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以后,二夫人一定恨毒了二小姐,指不定會使出什麼更可怕的手段,二小姐還是要小心為妙。”飄香說。
二夫人的段位,在藍婳川這里實在是低級,本就不用付出太多的心力,這輩子的使命,是除掉秦赟,讓四大家族消失在這個世上。
而現在,所完的,只是皮罷了。
牡丹想到了什麼,面上恍然:“奴婢明白了,聽說二夫人心許彭家,打算把大小姐嫁給彭華,奴婢本來還以為,二夫人腦子是不是糊涂了,現在才知道,二夫人是想在大小姐和二小姐同時親的那一天,換大小姐二小姐的親事,到時木已舟,反悔不得,二小姐始終不愿意親,二夫人就想出了這一出更歹毒的法子。”
“簡直是狠辣至極,無可救藥。”飄香臉上騰地升起了怒意:“二小姐定然是早就知道了,既然如此,剛才為什麼不幫著王夫人和楊夫人,將二小姐的真面目揭開來,好讓不得翻。”
“你這潑子,什麼時候能改一改。”藍婳川瞥一眼:“二夫人是我的嬸子,難道我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跟對著來,一家子鬧個烏煙瘴氣,在外人的跟前,有些面子丟不得。”
心里面清楚,但別人不知道,是二夫人算計,被反將一軍,突然跟自家二嬸開撕,幫著別人去跟搶人,這像什麼話?只要讓藍芊敗名裂,難以翻,給二夫人心窩子上狠狠捅一刀,啞虧有苦說不出,就達到目的了。
飄香撅:“是奴婢短視,不過奴婢真的是看不得二房的臉,不知道他們要蹦噠到什麼時候。”
藍婳川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實在是一個不值得探討的問題,夜深了,都早點睡吧。”
牡丹和飄香把這里料理好,去安排給們的小屋睡了。
藍婳川半睡半醒之間,約聽到窗外一個聲音響起。
“小呆子,睡了沒有啊。”
藍婳川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是沒有想到,夏侯汐會跑到這里來。
“你怎麼在這里。”躺在床上沒有起來,折騰了一整天,子疲乏得很,實在是太沉。
窸窣的靜之后,窗子好像被打開了,一個人影溜進來,拉了個凳子,就坐在的床邊。
“你可以來這里玩,我不可以啊。”
藍婳川只穿了一件,一個大男人就坐在的邊,難免讓渾上下不自在。
“來就來了,也不必向我打報告。”藍婳川下意識把被子拉得更高,擋住自己的肩頭。
“嘖嘖,跟你打招呼都不行了,還不是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藍二大小姐?”
夏侯汐嗤笑,手肘撐在床榻上,頭探過來看著。
月進來,藍婳川散著頭發,臉蛋兒小小的,清清凌凌,纖長如蝶的睫之下,眸子十分澄澈,仿佛一對黑寶石。
雖然稱不上大人,可是仔細盯著瞧了,卻覺得有一種勾魂攝魄的魅力。
“大半夜夜闖閨房,小公爺也不知道恥嗎?”
藍婳川皺起眉頭。
“還不滾出去。”
夏侯汐:“什麼做恥,還請藍二小姐賜教。”
月朦朧下,這張臉蛋可太好看了,現在要他離開,他還舍不得呢。
藍婳川滿頭黑線:“我要睡覺了,小公爺要一直待在我的房間里不走嗎?”
“得,一刻鐘后我就走。”夏侯汐說:“方才你弄的那一出戲,可是我看得好生彩。”
“什麼戲?”
夏侯汐撇了撇:“還裝,從前到后整個過程,你的那些作我都是看得明明白白。”
藍婳川:“噢,那又有什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不然今晚出丑的那個人就是我。”
“倒也未必。”夏侯汐角多了一抹玩味:“真有那個時候,我又怎麼能讓別人得到機會?”
藍婳川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夏侯汐這樣的人,如果神志不清,不由自主,他又是什麼反應?是正人君子,還是順勢而為。
而且,分明看得出來,他眼里的一抹期待,真是不知規矩。
語氣請冷了下來:“總之在我這里不可能有那種時候,我要睡了,小公爺請吧。”
然后就閉上眼,不再說話。
夏侯汐看有些氣惱,便也不逗了,靜靜地看著那張小臉好一會兒,終于是起來,一個輕巧的躍,出了窗外。
藍婳川緩緩睜開眼睛,剛才本來有點張,好在夏侯汐并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只是覺得疑,夏侯汐跑來這里做什麼,不過他這種子去哪里都不奇怪,只是正巧趕上到這里來。
反正這種問題也想不明白,藍婳川也就懶得想了,很快睡了過去。
隔壁,徐夢月卻是睡不著,這個晚上都不要想睡了。
藍芊的子的臟東西已經清理干凈,那些痕跡過些天總會痊愈,只是被破了子,今晚又被這麼多人認定,以后可怎麼辦?怕是今后的門路,都已經斷了。
徐夢月抱著昏迷的兒,淚流滿面,心里面是又痛又恨。
知道是藍婳川做的手腳,是藍婳川毀掉了的兒,今晚的一切本來應該由藍婳川承擔,可是卻落到了芊兒的頭上。
“夫人,不好。”藍芊邊的婢采荷突然想到了什麼,面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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