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苓在婚禮上,被周沅打了兩個耳,摔在地上,差點流產,被送到醫院保胎。
傅母上去攔周沅發瘋,也被推倒在地上,頭撞到凳子上,暈了過去,也被送到醫院。
傅熠辰憤怒之下,和周沅互毆,最后,傅熠辰上只有輕傷,但是臉上像是被貓抓了一樣,周沅則傷得很重,左手被打骨折了。
婚禮現場的記者留下了很多彩照片和視頻。
江城每天的頭條都和傅家、周家有關,彩得很。
有記者天天去傅氏大樓、傅家和醫院蹲點,總能拍到最新八卦,因為周家人幾乎每天都去鬧,為周沅要說法。
聽說周家也正式起訴傅熠辰了。
不過,記者去采訪周沅,周沅卻仍然一口咬定不會離婚。
此時,正坐在醫院病房中,看著手機新聞的傅熠辰,滿臉疲倦。
他也不知道,為何結個婚會鬧這樣。
他以為周沅腦子清楚了,不會再干涉他的事,哪里知道居然敢把事鬧大。
溫苓的孩子保住了,只是要住院,繼續打針。
臉蒼白,看著傅熠辰,只默默流淚。
被摧殘得心俱殘,渾沒一舒服的,若是這麼忍了,以后還有什麼機會報復回來。
當然要趁這個機會讓周沅吃點苦頭。
不過也很聰明,知道傅熠辰吃不吃,而且,現在還學著沈梔以前的人設,當然要表現得委曲求全些。
傅熠辰抬起頭,就看到了一直紅著眼睛流淚的溫苓。
大概是想到過去,沈梔也是這麼被周沅欺負,他心里頓時涌起愧疚和心疼。
走過去,他輕輕摟住溫苓的肩膀,“讓你委屈了,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周沅那個人付出代價。”
溫苓輕輕搖頭:“我沒關系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事下去,別讓周沅姐姐鬧了,否則對傅氏一定會有影響,是不是?”
傅熠辰心疼的懂事。
“你真是太乖了,小苓,你這次吃了苦,我要補償你。京郊有個民宿和馬場,我打算把它們轉到你名下。”
溫苓瞪大眼睛,心里狂喜,卻仍然克制著抖著聲音拒絕:“不,我不敢要,熠辰哥哥,我能和你在一起,已經很滿足了。”
傅熠辰溫道:“不是什麼重要的產業,那兩個地方,盈利一直不好,賣出去也沒什麼好價,不如給你放松時玩玩。”
溫苓點點頭,“那我就謝謝熠辰哥哥了。”
“嗯。”
周沅從律師那里得知這件事時,又跑過來病房鬧。
“傅熠辰你這個混蛋,你名下那個民宿和馬場,是我送你的生日禮,你居然拿我送的東西去哄小三,你無恥!”
傅熠辰沒有見,只是讓保鏢將人趕出去。
正蹲點的記者滿臉放,拍下周沅發瘋的一幕,趕安排上明天的頭條。
助理提醒傅熠辰要不要下新聞,畢竟外面都在罵他是渣男。
傅熠辰神沉拒絕了。
他有自己的算計:“周沅買了熱搜,現在輿論都一邊倒罵我,同周沅...呵呵,等到熱度最高的時候,我就放出周沅先婚出軌的證據,到時候,我要看看輿論站在我這邊,還是那邊。
這個社會,對人和男人的評價系完全不同,到時候,我才是害者,而是水楊花的無恥潑婦!
我和周沅一定會離婚,但是,這個婚不是那麼簡單離的,之前確實幫了我的事業,我也簽了一份協議,若是離婚,會分一部分資產。
但是現在,我不僅要凈出戶,還要讓賠償我的神損失。周家早就不如從前了,本護不住!我要看還有什麼本事撒潑和胡鬧!”
兩個年就相的人,如今走到這魚死網破的一步,助理莫名覺得唏噓。
周沅狠,傅總也沒善良到哪里去。
....
沈梔和謝鈞在婚假第三天,去薛萍和李家豪家里吃飯。
進門后,薛萍拉著沈梔的手問道:“你們怎麼不請長假去月旅行啊?”
沈梔道:“我們下周就要去京北舉辦婚禮,月旅行就只能往后推了。”
“那你們要去哪里玩?”
沈梔笑笑:“也不想去太遠,就去個風景好的地方休閑玩一下就好,我們想去大理。”
“大理好啊,說得我都想去了。”薛萍笑道:“不過我們兩人不能同時走開,等下回不忙了,你留守江城,我也要和家豪出去玩。”
這時,沈梔手機振了下,打開一看,是謝母發來的照片。
薛萍也湊過來,瞬間瞪大眼睛。
“這是你結婚的要穿的婚紗?這麼多?看起來好高級!不愧是京北豪門!”
沈梔笑道:“我婆婆每天都發了很多款式給我看,我說讓安排就好,說必須一起商量。”
薛萍慨道:“要不是我知道你這人喜歡低調,我都要覺得你凡爾賽了,不過你婆婆真的不錯,大事上喜歡和你商量,以后肯定好相。”
又追問道:“他們家搞不搞彩禮嫁妝那些規矩?”
和李家豪結婚時,婆婆給了四萬塊彩禮,母親沒準備,自己給自己準備了四萬塊嫁妝。
雖然在老家,這彩禮完全不夠看。
不過覺得李家豪的錢和房都給掌管了,彩禮多也無所謂。
因為這件事,母親還打電話來罵過幾次,全當聽不見。
沈梔回答:“他們倒是沒有彩禮嫁妝的說法,不過,我婆婆給了我們一些資產...”
“行了你別說了。”薛萍忍不住道:“我知道這筆資產肯定很厚,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了。”
說完,又嘻嘻哈哈道:“沒想到,兜兜轉轉,你還是要嫁豪門!沈梔,這就是命運啊。”
沈梔笑了笑:“也許吧!”
此時正在廚房的謝鈞,看著切菜的李家豪,好奇:“你以前做菜從不放辣椒的,現在居然開始放辣椒了?”
李家豪滿臉理所當然道:“我老婆喜歡吃,我當然也要跟著改變口味啊,而且,薛萍也很諒我的,說放一點點就好。”
謝鈞見他手腕上文了一串英文,“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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