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一般前面還有兩個字,”西斐頓了頓,“狗頭軍師。”
明擺著說楚湛是狗。
狗:路過被罵,標記一下。
“傷心了,我們這麼多年的你居然說我是狗!”楚湛捂著心口假模假樣地哭了一把。
半天沒人理他,“你看不出我在傷心嗎?”
“我看得有點惡心。”西斐多看了他一眼,轉過去吐了。
吐出來好多了。
楚湛:“?”
他心里苦,吃點甜的吧。他了塊下午茶甜點扔里,嚼吧嚼吧,嚼了兩下意識到不對勁,吃出痛苦面,齁咸!
吐出來多是沒啥素質,他梗著脖子咽下去了。
再灌了兩口水把里殘余的咸味下去,緩過來了,“好咸!你們家甜品吃咸口啊?”
西斐猜測,應該是把鹽當糖放了,“多放一會兒就好。”
楚湛不理解,“為什麼?”
西斐:“時間會沖淡一切。”包括放錯了鹽的甜品。
楚湛:“……”
冷笑話冷的,比他太上他那晚都冷。
急于把場子熱起來,他把電視遙控翻出來,“行吧,那它先放著吧,我們看會兒電視,你看什麼?”
他瞎幾把問兩句,沒指西斐回答,他就不是看電視的人。
西斐回了,“《甄嬛傳》。”
“好嘞,甄……嗯?”楚湛很快反應過來,懷疑自己聽錯了,哈哈開玩笑道:“咋了?你要爭寵啊?”
笑到一半,看到西斐冷漠地看著他,他連忙撤回了一個笑容,正經道:“《甄嬛傳》是吧?有品,我也喜歡!”
手底下飛速找出來。
西斐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欠揍地點評一句。不管楚湛在邊上說什麼,他全都沒聽見。
楚湛暗道見鬼,想起方才的話和他冷漠的眼神,聰明如他,明白了。他們錄的是綜,喬聆邊群狼環伺,可不就是得‘爭寵’嘛。
不過嘛,這件事給他啊。
“大爺,你要是想追那個癲…顛鍋很厲害的喬聆,可以問問我啊。”
差點口而出癲婆,還好他反應快。
誰都不知道,他關注了喬聆。
他看了綜藝,本來因為有西斐在,有天無聊時想起來了就看了。結果一喬門深似海,從此素質是路人。
聽到這兒,西斐把目從《甄嬛傳》移到他上,不太相信,“你?”
“當然。”楚湛拍拍脯,眉眼間出些里氣,“我是專業的,經驗富,值得信賴。”
是一個月結束了三十五段,就足以證明他有十分老道的經驗。
雖然對他的說法存疑,但考慮到他的史富得能湊齊百家姓,聽聽也無妨。“你說。”
“想讓別人喜歡你,”楚湛豎起一手指,“第一,男人不自,就像爛葉菜,不論何時和別的人保持至一米以上的安全距離。”
“你說這話合適嗎?”西斐似笑非笑。
他在酒吧里和姑娘們跳社會搖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做的。
“呃這個嘛,”楚湛鼻子,實在沒有反駁的話,“其實我也可以不是男人。”
人能屈能,指的是西斐能,他能屈。
迅速跳過這個話題,他在手機里調出兩張圖:“這兩張我發給你了,建議你把它們打印出來,最好掛在床頭每日誠心誦讀三遍。”
第一眼,好花里胡哨。
第二眼,好有道理。
第三眼,他的專屬slogan!
西斐愣是把花花綠綠的看順眼了,完全沒想過這個行為有多神金,點頭,“行。”
楚湛豎起兩手指,“第二,尊重的好,最好發展你的好,這樣你們兩個就有共同話題了。”
說完,多問了一句,“喜歡什麼?”
“錢。”西斐想都不用想,口而出。
楚湛拍板決定,“那不就得了,你也喜歡錢。”
事并非他想得那麼簡單。
西斐樂了,皮笑不笑。“如果地上掉一塊錢,我也去撿,會把我從這兒扇到南極。”
何止,他都能猜到會罵什麼。
楚湛的重點不在這兒,驚嘆,“我靠怎麼扇的?想學!”
俗話說得好,活到死學到老學到老學到老……
看到西斐落過來的眼神,他馬上改口,“除了錢之外缺什麼?萬一你有呢。”
西斐:“缺德。”
“確實,那算了,你也沒有。”楚湛幾乎秒接。
一句話罵兩個人。
西斐善意一笑,看起來十分友好,“我一向以德服人。”
如果他手里沒拿家伙的話。
楚湛倒吸一口冷氣,一下跳開,“有話好好說,先把你寫著‘德’的磚頭放下!”
西斐將磚頭隨手放下,戲謔且意味深長哼笑了聲。不知道是不是楚湛的錯覺,總覺得他在嘲笑他。
楚湛坐回來,方才的舉顯得他太慫包,他咳嗽兩聲正經起來:“所以說你們才有相同之,這是別人都沒有的,你們天生一對。”
這話他說得一點兒都不虧心,主要是別人沒有這麼缺德。
不等西斐有所回應,他立刻豎起三手指,“ok這條過了,第三,要時不時和聯系,在面前刷刷存在。你想想節目錄制結束后你們就沒聯系過了,而其他人卻在這時請吃飯,久而久之,你就了溫實初。”
意思就是,四婚都不上你。
他點了點電視,屏幕上正好是窩窩囊囊溫實初的臉。
西斐看過去,沉默了半晌。
楚湛提議:“比如你現在給發條消息,拉近你們的關系。”
不無道理。
滿池王八我命最長:【在干嘛?】
喬聆因為在玩手機,秒回。
滿池王八我殼最綠:【在登基。】
滿池王八我殼最綠:【小西子,不早早起來服侍朕,朕要誅你九族。】
西斐:6。
又當上皇帝了姐。
“回了?”
“瘋了。”
對話以兩人的沉默結束。
楚湛把他能教的都教了,剩下的就是兒不宜的了,兒不宜的他自己用。“基本上就是以上這些了,如果能堅守這幾點,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的,四舍五一下,就是你的。”
西斐:“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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