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洗好澡出來的時候就見白錚正坐在沙發上看手機,時而打字時而又不停的下翻頁等,不知道是在理工作還是做什麼,在臥室門口看了好一會兒他都沒抬頭。
電影已經放了二十多分鐘,菲兒懷疑他什麼劇也沒看進去。
“你要是有工作要理的話就下次再看吧!”
“不用,已經理……”“呃……”話說一半抬頭看向,當看到上的……嗯,權且算是睡吧,白錚心底不由輕嘆一聲。
他想過可能洗好澡還會換上一正兒八經的服出來,卻沒想到會穿一件只出雙手雙腳像是一條小丑魚一樣的睡。
防自己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嗎?
這一個月來除了那次吻過之后他再沒敢過分,只說今晚可以稍微微……
如今……唉!
白錚的表顯得有些稽,甚至有點可,原本還想催促他去睡覺的菲兒突然來了興趣,過去盤在他旁坐了下來。
故意道:“怎麼了?我睡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好,好!”“不過你這樣怎麼看電視?”
開那個巨大的魚將自己的雙眼出來,菲兒故意給他展示一下。
“這樣就行了!”
“那你怎麼喝酒?”
“塞進去或者撅出來!”
“噗……”
腦子里突然閃過撅著出來跟他接吻的畫面,白錚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菲兒不知道他想的什麼,只以為他不相信呢,還特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給他看看。
“你看,這不可以!”
“好,好,有安全!”
“是,就是覺有安全我才買了它,夏天打響雷的時候穿上它就不會害怕了!”
“……”笑意突然僵在邊,白錚沒想到這個什麼都不怕的小丫頭竟然會害怕打雷。
“我以為你什麼都不怕,竟會怕打雷。”
“是人就有怕的東西,難道你沒有害怕的東西嗎?”
想了一下,這話倒是有點道理。
“是,是人就會有怕的東西,我也有!”
“你怕什麼?”
“我……怕你不理我,怕我不能讓你喜歡。”
“……”
在睡里的小臉突然漲紅,子不自在的挪了挪。
嘟囔道:“看電影吧!”
白錚哪有心看電影,這小丫頭太擰了,他要是不主強制點朱朝兒子抱到手了他都不一定能追上。
權衡再三,白錚心下一橫,往那邊挪了挪著而坐,不等菲兒抗議大手突然抓過的小手放在掌心中包住。
一雙桃花眼灼灼的看向那個藏在睡里的小人兒。
沉而聲道:“菲兒,我知道你心里有不顧慮,害怕我傷害到你,所以踟躕不前,我不想跟你說什麼聽討人喜的話,也不想跟你宣誓什麼海枯石爛永不變心的屁話,但是我就坐在你旁,我希你可以將你心里的所有顧慮都告訴我,只要是你問的,我必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坦誠相告。”
白錚說完順手暫停了還在播放的電影。
在睡里的人怔了怔,然后緩緩將帽子往上拉了拉,將的雙眼從那巨大的魚中出來,迎向白錚那誠懇又灼熱的目。
“我,我也不知道該問什麼。”
“沒關系,那我就將我的況大概的跟你說一下, 你若是想起問什麼隨時問我,好嗎?”
大魚腦袋點點頭,眼睛又消失在巨大的魚中。
稽的模樣看的白錚不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抬手將的帽子往上拽了拽,再次出單純的眸子。
“我無父無母你是知道的,就先說說我的工作吧,我自五年前退伍后就來了城洲,朝出了一筆錢讓我開了一家外貿公司。
生意還不錯,不到兩年時間我又開了一家信息咨詢公司,同年開了拳館,這三樣加起來每年的純收大概在五百到八百萬左右。
另外我在城洲有兩套房子,一輛車,兩輛托車,這些就是我全部的資產。平時除了出差之外我基本都在城洲,算是定居在這吧!”
“你有這麼多生意為什麼還總泡在海濱,你不用工作嗎?”
“當然要工作,剛才不就在理工作,關于外貿公司的工作我有副總幫我盯著,沒有重大的事我不需要天天到,拳館那邊也有教練和館長在,我除了想打拳的時候會去看看,其它時間是不去的。
至于那個信息咨詢公司,這個倒是我全程盯著的,但是這件事很復雜,我沒法跟你說清楚,或許換個說法來說,這個公司的存在就是為朝還有我的幾個兄弟們服務的……”
菲兒聽的呆了,直到白錚全部說完都沒能從震撼中回過神來。
“關于我的工作況大概就是這樣,至于我的經歷,晚上跟你說過的,我只談過夏芙一個朋友,在走后我一直單,純單,伴都沒有過的那種。
在遇到你之前我是打算一直單下去的,直到遇見你,我又有了的沖,我知道我這把年紀追你是有點不要臉,在決定追你之前我也猶豫了很久。
是朝鼓勵我給了我信心,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我放不下你,我很多年沒有這樣想過一個人了,可是遇到你之后,我每天都想跟你說說話,看看你,哪怕你瞪我一眼我都覺得高興。
菲兒,我不知道你對我是什麼看法什麼態度,我只想告訴你,我對你是認真的,是想跟你過一輩子的,我不求你現在就答應我,只求你不要趕我走,也不要不理我好嗎?”
他的目灼灼如桃花盛開,熠熠如漫天繁星,讓心不已,更不忍拒絕他的請求。
小手還在大手的掌心之中,菲兒下意識的想要拳頭,卻被他包裹的更了。
“我,我哪有不理你,明明是你總是突然消失!”
張的心突然松了下來,白錚莞爾一笑,微微湊近小丑魚的腦袋。
“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突然消失,即便是有工作要離開我也一定提前向你報備!”
“誰要你報備了,看電影吧!”
臉紅紅,心慌慌,菲兒不敢再說,說著便要轉過,只是沒等轉過去,白錚突然湊了過來,對著小丑魚的大輕輕吻了一下。
那吻很輕,隔著服吻在了菲兒的眉目之上,又好似吻在輕不住的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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