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這日睡覺前,程繁繁都沒有想明白。
一場酣暢淋漓的事后,霍璟銘將早已累睡過去的人抱進洗手間。
再出來也沒急著關燈。
骨節分明的手劃過明艷的臉龐,視線一寸寸逡巡,眼中是化不開的。
其實,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認定了,所以才會跟談。
既然如此,他怎會不信任。
如果能心安理得地花他的錢,他會更高興。
程繁繁覺得有些,手將臉上的手拉開,咕噥了一聲:“,霍璟銘別鬧。”
更像是睡夢中的呢喃,說完就將臉往他懷里,自己尋了個最滿意的位置。
十足的依。
男人忍不住蹭蹭瑩白的耳朵,這一次沒有再說話,顯然是徹底睡了。
他無聲笑了一下,關了床頭燈,將人攬在懷里:“睡吧,寶寶。”
第二日,程繁繁醒來,聽到試間的靜,喊了聲霍璟銘。
男人從里邊出來,手上還拿著一條領帶。
程繁繁支著下打量他,西裝白襯衫,標準的英穿著。
有些憾:“什麼時候才能再看到你像昨日那麼穿呀。”
男人角一勾,要將人抱過來。
察覺他的意圖,程繁繁飛快用手抵在他膛,“不可以!”
上就套了件吊帶。
長度剛過--部。
里頭是真/空。
他習慣的抱坐姿勢,想想就很--/。
青天白日的,他連西裝都穿好了,可不想再拱火。
還酸脹呢!
霍璟銘將領帶塞到掌心,意味不言而喻。
看似已經妥協,卻在剛剛跪坐起來要替他打領帶時,還是被他抱到了上。
這個親親怪又要來吻,有潔癖的程小姐下一抬,男人的就落在的天鵝頸上。
他吮了片刻再松開,程繁繁白皙的脖頸就多了個明晃晃的小草莓。
當然,此時一門心思系領帶的程小姐看不到。
將頸間的腦袋推遠了一些,展開領帶掛在他脖子上。
整個人跪坐在他上,眸輕瞪過去:“再你就自己系。”
男人果真就不了。
程繁繁現在給他打領帶也算是輕車路,一折一塞一拉,領帶很快打好。
滿意地拍了拍:“好了。”
他拉過的手親了一下:“謝謝寶寶。”
“你的寶寶現在要洗漱了。”雙手在他寬闊的肩膀借了個力,從他上下來。
一轉,男人的眼神就暗了。
背吊帶短,長發半遮也擋不住人的腰線、麗的蝴蝶骨,上邊麻麻都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跡。
細長白皙的胳膊和上也綴著輕輕淺淺的紅痕。
涌的躁意清楚地傳達他對的。
霍璟銘視線微垂,不由得出苦笑。
也沒跟親近,怎麼總是覺得不夠。
“霍璟銘!”
站在洗漱前的程繁繁,皺著臉看著自己脖子、耳后、手臂上的痕跡。
越看越氣。
這可是夏天!
今天還跟何瑩約了下午茶。
這樣該穿什麼出去。
越想越惱。
霍璟銘一進來,二話不說踮腳就咬上了男人的結。
松開貝齒時,上邊赫然多了一個牙印。
程繁繁尤不解氣地著他的俊臉,狐貍眼冒著火星。
“都說讓你小心一點,不要在太顯眼的地方留下痕跡,你每次都言而無信。”
“霍總今天就頂著這個牙印去上班吧。”
笑瞇瞇地將人推出浴室,再砰地一聲將門關上,鎖了。
想著出來能瞧見他苦惱的模樣。
沒想到只是隨口一說,他還真的打算就這樣去公司。
嚇得趕追出去拉住人,想用遮瑕膏給他遮一下。
霍璟銘擋住的手。
“不用遮。”
程繁繁瞪他:“你就沒覺得不好意思?”
男人一本正經反問:“老婆咬的為什麼要不好意思?”
“……”怎麼聽著還很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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