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同事過來恭喜,還嘻嘻哈哈問道:
“沈總,我們聽說謝律師律所有很多單律師,等你和謝律師結婚,兩家人變一家人,是不是可以幫我們介紹了?”
“是啊,我們也想找個律師老公!”
沈梔笑著打包票:“放心,一定安排!”
薛萍哈哈大笑:“律所準老板娘發話,你們放一百個心,這次婚禮,你們過去看看,瞧上哪個單律師,先記在心里,回頭慢慢給你們安排聯誼!”
同事們紛紛笑鬧一團。
離婚禮時間越來越近,沈梔逛了幾家烘焙店,準備訂伴手禮和蛋糕。
和其中一家店的老板娘商議好后,離開了店里。
等上了車后,才發現手機落在烘焙店里了,趕下車回去拿手機。
待到店里,突然看到一道悉的影。
竟然是傅熠辰。
他站在柜臺前,臉上看不出神。
沈梔注意到,他的目落在亮著的手機屏幕上。
那是的手機。
趕要去拿自己的手機。
卻被抓住了手腕。
傅熠辰看著他,目猩紅。
“你真的要和他結婚了?”
傍晚,他看到沈梔的車,一直尾隨到了烘焙店。
等離開,他發現落下了手機,正準備幫收起來送回給,卻不小心按亮了屏幕,看到了屏保。
天知道,他看到那張和謝鈞的婚紗照,心口像是被剜走了一塊,疼得模糊。
沈梔拿回自己的手機,對他嘲諷笑道:“你不會到現在,還說在意我和別人在一起吧?”
傅熠辰抿了抿,眼神直勾勾看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沈梔比起以前變了很多。
的頭發燙了卷,染金棕。
臉上不再是素,而是化了致的妝容,口紅的比起之前更加鮮艷。
上穿的服,也不再樸素,而是很有品味的,都市郎的套裝裝扮。
而且,出門都是穿高跟鞋。
當一個人,開始習慣化濃妝,穿高跟鞋,變得自信,魅力四,證明事業做得好,也證明不再那麼輕易好招惹。
素、樸素的,會被男人當做獵。
男人也最喜歡這樣好欺負的人,將圈在家里,一點點奪走僅剩的彩。
而化濃妝、打扮、擅長討好男人的,會被男人當做玩。
男人和這種人逢場作戲,卻輕易不給名分。
所以一個,只有和男人一樣,豁出去地掙錢,給自己掙個江湖地位,才有希,得到男人的尊重。
沈梔將手機放進包里,語氣更加輕蔑:“傅熠辰,你和我早就沒有關系了,我和誰結婚,和誰生孩子,都和你無關。”
手揚了揚頭發,然后轉離開。
傅熠辰看著,眼中滿是幽暗的傷。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是周沅打來的。
他有些不耐煩按了接通。
“傅熠辰,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你敢和溫苓辦婚禮?我要告你重婚罪!”
傅熠辰的語氣充滿嘲弄:“我不是沒和領證嗎?這是哪門子重婚!
而且,你又比我干凈到哪里去,我的人前幾天還拍到,你在馬爾代夫,和一個外國男人開.房。
周沅,你不想和我離婚,我們各玩各的,互不干涉,不也好?”
周沅咬牙:“我那時候喝醉了...”
“喝醉真是個再好不過的借口,如果你不想,怎麼會和男人喝酒,你這不就是默許男人對你下一步嗎?”
“傅熠辰,我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我一直很努力經營我們的婚姻!”
“是嗎?可你生不出孩子!”他的話冰冷而無,猶如一把尖銳的刀:“你連一個人唯一的價值都沒了,你還想讓我守著你過日子?
你覺得可能嗎?周沅,要麼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要麼一拍兩散,你自己選。”
他不管周沅歇斯底里的怒吼聲,疲憊地掛了電話。
...
沈梔上班前,發現隔壁樓有一間工作室開張。
門口放了塊立式廣告牌,名師資源加優惠價格,看起來應該會很吸引附近的家長。
回了辦公室,和薛萍說起這件事。
“這畫室應該會影響我們的招生和學生續費吧?”
畢竟孩子們學了,學音樂的時間就了,對他們藝中心的生意應該會有影響。
“我中午去打探下他們的招生況!”薛萍也有些擔心,他們的生源好不容易穩定,要是因此被搶走了生意,那就損失大了。
中午,薛萍去打探回來后,對著沈梔驚訝道:“隔壁那工作室,老板娘居然是溫苓,妹妹溫瑜也在。”
沈梔愣住。
所以,溫苓是故意將工作室開在隔壁的?
“那個溫苓肯定是故意來針對你的吧?什麼心態啊,你都要結婚了,也要嫁給傅熠辰了,有必要這麼稚嗎?”
沈梔嘆氣:“有錢在這里開工作室,肯定是傅熠辰授意,就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又要搞什麼鬼。”
薛萍也忍不住吐槽:“就不能做個合格的前任嗎?總是帶著現任來惡心你,實在是沒品!”
風平浪靜過了幾天,沈梔也沒再在意隔壁畫室的況。
直到這天傍晚,走出大樓,看到傅熠辰的影。
他來接溫苓下班。
溫苓的肚子有些微微隆起,傅熠辰牽著的手,神態看起來很溫。
沈梔沒有理會他們,正想離開,傅熠辰突然的名字。
“沈梔。”
沈梔頓住,很不愿轉看著他們。
傅熠辰像是完全忘了兩人之前的事,溫和笑道:“我未婚妻在你隔壁創業,對搶你生意這件事,覺得有些對不住你,想和你說聲抱歉。”
溫苓也對歉意一笑。
沈梔淡淡哦了一聲,“不用道歉的,反正我也不擔心你未婚妻能搶我生意。”
傅熠辰沒想到會這麼說,臉上有些掛不住,他勉強笑道:“怎麼?你不會是故意裝作大方的樣子吧?”
他還以為,沈梔會因此對他生氣呢。
結果,卻只看到沈梔云淡風輕的樣子。
“之前確實有幾個家長退了我們的課程,去你們畫室學畫了,不過才幾天他們就回來了,”沈梔眼里閃過一荒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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