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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西州製霸》 第1卷 第一百九十七章 決戰時刻

跟隨著祭禮隊伍,劉范和邊虎視眈眈的董卓一起穿過了雒城幾條大街,拐了幾個街角,劉范在莊嚴神圣的樂聲中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建筑。只見那建筑呈現一個圓形,如同一個圓形的廣場,廣場中央是一個大約五丈高的高臺,高臺上、廣場上,一群穿戴華麗整潔的士兵按照嚴謹的隊列站著,還有類似太祝的白發蒼蒼的員矗立在高臺上。高臺上是一方桌子,上面排列著一應禮,如鼎等。想必這就是東漢的天壇了。

劉范看得愣了。莊嚴的樂聲再次在天壇中響起,嚇得劉范心神一凜,再看時,漢靈帝劉宏已經進天壇,天壇中的眾人都恭恭敬敬地給他下跪。于是,祭天儀典開始了。劉范遠遠地見劉宏帶著皇后何氏一起登上祭壇,然后夫婦兩人接過太祝手中的祭文,然后兩人又大聲地誦讀出來,誦讀得十分流利,應該是事先練過了,不然這些文言文一定會讓他們倆出丑。

那祭文文縐縐的,又因誦讀的聲音在天壇中反彈出回聲,故而劉范聽得不真切。劉范一旁的董卓,比劉范要淡定一點,畢竟董卓是這個時代的人,或多或都聽說過祭天儀式,故而雖然一臉的莊重,卻沒有像劉范那樣的好奇。若不是禮儀不允許,劉范甚至想沖上祭壇,看著漢靈帝和何皇后夫婦倆干嘛。

正在劉范瞎想之際,帝后兩人已經念完了祭文。然后按照次序就分別是首獻禮、亞獻禮、次獻禮、獻攤舞等儀式,一板一眼,不可有半分懈怠。劉范目不轉睛地看著這新鮮的一幕,這是他所從未見過的,聽說后世的西安市還有模仿唐朝的在冬至之日舉行祭天大典,但劉范生于南方,也沒去過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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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祭天大典的每一項流程都完了,接下來是祭祖大典,也就是祭奠漢家的祖宗們,形式跟祭天大典也差不多,總之也就是這幾樣儀式。于是,劉范又跟著漢靈帝劉宏去了太廟,進太廟,里面是東西兩漢二十二位皇帝的塑像,栩栩如生。(人言兩漢二十四帝,所以太廟之中除了漢靈帝和漢獻帝,就有二十二帝)

劉范第一眼就看見漢高祖劉邦的塑像,只見漢高祖披龍袍,頭戴十二旒冕,材高大,一臉怒容,手持斬白蛇劍,端的是威武堂堂,氣勢不凡,上有一帝王氣象。跪在地上的劉范覺新奇不已,又看看其他的皇帝塑像,但立即就有維護秩序的員提醒他勿要放肆。劉范這才不敢抬起頭。國家大事,在祀在戎,尤其是祭祖萬不可松懈。

半個時辰之后,等漢靈帝獻上太牢等犧牲,祭祖大典也完了。劉范抬起酸痛的膝蓋,又跟著他出了太廟。當祭祀隊伍在漢靈帝劉宏的引導下,轉向皇宮的方向時,劉范就知道決斗的時刻到了。劉范深吸了一口氣,不由自主地微微扭頭瞟了一眼旁老實本分的董卓,驚訝地發現,董卓此獠也在盯著他,他的腦滿腸的頭低著,角微微上揚,眼神也飛揚出眼眶,向劉范投出一束冰冷的目。劉范不由得心神一凜,一會兒也向董卓投出一束挑釁的目。兩人都默默地握了拳頭。

