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裴恒詫異了,要知道先前,燕王可是厭煩極了藍婳川,那樣的人就算死了,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是現在卻是這種態度,著實是令人想不通。
“難道殿下看上那個丫頭了?”裴恒不可思議地道。
“藍婳川大有用,以后你就知道了,你想怎麼做,本王都不會干涉,不過,至要保住的命。”
“這件事,王爺果真是不打算幫我了嗎?藍婳川后是整個將軍府,我裴家還不能夠拿怎麼樣,眼下這樣得意,踩在我的頭上胡作非為,這也是對王爺不敬啊,斷斷不能容忍。”
“放心,本王會給教訓。”秦赟道。
對付一個人最狠的法子,是讓活著,而且生不如死,為他所用。
老夫人和二夫人等了幾天,都不見玥王爺來提親,不由得疑,難道玥王沒有那一份心,可是玥王對藍婳川比較照顧,又是不爭的事實。
而且二夫人已經與彭家屬意,藍芊對彭家比較滿意,等到這邊定下來了,彭家直接來下聘,一切水到渠。
今年,向藍芊提親的幾家,就數彭家和潘家最不氣候,雖然也是侯府,但也是最式微的了。
彭家家道已經中落,只有彭華一個嫡出的兒子,彭華今年二十一歲,模樣平常,平時喜歡喝酒賭博,這才幾年的時間,家產就被敗了一半。
潘家況要好一點,至能夠勉強維持富貴,有意問親的潘二公子潘濤今年十九歲,倒是長得清秀,只不過這潘濤天生不足,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樣過夫妻生活,這輩子差不多注定斷子絕孫。
這兩家不管嫁哪一家,一個子的這一輩子就要毀掉,徐夢月斟酌再三,選了彭家,彭家只有彭華一個兒子,彭華又好賭,家產遲早要敗,潘濤至還有一個兄長,家業守得住,雖然先天不足,怕是這輩子差不到哪里去。
比起來,彭家可是有流落街頭的可能,到時候有了孩子會更加凄慘,是半點退路也沒有了。
只是不管如意算盤打得多響,玥王那里沒有靜,接下來的一步就不好走。
老夫人又把藍婳川了去,這一次老夫人倒是舍得,讓人準備了上好的茶點。
這些東西,藍婳川坐下后是也未:“祖母讓我來,有什麼事呢。”
“不過是跟你說一些己話,你長這麼大,祖母還沒有好好跟你談過心。”老夫人一臉的和悅:“你也知道,祖母是續弦,平時總要多親近芊兒一些,但祖母從來沒有忘記你,前些年頭你不懂事,祖母就算是想關心你,你也不見得會放在心上,現在你總算是長大了,祖母免不得有些掏心窩子話要對你說。”
藍婳川還從來沒有見過,老夫人對這麼和藹,就算以前一副仁慈的樣子,也是裝出來的公正,若不是知道老夫人的為人,只怕現在要激涕零。
事出反常必有妖,藍婳川沒有說話。
“婳姐兒,你不會怪祖母吧。”老夫人似乎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惹不高興,這樣有些卑微的姿態,老夫人做出來要多別扭有多別扭。
藍婳川眉梢微微一挑:“祖母是長輩,哪怕有的時候做得不對,我們小輩也能夠諒,這不算什麼事。”
老夫人臉一僵,本來等著藍婳川自己承認錯誤,沒想到把責任全推到的頭上,還一副寬容大度的姿態,這個死丫頭。
不過,想到今后藍婳川無比凄慘的命運,老夫人勉強咽下了這口氣:“你能識大自然是最好的,既然你懂事,我不妨直說,你現在已經十五歲,等到年中就十六歲,正是說親的最好年紀,這兩年不定下來,怕是過兩年好人家都被挑走了。”
原來是給張羅親事啊,藍婳川心里面冷笑,老夫人和二夫人恨了,只怕是不得早一點嫁出將軍府,們好繼續像原來那樣為非作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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