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
見進來,蓉嬸一臉擔憂的過來。
“怎麼回事兒?”
蓉嬸低聲道:“是老夫人,先生和你都不在,我不好攔著,他們就直接進來了。”
方梨先是看向坐在沙發一臉嚴肅的韓銘,隨后才將視線轉向坐在他旁邊的一位頭發花白形瘦的老太太上。
老夫人?
所以,就是韓璽的?
那位讓楊淼害怕,伙同韓銘一直熱衷于給韓璽介紹對象的韓老夫人?!
“楊淼呢?”
“在房間里,說還有功課要復習。”
方梨一聽就知道是在躲著這些人。
安的拍了拍蓉嬸的手,“沒事,你先去準備晚餐,這里有我。”
蓉嬸不安的點點頭:“好。”
看著蓉嬸一步一回頭的進了廚房,方梨側看向客廳那邊,隨后放下手里的包包,抬腳過去。
“韓董,老夫人。”
聽到的聲音,韓銘和旁邊的老太太終于抬起眸子看了過來。
韓銘神不變,看著眼神依舊冷漠。
老太太倒是眼底出意外,應該是詫異們并沒有見過,可以輕易猜出的份,還不卑不的直接出聲打招呼。
藺文芳今天穿著一條絳紫的絨旗袍,外面搭了一條棗紅的針織披肩,頸上帶著澤圓潤的珍珠項鏈,耳朵上也是同款耳飾。
雖然年過七十,但臉上包養得宜,還化了淡淡的妝容,看起來倒是比實際年齡要小許多。
手里端著茶杯,目沉靜的看著方梨,開口:“你就是修瑾看中的那個人?”
方梨挑了挑眉,勾,沒說話。
藺文芳也不計較,自顧自道:“模樣生的倒是出眾,可惜.......”
可惜什麼沒說。
不過方梨自己能覺得到,這對母子今天登門怕是別有目的,總歸不可能是來看的。
果然,見方梨一直不說話,韓銘先拉下臉。
“媽,你看到了嗎,眼底就沒有咱們,真不知道修瑾是怎麼想的,挑來挑去居然就看中這麼個人,還為了不惜驅趕自己的親妹妹!”
“你是說詩雨就是因為.......”
韓銘立刻氣憤道:“是!自己不知道怎麼嚇到了詩雨的狗,讓狗咬了,最后還在修瑾那告狀,害得詩雨連夜跑出國,這麼久了都不敢回家。”
藺文芳臉上的神總算發生了一變化,雖然沒不見低沉,但眼底能看的出多了一不快。
“你姓徐?”
方梨:“是。”
“海城徐家跟你什麼關系?”
“........”方梨心中意外,這老太太倒是明,難道這麼快就調查到的份了?
方梨了,剛準備如實回答,對面的韓銘突然先一步冷笑。
“一個滿黑料的小明星,和徐家能有什麼關系!何況當年咱們雖然只在海城小住了半年,但也和徐家是有過不接的,徐家哪有這麼大的姑娘!”
藺文芳皺眉:“沒有嗎?我怎麼記得當時有個孩子和修瑾玩的好,就視頻里那個,抱修瑾的,不是徐家的孩子?”
韓銘搖頭:“不是,您記錯了,那就是個和修瑾上一個兒園的孩子,好像還比修瑾小兩歲,應該是別人家的,起碼我去徐家那幾次從來沒見過,也沒聽徐家人提過。”
“原來是這樣.......我記得修瑾小時候就很喜歡和那孩子玩,后來咱們離開,他還悶悶不樂了好久,生了好大一場病呢。”
方梨靜靜聽著,心中訝異。
生病.......
方梨記得那個時候自己好像只有不到四歲的樣子,太小了,很多事和人本就不記得。
算時間,那個時候韓璽應該也就五六歲的樣子吧?
原來他只和做了半年的兒園同學,還不是一個班的,視頻......方梨突然有點好奇那個記錄了兩人的視頻。
想看看五六歲的韓璽是不是也像現在一樣,嚴肅沉穩,像個老小孩。
想到那個畫面,方梨不由笑。
明明只有一瞬,好巧不巧依舊被對面的韓銘給逮住了。
韓銘的臉瞬間變得更沉,也懶得再繞圈子,直言道:“徐小姐,我們今天上門,你應該也猜到是為什麼吧?”
方梨角笑意頓失,輕輕抬眼:“抱歉,我不知道。”
“不知道?”韓銘冷笑:“昨天在商貿中心鬧得那麼大,你出手闊綽一下就買了我們韓氏珠寶一整間門店的珠寶,還平白得了百分之十的份,你就沒什麼要解釋的?”
“解釋什麼?”
看油鹽不進,一臉淡然的模樣,韓銘面生怒。
臉一沉,聲音猛地提起:“徐小姐!我是看在修瑾的面子上才在這浪費時間跟你好言好語,你要這樣裝傻充愣,那就別怪我不給你留面子了!”
方梨臉淡淡的,也不說話,一副靜觀其變,等著看他怎麼不給自己面子的態度。
韓銘臉發青,眸鶩的盯著方梨怒問:“權轉讓協議在哪里?識相的自己拿出來,再把這份新的權轉讓協議簽了,我勉為其難還可以考慮讓你面的離開這里!”
“啪!”
看著被韓銘用力扔在茶幾上的文件夾,方梨眸中終于微微生變,抬頭的時候臉上多了一似笑非笑的表。
緩緩抬腳,走到兩人對面的單人沙發坐下。
隨后才淡淡開口:“韓董,您是韓璽的父親,按道理也是我的長輩,本來您上門我應該以禮相待好好招呼,但您每次面從來都沒把我放在眼底,所以,很抱歉,我怕是也不能把您當做一個正常的長輩來對待。”
“確實不必!我韓家也不需要像你這種以侍人巧言令迷男人的晚輩!”
這話從一個長輩口里說出來,真是有夠難聽的。
方梨眼中溫度冷了冷,角卻輕輕挑起:“既然這樣,那很多話就很好說了,還有一些事辦起來我也就不用再顧忌那麼多了。”
看那副冷笑的樣子,韓銘臉一沉:“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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