了這兩項國之重典,已是黃昏時分,漢靈帝劉宏便又帶著群臣向皇宮行去,宮中已經布置好了筵席,劉宏要大宴群臣。筵席就在最大的溫德殿舉行。

劉宏和何皇后夫婦二人落座之后,是朝廷大臣的就跟著帝后進大殿,如果是外國使臣和外地刺史州牧等員的,就等候在殿外,他們必須要向皇帝進貢。說是進貢,其實在劉范看來,這也只不過是一次年末小弟們向黑社會老大繳納保護費而已,這不過進貢聽起來好聽一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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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涼州牧、外臣之首,劉范就第一個被宣進溫德殿里去。站在溫德殿那高幾丈的殿門下的一個嗓子響亮的宦,接到信之后,就高聲唱道:“陛下有旨:宣涼州牧、冠軍侯劉范覲見~!”聽聞那宦的唱名,劉范便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纖塵,但畢竟是在皇宮之中,地上也不算太臟;又用手將裳上的每一條褶皺都直來,生怕服上出現一條不和諧的褶皺;劉范又用雙手正了正頭上的劉氏冠(劉氏冠,即劉邦發明的帽子,在劉邦只是個流氓地的時候,他就發明了這種帽子,此冠可綴飾玉,縱有橫梁,向后卷起,又以長簪固定,看起來十分莊重華,一直到宋朝,大臣的冠還有劉氏冠的風)。

整肅儀容儀表之后,劉范便深吸一口氣,雙手捧著西域玉制的笏板,向高大的溫德殿大步流星地走去。他后的董卓眼睜睜地看著劉范進了大殿,十分嫉妒,因為這代表著劉范在外臣隊伍中能夠無形中他一頭。劉范得意不已。行至殿門前,劉范解下腰間的劍,給宦保管,又靴,穿著純白過溫德殿高三尺的門檻。雖然這個時候,由于劉范的原因,提前把椅子帶中國人的生活之中,但在主流價值觀看來,還是席地而坐較為高大上。所以,劉范進殿還是需要鞋子,以免踩臟了地板和席子。

溫德殿,劉范向左右看了看,全是一排排整齊的羽林軍,上的鎧甲,手上著的武,不亞于涼州軍的裝備。看到羽林軍嚴陣以待,他不由得咽下一口口水。若是今日在前斗不過董卓,劉范很有可能就會被這些威武堂堂的羽林軍給拉出午門外斬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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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德殿靜悄悄的,大臣們、侍衛們皆是大氣都不敢出,殿中只聽得見劉范踏在地板上細微的腳步聲和三跪九叩的磕頭聲,顯得大殿之中空的。隨著不斷地深,劉范看到的大臣品級和被寵幸程度也慢慢地提升,終于,劉范行完了三跪九叩,找見了劉焉等人,但也同時瞥見了何進等人。越過何進的坐席之后,劉范看見了曹。曹卻不敢看劉范的眼神,只好假裝俯下頭品酒。一時間,劉范不知該想什麼好。

劉范在前跪下,唱道:“微臣涼州牧、冠軍侯劉范,拜見陛下、娘娘,祝賀陛下、娘娘千秋萬代、伉儷深!”說著,劉范再磕頭三次方畢。

坐在座上的何皇后,正半坐半躺在劉宏的懷里,不斷地挑逗劉宏,毫不顧底下眾位白胡子大臣的凝視。聽到劉范的祝賀,何皇后笑得花枝招展,銀鈴般的笑聲中,又有幾分狠厲之音,低著頭的劉范聽得頭皮發麻。何皇后雙手勾著劉宏的脖子,笑道:“陛下,冠軍侯可真甜啊!哈哈哈哈!”

聽到這充滿力的笑聲,劉范心的防線終于被攻克,忍不住迅速抬起頭瞟了一眼何皇后,只見何皇后生得天姿國,杏仁眼,櫻桃材前凸后翹,一對如同兩個西瓜傲然立,直讓人流鼻;除此之外,何皇后穿著還十分暴,不僅出一對的鎖骨,就連裳也低到了之上。只看了一眼,劉范就嘆劉宏的艷福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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