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姐兒,你不要太囂張了,在長輩的面前,你都敢這樣無視,這些都是誰教你的。”老夫人訓道。
藍婳川卻是冷笑:“看這樣的形,祖母和二嬸是偏要在我的房間里搜出一點什麼,好讓我背這個罪名,我又怎麼知道,這些人的上是不是藏著誣陷我的東西呢。”
說著,不等其他人反應,就走到一個下人的面前,出手:“拿來。”
這個人是老夫人院子里的雜役,他跟別人不一樣,一只手揣在袖子里,藍婳川本不用看暗卓奕的提示,一目了然。
那下人被驚了一跳,下意識地看向老夫人。
“夜晚風涼,人家喜歡把手收在袖子里,這也礙著二小姐了嗎?”徐夢月道。
“是真的因為風冷,還是另有所圖,我倒要好好看一看了。”藍婳川話音剛落,飄香就快步走上前去,一抬手就打翻了那個人袖子里面的東西。
只看到一個孟缽被掀在地上,一條條蜈蚣蝎子從里面爬出來,驚得膽子小的連連尖后退。
老夫人和二夫人臉一變。
“這人是祖母院子里的雜役,要去搜索我的院子,卻從他上找出了這些東西,怕是為了好栽贓陷害吧。”藍婳川嘲諷道:“來人,把他押起來,即刻送去都巡。”
的院子里就兩名護衛,就是猥辱絮的那兩個,其他的事他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這兩個人想要誣陷,可是明明白白擺在眼前的,當然,他們也可以不從。
按照安排,兩個護衛本來是要和這一名雜役里通外合,把孟缽放到藍婳川的床上,沒想到現在就被藍婳川給揪了出來。
他們下意識地看向老夫人。
藍婳川又是一聲冷哼:“你們既是我院子里的人,有人想要誣陷我,我你們把人押走,你們卻征求老夫人的意見,看來眼里是的確沒有我這個主子了。”
老夫人閉了閉眼睛,到了這一步,的確是不能再查下去了,誰知道藍婳川會折騰出什麼風浪出來?
從事發生到現在,東院這邊連連遭殃,如今的藍婳川,當然是不容小覷。
“何必送去都巡,家法伺候就是,先把他先關起來吧。”老夫人帶著兩分怨毒道。
“可是這兩個護衛,卻不拿我當他們的主人,也是斷斷不能留了,我看他們對祖母比較忠誠,不如就跟隨祖母吧。”藍婳川靜靜道。
老夫人和二夫人安排在院子里的人,會一一踹出去,這兩個護衛會點武功,對威脅最大,那就先讓他們滾蛋。
兩個人又看了一眼老夫人的臉,立刻跪了下來:“我倆對二小姐忠心耿耿,還希二小姐不要趕我們走。”
“剛才我們只是想,府發生的事,如果把人送去都巡,豈不是人人都知道了,到時候傷的是將軍府的臉面。”
“是啊,再加上現在老夫人是權威最高的人,我們才要看看老夫人是什麼意見。”
兩人本就不想離開,這個院子里可是有一個如花似玉的絮,這陣子絮臥床養傷,他們有時候會溜進去,過一把手癮,再加上在藍婳川的院子可以懶不用干活,別在其它院子要舒服多了。
藍婳川勾起角:“這個理由真是充分呢,不過,我院子里的下人,必須對我唯命是從,要說眼下在將軍府里的人,老夫人份地位最高,可更重要的是皇上,是不是我吩咐你們做什麼,你們也要跑到宮中去征求皇上的意見啊。”
“二小姐不想留你們,你們還想著臉皮待在院子里,已經對主子的人形了威脅,這等忤逆膽大,違反了大楚的律法,你們不想走,都巡的人會來把你們押走,按照流氓潑皮理。”斂秋道。
西院是該好好的換一換了,一個個吃里外的,整天盯著小姐的言行,指不定哪天倒出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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