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將軍道:“德妃娘娘說笑了,婳川上這點小本事,不過是為了勉勵自己,說是激勵高門,未免太抬舉,也擔當不起來。”
玥王緩緩著杯盞,道:“《風俗通》里有云:長吏馬,觀者快之,乘者喜其言,馳驅不已,至于死。藍家姑娘不過是初出茅廬而已,最多也是全自己,每個人的一生,都由自己的秉,選擇,努力與否決定,最后要為什麼樣的人,源都在于自己,他人所謂的勉勵,對怠惰的人與用,上進的人本就上進,何來外人功勞之說,德妃娘娘卻把藍家姑娘捧得這麼高,這句話不是為了好,而是要將置于眾矢之的呀。”
玥王不愧是驚才絕艷,這一番話有理有據,令人信服,將德妃刻意引導的那些高門和藍婳川之間的關系撇得一干二凈。
果然,皇帝也是緩和了過來,擺了擺手:“當然,藍家姑娘這是在全自己,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人生負責,不中用的,再怎麼勉勵都沒用。”
在場的人,不僅有藍婳川的家人,就連玥王,都在為藍婳川說話,這一通話,就把的算計瓦解得干干凈凈。
德妃臉僵凝了一下,很快又帶上了一貫的笑容,那笑里,帶著一天然的魅,皇帝本來心有不滿,可是看到這樣的笑,是一點也生不起氣來。
很快有人把德妃賞賜的禮呈到藍婳川的跟前:“藍二小姐,這是蜀地的極品蠶,一年才有百匹,有五十匹進到宮中,德妃娘娘就得十匹,這蠶薄如蟬翼,十分氣,同時又不,等到夏天的時候拿來做服,可涼爽了。”
藍婳川起行禮謝過。
聽得出來,那嬤嬤是在暗示,德妃娘娘很得皇上的重視,的確,如今德妃在宮中風頭最盛,甚至過了皇后,絕的容,再加上一對龍呈祥雙生子,德妃這一輩子,可謂是富貴尊崇,風無限,在前世亦是如此,反而是淑妃,如今皇帝已經心生不耐,再過些年就要失寵。
食珍饈上桌,歌舞進場,接下來便是皇帝對將軍們進行問恤,詢問邊境的況,這些在朝堂上已經稟報過了,但也只是大概,細節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正好拿來打發酒席,除了藍家三位將軍,還有鎮守東部的鄭家父子,駐北部的陳廣將軍,至于西部和南部,是戰多發地,都是藍家將軍鎮守。
藍家獎勵從來都是最厚的,尤其是今年,戰功更是顯赫,獎勵自然不可同日而語,這些都已經備下了。
男人們在敬酒,說的都是一些話,藍婳川沒有多大的興趣,專心用著食,觀賞歌舞。
“額娘,這九連環怎麼解都解不開,兒臣手都解酸了。”小皇子手中拿著一個九連環,一臉苦惱地對德妃說。
德妃看向藍婳川:“藍二小姐聰慧過人,想來也是妙手,不如就來解一解這九連環,這九連環我先前已經試過,怎奈我才智平庸,無論如何也解不了。”
“德妃娘娘過謙。”藍婳川把九連環接過來,九連環環環相扣,但不管怎麼復雜,都會有竅門,但這個九連環一眼就看出來,環環鎖死封閉,要解開是不可能的,而且是用玉制。
德妃還真的是會為難呢,如果解不出來,就要被笑話愚鈍,徒有其名。
“這九連環想要解開,只有一個法子。”藍婳川道。
這樣說,就連皇帝的目都落在的面上:“德妃手上的這個九連環,不僅自己束手無策,找許多人解了好幾天也解不開,朕親手試過,不得其法,倒不知藍家二小姐找到了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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