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卿知道,這些糧食都運完了,于是在收了糧食之后將這些手下全都給關了起來。
他當然不是打算過河拆橋,而是剩下的十天時間,他必須要保證不會出一點差錯。
先將這些人都給關起來,雖然有可能引起那些糧商的懷疑,但是至能夠保證,這段時間,這些糧商不會得到確切的報。
最后一批糧食運走了已經三天,這些糧商們開始坐立不安起來。
本來,糧食都運走了,他們心里還松了口氣,覺得這一切總算是過去了,可是等到三天之后,他們才發現,這一切好像才剛剛開始。
他們的手下竟然都沒有回來,蒸汽汽車和糧食全都消失不見,人也沒回來。
這一下,讓這些糧商們都慌了,不過他們也沒有想過這些手下竟然會欺騙他們,只是覺得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所以這些手下才沒有回來。
這些糧商心里懷著忐忑的猜測又等待了兩天時間,這個時候,距離他們違約還剩下五天,手下還沒有回來。
他們現在就算是派人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也是本不可能的,本來不及。
他們又聚集在一起商議這件事,想要找到一個可能的答案,這一次,參與這次會議的糧商們臉都有些不太好看。
“大家都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咱們竟然會淪落到這種地步的,難道咱們就這麼坐以待斃了?這不是咱們的風格。”
一名糧商惡狠狠地說道。
“沒錯,我覺得,咱們的人很可能是被劉大人的人給截留了下來,他們知道咱們的銀子要來了,所以故意給咱們卡脖子,不讓咱們能夠順利拿到銀子。”
另外一名糧商瞪著眼睛說道。
一名年輕糧商突然站起來道:“有沒有可能,這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圈套,咱們的糧食本不可能賣出銀子?”
眾人聞言,都不由得看向這名糧商,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
“我的意思是說,有沒有可能,從一開始,劉大人就已經發現了咱們的把戲,他們故意放咱們的糧食出去,給咱們希,讓咱們放松警惕,等到這些糧食賣出銀子之后,他們就將銀子給節流下來,這樣一來,咱們沒有銀子可以還款,咱們就輸了。”
一聽這話,在場的眾多糧商頓時都吃了一驚,隨后一名糧商發出一名大笑聲說道:“這怎麼可能呢,劉大人本沒有這樣的想法。”
雖然這一名糧商的話暫時化解了眾人心當中的恐慌,但是很多人還是心中產生了深深的憂慮,他們可不會這麼容易就相信這人的話。
畢竟事實都已經擺在面前,他們就算是不相信,也本找不到其他解釋的辦法。
“這不太可能吧,劉大人為什麼要這麼做?非要把咱們趕盡殺絕他才安心嗎?”
“劉大人既然要做這件事,那他肯定就要做絕,我覺得咱們這一次是真的沒有回頭路了,劉大人絕對不會給咱們這個回頭路,大家還是做好準備吧。”
“那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咱們還有什麼籌碼嗎?糧食沒了銀子也沒有,咱們的辦事的人,還讓人家給扣下了,難不咱們在平遙縣城作?”
一名糧商說出這一番話,接著就被邊的人堵住了,讓他不要信口胡說。
“小聲點,不論做與不做這件事都不能泄出去半點消息,知道了嗎。”
那名說話的糧食商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他們這樣子好像是還真的打算去做這種事,他們的膽子也實在是太大了。
“你們的膽子到底是什麼做的,難道真的不怕被抄家滅族嗎?”
另外一名商人冷笑著說道:“咱們現在都已經到了什麼時候了,所謂的抄家滅族對咱們來說還算是什麼?不可犯的大罪嗎?”
眾人聞言都不由的點了點頭,他們現在欠下了這麼多銀子還不上,手里的糧食又沒了,現在除了造反作將劉長卿給殺了,那就只有舉手投降,等著人宰了。
雖然說想要造反作這一條似乎是有些膽大妄為,而且很有可能會失敗,但是他們沒有其他的路。
“那好吧,咱們合計合計,咱們每個人手底下都有不的人手,如果聚集在一塊,很容易被人發現,最好還是選擇一個特定的時間,從各家各院向著劉大人的宅院出發。”
“沒錯,咱們絕對不能夠將人手聚集到一塊兒,必須要分散開,然后同時向劉大人的宅院進攻,這樣才可能有勝算。”
一名糧食商人有些擔心的說道:“如果咱們這麼做的話,會不會被劉大人事先算計到,就像上次那樣,劉大人也算到了。”
聽到這話,眾人不由得想到上一次他們派去對付劉長卿的那些人,他們都是外來的高手,但是卻全部被劉長卿的人手拿下。
雖然說那次出手比較慘烈,但是他們也算是借此了解到了劉長卿的能力,每個人心里都有了更多的打算。
另一名糧食商人卻是冷笑著對在場的眾人說道:“就算咱們不一定能夠打得過劉長卿手底下的人,可是咱們還有別的辦法嗎?這是咱們最后的救命稻草,哪怕不一定能救命,咱們也必須得用。”
眾人聞言都點了點頭,覺得這話確實是這麼一個道理,每個人都不再多說。
“既然大家沒有別的辦法,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明日子時三刻,咱們每一家的手下全部都要到達劉大人的宅院,一同出手知道嗎?”
“如果這次咱們贏了,或許還能夠有一線生機,只要是誰不盡全力,到時候一旦不能將劉長卿殺死,咱們欠下的這些銀子都得還回來。”
眾人紛紛點頭,似乎都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出手。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后,這個宅院的主人,也就是其中一名糧食商人,臉上出了若有所思的神。
一名手下走了出來,對這名糧食商人說道:“大人,不如咱們采取中間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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