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隊隊長總覺得哪里不對,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得解釋道:“對不起,太太,昨天是我擅自出手,打斷了您的好事,如果您愿意,我們可以幫您把任蓁再抓過來,任您置。”
季煙眉眼一,不確定自己現在在哪,能不能功離開,也不知道喬洋安會不會來找,以及找不找得到。
但如果把任蓁抓來就不一樣了,爸爸肯定在盯著任蓁,任蓁到時候去哪,他們都會跟著,這樣就也能找到自己。
再者,他們這麼多人如果離開一些去抓任蓁,肯定要費不功夫,自己也能想辦法離開這里,總比被那麼多人同時看守的好。
腦子里飛速劃過這些想法,季煙面上卻滿是狐疑和不相信,“你們這是在糊弄我,還是想要拖延時間,讓厲寒年跟任蓁怎麼樣?”
“太太,您真的誤會了,厲總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在此之前,他甚至以為您是找別的男人約會的,因為您輕易不會去酒吧那種場合。”
“呵,你們倒是了解我!”但季煙再也不想做那個輕易被他們猜和拿的人了。
“既然你們這麼說的話,去抓吧,我不親眼看到任蓁,然后教訓,你們就是在騙我!”季煙語氣里還是帶著譏誚和諷刺,仿佛他們真的如所說的一樣,實際上在幫著任蓁。
暗隊隊長不生出吃起醋來的人跟厲總一樣不可理喻的想法,不過他們兩個都吃醋這樣,又為什麼會鬧到這個地步?
暗隊隊長不懂,也不想,讓自己變得不像自己,被所謂的牽著,為奴隸。
“好,太太您稍等。”他下差點口而出的要去請示厲總的話,要真被太太知道了,估計又要不滿和懷疑了。
所以他走出別墅,給厲寒年打了個電話,當得知季煙的想法,厲寒年眉梢微挑,“真這麼跟你說的?”
“要不然厲總您覺得我能編出這些話嗎?”暗隊隊長有些幽怨,這都是什麼事,不過被誤會了,厲總怎麼沒生氣?似乎還有些愉悅的樣子。
“你告訴,任蓁在我這里,要是想理任蓁,就先求我。”厲寒年薄吐出一句讓暗隊隊長怎麼也聽不懂的話。
愣了好一會,他才反應過來,“厲總,您這不是火上澆油嗎,到時候太太肯定會更生氣的……”
“我做事,不需要你評判!”厲寒年冷聲道,“去做。”
暗隊隊長,“……”他忽然想到季煙剛才說的那句話,“你們厲總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們真的清楚嗎,說不定他連你們也騙了”。
有一瞬間,暗隊隊長驚疑,難不任蓁真的在厲寒年手里。
一時間,哪怕他是厲總的人,也有些猶豫了,正常人都不會接厲總的提議,何況是太太這般烈又驕傲的人。
不過過了一會,他到底還是著頭皮把厲寒年的意思轉達給了季煙。
原本還有些篤定厲寒年沒準真的寧愿把任蓁抓過來給出氣,也不會放走的季煙眉眼微凝。
“他真的這麼說的?”
“太太,您別誤會,厲,厲總沒準在說氣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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