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傷已經有三個月之久,也非不治之癥,為何遲遲好不起來,二小姐作為主子,對自己的下人是一點也不上心嗎?”秦赟冷聲。
“每日三餐伺候,湯藥也不曾落下,按理來說一個月早就下得床了,可每每絮聽說我的事跡,都會十分的激,導致心火上攻,才不能及時痊愈,難道這要怪我?”
藍婳川話里有話道。
秦赟明白過來了,原來藍婳川一直在刺激絮,才導致絮遲遲不能好轉,這個毒的賤人,實在是該死!
他手指不由得收起來,現在就想把藍婳川撕碎。
這麼說來,藍婳川本就不會要絮好過,甚至已經防備著,就算重新安排在的邊,也不會有好下場。
可是如果就這樣離開,以后會很難辦,想到前面絮把藍婳川控制得死死的,秦赟還是相信絮有這個能力的。
“二殿下,不要丟下我,眼下只有您才能救得了我。”絮弱弱地說,眼里面都是痛苦和哀求。
這三個多月來每天都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秦赟江心一橫,不管怎麼樣,先保住絮,以后的事再做打算,如果有了什麼閃失,更不要說什麼計劃。
“絮姑娘況嚴重,本王為王爺,當懷天下黎民苦難,不能坐視不顧。”燕王道:“這也是為了你考慮,為你排憂解難。”
噢,這就一舉兩得啊,藍婳川一副恍然的模樣。
明明是被絮所,十分在意,明明心懷卑鄙,另有算計,還說得這麼大義凜然,秦赟的虛偽至極,藍婳川再一次看了個淋漓盡致。
“我也就懶得細算了,畢竟是燕王殿下,多要給一點面分,就算絮還要在我這里勞作五十年,每年月例再加上違約金,三千兩吧,等到把銀子送到這里了,我把賣契和人都給燕王殿下。”
帶一個婢走要三千兩銀子,這不是心敲詐?
燕王臉一黑:“藍二小姐未免獅子大開口了吧。”
“燕王殿下作為一個王爺不至于那麼寒酸吧,三千兩銀子都說是獅子大開口,別讓別人知道了笑話了去,況且作為婢子主人可以隨意置,活生生一條人命,燕王殿下這麼民濟民,就不能拿出三千兩銀子來嗎?”
秦赟想不到有一天,他居然要被藍婳川威脅,就是踩到他頭上來了,他心中翻涌著怒火,渾源源不斷地散發出冰涼的氣息,藍婳川,好個藍婳川。
“二妹,你怎麼能威脅燕王殿下呢,殿下是親王,你是臣,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你是給我們將軍府帶來災難嗎?是太不像話了。”藍芊紅腫著一張臉,瞪著藍婳川。
“大姐,你臉上的紅腫一時半會也消不了,還是不要大聲嚷嚷,免得牽扯到了傷勢,導致更加嚴重。”藍婳川道。
藍芊真的是太天真,在燕王的眼里不過是一個工人罷了,現在沒有把事辦,在燕王面前本就討不得好,真的以為站在燕王的旁邊為他說話,燕王就會高看一眼嗎?
秦赟是什麼樣的人?狠辣,自私,惡毒,虛偽,絮用迷毒,才俘虜住了他的心,這樣的人,對人本就沒有,只有權勢和地位。
藍芊氣得要死,藍芊總是盯著紅腫的臉不放,偏偏這一掌又是燕王殿下打的,又委屈又害怕又憤怒。
燕王繃著臉,終于開口:“去取三千兩銀子來。”
“二殿下,你不能放任二妹胡作非為啊,你越是不懲戒二妹,二妹會越加猖狂,以后還不知道做出什麼事來。”藍芊就想趁著這個機會,讓藍婳川得到好看,的臉被打腫了,藍婳川也不要想好過。
秦赟又怎麼會不想收拾藍婳川,只是絮的賣契還在的手里,而且藍婳川可不比藍芊,是個有用的,現在暫時不能拿怎麼樣,以后也可以從長計議。
“本王做的事,不用你指手畫腳,滾,別的本王面前礙眼。”秦赟毫不留地說。
看他這個樣子,以后是不會再搭理藍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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