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護衛隊員的家伙一個個卻是看起來有些垂頭喪氣的樣子,聽說走過來的那個年輕人就是這兒的縣令,頓時一個個又氣了起來。
“小縣令,我們可都是太子殿下的人,你抓了我們,太子殿下肯定饒不了你,趕放了我們。”
“是啊,你個小小縣令,竟然敢對我們手,真是不知死活。”
“不得不說,這個小子或許有點本事,不過怒了太子殿下,這個縣令是做到頭了。”
眾人對于劉長卿一陣冷嘲熱諷,不過劉長卿卻并沒有聽進去。
“你們這些人,竟然敢冒充太子殿下的人,簡直是罪該萬死,太子殿下怎麼可能有你們這種廢手下?”
那些執法隊員們紛紛罵道。
劉長卿來到這些人邊,假意詢問了一下況。
聽執法隊長說明況之后,臉有些不耐煩地道:“既然況已經這麼明了了,那還等什麼呢,趕抓人啊?”
執法隊長聞言,不由得一臉愕然:“可是,大人,這些人可是自稱太子的人,我看他們的功夫,不像是普通混混,而且也都不是咱們平遙本地人。”
“聽他們說話,好像真的是長安城來的,要是得罪了太子殿下,對您恐怕會有影響。”
聽到這話,劉長卿心里笑,不過表面上卻是一副義正嚴詞地道:“別胡說,就算是太子殿下在這兒肯定也會同意我秉公辦理,照做吧。”
執法隊長聞言,立刻臉嚴肅了起來。
“好的,劉大人。”
這名執法隊長隨后就命人將那些護衛隊員一個個都押了起來。
由于護衛隊人數較多,有的人只能放任他們自行跟隨。
不過這些人都是被放在中間,以免逃走。
與此同時,有一個人影在遠看完這一切,對旁的人說道:“把這件事趕去稟報太子殿下。”
另外一人點了點頭,迅速離開。
很快,太子便收到了消息。
“什麼,縣里的執法隊抓了咱們的人,真是豈有此理。”
太子臉越發的難看起來。
之前劉長卿沒有來接待也就罷了,現在竟然公然和他們的人對抗,難道覺得他這個太子是泥的嗎?
“這個劉縣令現在在哪兒,咱們現在就去會會他。”
李承乾直接站起來,看起來是真的有些生氣。
那名手下想了想說道:“回太子殿下,那些執法隊的人押著咱們的人好像是往大牢的方向去了。”
“至于劉縣令,似乎去了縣衙。”
李承乾點了點頭:“很好,那咱們就去縣衙找他。”
隨后,太子這一行人紛紛起趕往縣衙。
這一次他們沒有再遇到執法隊的人,一路上倒是暢通無阻。
不過路上遇到的行人,卻是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們。
不過在太子的手下揮鞭打了幾個行人之后,那些人便捂著臉不敢再看。
等到太子等人離開之后,那幾個人聚攏在一起,一臉的義憤填膺。
“剛才那些人是干什麼的,駕駛馬車沒有掛牌就算了,竟然還敢當眾打人。”
“那些人看起來來頭不小,不過咱們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咱們聯合起來去縣衙報,劉縣令還有執法隊,肯定會為咱們做主的。”
幾名挨打的路人紛紛沿著太子等人離開的方向趕去。
此時劉長卿正站在縣衙門口,他當然是等著太子一行人。
之前那個暗中盯著他們的人,他早就注意到了,只不過他并沒有在意。
本來他也要跟太子相見,只是見面形不一樣。
雖然李承乾目前是太子,但是最后上位的可不是他。
所以劉長卿面對李承乾只有秉公辦事,并不想跟他有多麼親近。
一旁的陳圓圓心越發地忐忑,在看來,現在劉長卿將要面對的可是太子,這等龐然大那可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對付的。
劉長卿雖然是本地的父母,但是對太子這麼不恭敬,到時候結果很可能會非常慘!
太子隨便整一下他,恐怕他都難以翻!
“大人,要不咱們趁著太子還沒來,趕跑吧?說不定跑到突厥還有咱們的活路。”
聽到這話,劉長卿不由得愣了一下:“圓圓,你應該睡醒了吧?”
說著,他還了一下陳圓圓的額頭,隨即搖了搖頭:“也沒發燒啊,怎麼凈說胡話?”
陳圓圓到自己額頭上的溫度,不由得臉微微紅潤起來。
“大人,您怎麼能,怎麼能人家的額頭,男授不親。”
說話間,陳圓圓還看向四周,發現并沒有注意到這兒,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劉長卿這才回過神來,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額,抱歉,我是怕你生病,關心一下。”
陳圓圓搖了搖頭:“大人,這個先放在一邊,重要的是太子的事,您怎麼應付啊?”
劉長卿笑著道:“放心吧,我自有辦法。”
約莫一刻鐘之后,一大堆人馬便朝著縣衙這邊趕來,還有一大批的圍觀群眾。
畢竟平遙縣城自從劉長卿上任之后,員各司其職,百姓安居樂業,像是這樣聚集這麼多人在縣城里走的況還真是著實見。
“這些人是干什麼的,不知道咱們平遙縣城里止大規模人員聚集嗎?人數超過三十人可是要問罪的。”
“也許是經過報備了吧,聽說只要在縣里報備,還是可以超過限定人數的。”
“說不定是哪兒來的大人,不是咱們平遙縣城本地人,你看那些個年輕公子和大小姐,那可都是氣質不凡。”
王公公看到那些跟隨的百姓,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李承乾聽到靜也掀開簾子查看,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有些反。
“來人吶,把那些圍觀的百姓趕走,擋路的統統打一頓,以儆效尤。”
聽到這話,王公公不由得面難:“太子殿下,那些百姓也只是圍觀,并沒有生事,要不就算了吧,不然萬一真的驅趕毆打百姓,怕是又要被平遙縣的執法隊招呼。”
一聽這話,李承乾頓時更加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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