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喬聆十分悠閑。
喬昭不知道去哪兒,放假也沒回來,只說有事就沒影了,可能被綁架了吧。
雖目前沒有別的通告,但也在不斷進自己的能力。
比如進語言表達,中午在群里隨機挑選五個幸運兒為他們答疑解。
為什麼是中午,因為早上起不來。
說起群,還是錄完節目,經紀人看漲了不才建了個群,目前群里人數已經滿了。
一進群,就有牛轟轟的特效,幾朵大紅大紫牡丹花在屏幕綻放。很好,很符合的氣質,這個版本的微信很喜歡。
看,把他們都震懾住了,一句話都不敢說。
屏幕對面的眾人:?so?
聽我說謝謝你,功讓當著朋友面玩手機的他們一輩子抬不起頭。
已老實,求放過。
但難得逮到喬聆來,群里稍沉寂,立馬刷起了屏。
你到我了:【啊啊啊快到期末了,但我一點都不想復習,喬老師你說我為什麼老喜歡臨時抱佛腳?】
喬聆挑著回:【你有足癖吧可能,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我也有。】
……
我嗎嘍來的:【新來的,想請問一下這位老師高多、重多、家庭住址經緯度多?】
喬聆:【除了想請我吃飯,別的先別請,早餐我喜歡吃蛋。】
我嗎嘍來的:【?】
喬聆:【你沒吃過蛋嗎?】
我嗎嘍來的:【又說胡話了姐,你真的我……】
喬聆:【別張,別看我說話毒的,其實我本也是很壞的。】
……
大蟑螂(財神保佑版):【ok fine,我是隨機刷新的npc,我是張三李四王二麻子,我是沉默寡言的法外狂徒,我是得不到回復的蟑螂。】
喬聆:【你好,在下拼多多,每天不是想和別人拼了,就是想砍人一刀。是兄弟就吃我一刀。】
……
我神好的呀:【喬老鼠,你有男朋友嗎?沒有的話考慮綠朋友嗎?】
喬聆把這句話反反復復看了三遍,為自己辯解:【首先,我不是老鼠。其次,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最后,朋友是無辜的,綠他們我覺得這樣不太好。】
對方跪,連忙解釋:【對不起對不起喬老師,打錯字了,我是問你考慮朋友嗎?】
喬聆:【寶貝你值得更好的,而不是我這種最好的。】
看到前面半句,所有人都覺得喬聆太暖心了。看到后面,尸暖暖的,心涼涼的。
……
187364643:【……】
喬聆:【人來就算了,怎麼拉一排屎在這兒?不禮貌了嗷。為什麼你沒有昵稱?】
187364643:【?你幫我取一個吧。】
喬聆:【有要求嗎?】
187364643:【男,要真一點兒吧,也不要太稚。】
喬聆:【男(年版)。】
187364643:【??】
喬聆:【寶貝,扣問號我會以為你是彎的。】
群里其他扣問號的紛紛撤回。
對方沉默了,之后扣了五行的嘆號以證清白,他是直的。
他離開了一會兒,回來后換了個名字。
東雨:【你有喜歡的人嗎!或者暗的!】
看到這個問題,眾人不再發消息,睜大眼睛窺屏。
喬聆見他沒采用的名字,還憾:【有想暗殺的算不?】
東雨:【節目的嘉賓里你最喜歡誰!】
喬聆:【祁老師!漂亮、話,和我一樣一樣的。】
眾人:一樣在哪?
祁老師出道以來最大的黑子產生了,風評被害。
東雨:【……我覺得既然你參加的是綜,可以適當關注一下男嘉賓。】
喬聆:【寶貝你知道你像誰嗎?】
東雨:【采訪記者!】
喬聆:【不,像村口催婚的大爺大媽。】
東雨:【……】
他拉了排屎來,拉了排屎走。
真是囂張。
……
除了語言表達能力,還微服私訪培養實踐手能力。
指姓埋名去酒店兼職。
一般的兼職三思而后做,一天500的兼職先做而不思。
酒店換間。
喬聆穿上白襯,外面還有一層棕小馬甲,蔥白細長的手指一粒一粒扣上扣子。的手指很好看,甲型漂亮,白中。往上看,眉如黛眼如波,不點而赤,的不明艷,是江上清風,是潭中明月。
此刻臉上沒什麼表,整個人完地詮釋了清貴兩個字。
把頭發隨意一盤,戴上和制服配套的面。
方才出門,一個穿得一模一樣的人急匆匆朝過來,邊拉邊道:“你在這兒啊鐵牛,快,前面人手不夠了!”
是的,鐵牛。
這是的藝名。
流水的老天爺,鐵打的牛馬,怎麼不算適配呢?
不過,也是要面子的,怎麼能被拖著走呢?“等等,人手不夠還有別人呢,我會慢慢走過去的。”
人著急忙慌的:“別等了,今天人多,去大廳的工資加到700……”
還沒說完,就見喬聆如泥鰍掙了桎梏,高深地撣了撣服上莫須有的灰塵,背著手抬起下點點前方,一副義不容辭的樣子。“姐,帶路吧,為老板分憂解難是我應該做的。”
不是看重那700,只是天生喜歡端盤子而已。
人:“?”
沒記錯的話前一秒還不是這麼說的。
“哦,那走吧。”微微遲疑,帶路。
喬聆跟著。
跟,走。
走,跟。
雖然兩人都沒說話,但一場無形的競走比賽早已經拉開帷幕。
跟著跟著,一不小心就超越了人。
人懵地看著的背影。
走怕不趕趟了,喬聆肆無忌憚地奔跑起來:“哈哈,為你們效勞是我的榮幸,我來啦!”
人:起猛了,遇上猴了。
比不過,是真想干這個。
大廳,琉璃燈璀璨奪目,熱鬧非凡。
這個酒店包廂只能黑金vip提前三天預定,限制很高。大廳分為三部分,一是普通區,二是中級區,三是高級區。
顧名思義,檔次上是有差別的。高級區蔽好,比較安靜,有獨立空間,除了沒有全方位包圍,和包廂沒什麼區別。
喬聆哼著歌端著餐穿過大半個廳,路上有幸聽到哼歌的無一不皺眉。聽過難聽的,沒聽過這麼難聽的。
全然不知的喬聆已經到了高級區,這邊只坐了兩桌。
一桌外國友人不認識,再看另一桌,眉梢一挑。
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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