斷斷不可能把嗓子給出來了,板著臉肅然道。
藍婳川走出德馨堂,吐了一口濁氣出來,想從手里摳東西,門兒都沒有。
牡丹也是松了一口氣,本來還擔心,小姐架不住老夫人和二夫人的要求,一來就把東西乖乖奉上,本來小姐日子過得清苦,現在終于有了改善的機會,若是都了出去,今日豈不是白白浪費力氣了。
二小姐和小公子有二夫人這個當家的暗地里幫襯,平時吃喝用度,都比二爺和二小姐滋潤得多,但每個人的月例明面上就是三兩,二夫人拿自己的嫁妝,或者從自己的娘家得到的補幫一下自己親生的兒,也是天經地義的。
但是將軍府的人都知道,二夫人對自己兒的幫襯,多半可能是從公中所出,畢竟公中大權,被牢牢抓在手里。
老將軍大將軍還有大公子都在鎮守邊防,二公子雖然擔任工部侍郎,但他一心為百姓勞,每個月的俸祿都了公,或者濟了民。
在這種況下,二小姐想要過上好日子,可以說比登天還難。
現在得了那麼厚的賞賜,說什麼也要攥在手里。
“娘,您就這樣讓那丫頭走了?”徐夢月很不高興:“皇上的這些賞賜,算下來折合五千兩,這麼大的數額不爭取過來,白白便宜了那丫頭。”
姜含元十三歲的時候,在父親的軍營里,第一次見到了那個表字為謹美的男子。彼時,少年安樂王代天子撫邊犒軍。銀鉤光寒間,笑盡杯酒;弓衣縱白馬,驚破了黃沙塞外的霜曉天。很多年過去了,久遠到姜含元已忘記那個深秋了,有一天,她被告知,他向她的父親求親,意欲娶她為妻。此時,他已是京闕中的那位攝政王了,高坐輔佐,權傾朝野。她愿做他馬前卒,為他平山填海,開疆拓土,雖死而無悔。然而,除了她自己,這世間,不會再有第二人知,那個快馬追風弓聲驚鴻的邊塞深秋的清早,也曾是她為少女...
黎憂穿書了,穿成了一本古言權謀虐戀小說里一路被男主虐身虐心虐肝的小白花女主。然而,剛落地黎憂就發現她的堂妹,也就是劇本里的惡毒女配重生了,好嘛,她這是要降咖成炮灰的節奏? 黎憂:“……”行叭,讓我先躺躺。 新婚當日,堂妹并沒有如劇本里那樣與她換嫁,搶她東宮的婚事,而是屁顛屁顛地跑去嫁給男主三皇子。 彼時,男主還只是個無權無勢、女奴所出,被皇帝厭棄的凄涼皇子。 黎憂猶記得劇本里,原身被換嫁給三皇子后,那是吃糠咽菜,什麼粗活重活都要干,還誰都能來踩她一腳。 后面三皇子發達了,原身也沒能享福,因為男主是個狗比,有穿越女白月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屢次拿原身當棋子去對付政敵,被虐得都沒了三個孩子,落下一身病痛,就算最后得封皇后也沒幾年好活了。 現在,重生堂妹要代替她去做這煞筆虐文女主? 黎憂感動得眼淚汪汪:好妹妹! 轉頭,黎憂看著眼前新鮮出爐,滿臉不耐煩說著什麼“娶你只是權宜,你若識相,太子妃該有的榮華不會少了你,其他的你就不要妄想”的大反派夫君。 世上還有這種良心好老公? 算算時間,距離她這個便宜夫君太子殿下倒臺還有十幾年呢。 黎憂秒躺,就是躺著躺著,不知何時,那個暴躁太子爺總愛來跟她貼貼。 誰當初說離他遠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