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是老將軍用鮮換來的,所以才十分珍重,以至于為鎮府之寶,被供在庫房最里間的小龕里,既然是我管家,去向我不免要多問一句,老夫人是打算用這一塊和璧去做什麼呢?”
徐夢月知道,藍婳川這下子是要阻攔了,本來芊兒被害得不輕,現在好不容易找到轉機,又要來摻和一腳,想要搞破壞。
說什麼也不會讓藍婳川得逞,拼了老命,也要拿到和璧。
“拿去做什麼,老夫人會安排,這麼好的東西,自有好的去,和璧本來是老將軍的私有,老夫人現在需要,你沒有揣著的道理,難道你想私吞。”徐夢月冷冷道。
“這塊東西,外頭盯著的人,可是多著呢,特別是鄭家和陳廣將軍家,幾次上門,重金來求,老將軍都沒有應允,二嬸這麼有信心,保護得了和璧嗎?”藍婳川倒不像要為難徐夢月的樣子。
“將軍府是沒人了,連塊玉都保護不了,你也不用這麼小看你祖母和我。”徐夢月哼了一聲。
“好啊。”藍婳川眉梢一挑:“衛管家,去把和璧取給老夫人。”
徐夢月愣了一下,原來藍婳川只是例行公事問一問,那就好,否則這里卡著,想拿到和璧還真不容易。
徐夢月拿著和璧走了,想到皇帝一干涉,藍芊至也是側妃,心頭樂開了花。
風嫁燕王府,芊兒這一輩子可以安穩福了。
“卓奕,你去鄭家一趟。”藍婳川對卓奕吩咐了一番。
倒是有個一箭雙雕之計,鄭家暫時沒有什麼作,但前世秦赟功,鄭家可也是跟著喝了一口,而且鄭家和藍家都是將門,藍家軍功赫赫,鄭家鎮守東部,難有戰績,鄭家對藍家忌憚已久,暗地里上了幾本折子,本來就心不正。
還記得,五年之后,老將軍回來帝都頤養天年,大哥留在西部鎮守,繼承大業,鄭家派人潛軍隊,謊傳軍,讓大哥犯下大錯,大哥的位置被鄭都統,也就是現在鄭家長子取代,大哥被貶為鄭大將軍的副將,盡委屈凌辱。
不早點收拾鄭家,難道還要等他到那個時候。
正好,徐夢月給了這個機會。
街尾的一座酒樓,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孟章遠正在和兩個手下喝酒,邊代著事。
看到進來的人,他眼睛一亮,打了個招呼:“藍二小姐也來喝酒啊。”
藍婳川面上出意外:“正好孟大人也在,不介意我蹭兩杯酒喝吧。”
孟章遠一陣爽朗的大笑:“別說兩杯,你喝上兩百杯都沒問題,只要你能喝。”
藍婳川在他的對面坐下來,孟章遠立刻讓人斟酒。
“二小姐怎麼一個人,若不是上我,豈不是要孤零零地飲酒了。”孟章遠舉起酒敬。
“一個人喝酒有一個人的意思,兩個人喝酒有兩個人的意思,一群人喝酒就熱鬧了。”藍婳川看了一眼子桌上四個簡單的菜,一葷兩素一湯,三個大男人吃飽夠嗆:“孟大人還有事去辦?”
“唉,是啊,這陣子街頭流氓多,抓也抓不完,刑部那邊總是懶,都巡也應付不過來,這抓人的事啊,還得我親力親為。”孟章遠扶一下額頭。
“二小姐,我再給你點幾個菜,等一下我們吃飽了就要出發,你在這里慢慢吃,我也只能陪你喝兩杯了,有機會我們好好嘮嗑。”孟章遠說著,要招呼小二過來。
藍婳川搖頭:“不必了,我也只是隨便來坐坐,孟大人有事,我也有。”
“是什麼事,要不要我幫忙?”孟章遠問道。
小時候,他墜護城河里,可是找來桿子救出來的,當時他撲騰得厲害,差點把也拽河里,幸好的勾著護欄,不過把他救出來,的小骨也因此臼,休養了半個月才好起來。
這個恩,他一直都記得。
即便他也幫過,照顧過藍婳川,但和救命之恩,總不能相較。
“也不是什麼事,老夫人要進宮里面圣,最近街頭流氓混混多,我有點放心不過,便出來看看。”藍婳川道。
“你們幾個也去看看,從東大街到皇宮的方向,務必保證藍家老夫人相安無事。”孟章遠對手下道。
“多謝孟大人。”藍婳川激道。
的邊掠過一冷意,等一下,可是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