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范在雷鳴般的掌聲中退下了城門樓,而人們的掌聲依然響徹云霄,震耳聾。接著,西城門大開,劉范騎著他的用坐騎,追風絕地黑云馬出城,親率七萬西涼鐵騎,在人們熱切的注視下,在二十三萬役夫的陪伴下,朝西北行進。
路上,劉范和錦衛都指揮使劉誕、軍師田以及七位將軍,典韋、黃忠、趙云、張遼、張郃、文聘、馬超,行軍司馬邴原和管寧騎著馬,上了一山崗,俯視在山崗下正在快速行進的西涼鐵騎。劉范向西涼鐵騎后方看去,正是役夫的隊伍。他們按照一定編制組隊伍,拉著牛車或馬車甚至還有駱駝,運送著西涼鐵騎所需的軍糧和輜重。西涼鐵騎行軍速度十分迅速,就是其中五千重騎兵行進得比較慢,即使他們的重型明鎧和裝鎧放在輜重車上。而役夫的隊伍就更慢了,遠遠地贅在西涼鐵騎的后,連綿不絕。
劉范見役夫行進速度如此緩慢,不有些不滿。劉范對行軍司馬管寧說道:“役夫行進如此緩慢,怎麼能夠為大軍保證補給?下令讓他們加快速度。”
“諾!”管寧立即騎馬走了。
田說道:“主公,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我軍的輜重太多太重了,這就更別說我軍的軍糧了,那可是一百萬石的糧食啊!”
劉范說道:“我知道這很難。但我們要趕在烏孫三國聯軍完全占領西域之前趕到玉門關,并尋找戰機。”
田了胡須,說道:“依屬下之見,三國聯軍絕不會比我們更快。”
“哦?元皓又有什麼見解了?說說看!”劉范來了興趣,他一直都怕趕不上烏孫等國的騎兵的速度。
田說道:“主公請想,姑臧城到玉門關和赤谷城到玉門關的距離基本相同。但我軍只是行軍罷了,他們可都還要攻城拔寨。西域三十六國,說也有幾十座城池,他們攻占起來肯定要花費不時日。兩個月都是最的了。”劉范點點頭,這倒是真的。
田又說道:“而且西域可不是束手就擒,坐以待斃。面對烏孫人、康居人和大宛人的戰爭威脅,他們勢必會要求西域長史府集結他們的軍隊,組西域聯軍來對抗侵略軍。雖然西域聯軍在強大的三國聯軍面前當然是必敗無疑,但至他們也能為我軍爭取十幾天的時間。”
“而且,主公英明,在涼州修建了完善的道,這樣,我們的士兵行軍速度就更快了,至比走綢之路的三國聯軍要好得多。故而屬下說,我們肯定能比他們快。”田說道。
劉范點點頭,說道:“這就好。現在玉門關上幾乎無兵把守。幸虧烏孫三國離玉門關還有一個西域的距離,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劉范想到田剛剛提到西域長史府,就對劉誕說道:“休文,西域長史府現在有行了嗎?”
劉誕說道:“已經開始行了,西域長史名禮,據我們安在他邊的探子匯報,禮已經派人去和戍校尉陳秋和己校尉劉經接洽,他還派人去通知了還沒有被侵略的屬國。尚未被戰爭波及到的國家有三十四個,他們之中大的有兩三萬騎兵,小的也有幾千人馬。據屬下推測,不出十五天,禮就能聚集起一支破規模的聯軍了,這西域聯軍的人馬應該在三十萬以上。”
劉范點點頭,說道:“我倒希禮能快點聚集起聯軍來,這樣三國聯軍想要戰勝他們就勢必要付出更多的傷亡。我軍消滅起他們來,也就更容易了。休文,你馬上下令,讓西域的錦衛盡全力幫助禮,并以我的名義讓他在組建聯軍之后,再組織西域的漢人撤回玉門關以東。不能讓侵之敵傷害到我們自己人。”
劉誕說道:“諾!屬下這就去辦!”說完,劉誕便走了。
……
過了十五天,也就是在在五月下旬的時候,劉范終于率領西涼鐵騎和一部分役夫趕到玉門關,還有一部分役夫因為運輸的軍糧輜重太多,而還在來的路上。
劉范便命令西涼鐵騎在玉門關下建立大營,而不是在玉門關上。因為劉范知道,西涼鐵騎是騎兵,其中還有五千騎兵是重騎兵,不適合守城,而適合野戰。況且,劉范一開始就沒打算過要利用玉門關和烏孫人打攻守戰。盡管那麼做有利于減西涼鐵騎的傷亡,增加敵人的傷亡,但騎兵用來守城,太過于浪費。
在劉范的設想中,西涼鐵騎應該在關下和三國聯軍來一場騎兵對騎兵的大決戰。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發揮西涼鐵騎的優勢。但劉范還沒有想好,該用什麼樣的策略對付來敵。他曾經想過直接吼一句,帶著西涼鐵騎就猛沖過去,殺三國聯軍個片甲不留,以力取勝;也曾經想過要用天朝獨有的騎兵陣法,如雁行陣、錐行陣等,以巧取勝。
但劉范和田商討之后,得出結論是這樣是很難取勝的,因為烏孫、康居、大宛畢竟不是小國,他們的聯軍可是有三十萬,是西涼鐵騎的四倍還多。盡管西涼鐵騎戰斗力遠在三國聯軍之上,但畢竟是雙拳難敵四手,萬一聯軍嚴陣以待,西涼鐵騎和聯軍陷相持階段可就不妙了。
正在劉范為應對策略苦惱的時候,站在玉門關上巡視的他正好看到五位校尉率領著重騎兵,浩浩地通過玉門關。由于實施軍事改革,將軍們不再擁有對部隊的直接領導權,所以比將軍低一級的校尉獲得了直接領兵權,但最多也就能領導一千人,多一個軍士都沒有。這支重騎兵,就是以前的良駿營,劉范為他們配備了重型的明鎧和裝鎧,使得他們不論是戰士還是戰馬,防護力超強。而且重騎兵所使用的武都是重兵、鈍兵,更加兇悍。
劉范凝視著下方魚貫而出的重騎兵部隊,心中忽然有了主意,一個能輕松打敗三十萬聯軍的主意。劉范命“親兵”馬云鷺把兩個兄弟給招來,因為的兩個兄弟原先正是良駿營的主將和副將,對重騎兵最有研究。不一會兒,馬超和馬岱接到命令后立即趕到了劉范邊。
“末將參見主公!”馬超和馬岱說道。
劉范說道:“快起來!”馬超和馬岱起來。
劉范出了謎之微笑,神神地對他倆說道:“孟起、丁寧,你們倆想不想要個立功的機會?”
馬超想也沒想,就激地說道:“末將當然想了!做夢都想!”
馬岱也說道:“末將也想!”
劉范說道:“好!那我就給你們這個機會,讓你們立功!”
“不知主公,讓我們立的是啥功啊?”馬岱疑不解道。
“嘿嘿!是天大的功勞!能毫不費力擊敗三十萬聯軍的功勞!”劉范神神叨叨地說道。
“啊?真的?那主公想要我們哥倆干啥?您要是有命令,我們哥倆肯定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啊!”馬超聽了劉范,深吸引,便激萬分地說道。
馬云鷺和馬岱看大哥這副傻樣,真是心累不已,但又沒看到劉范出什麼憤怒不滿的表,反而一直是笑呵呵的,也就松了一口氣。
劉范說道:“也不是什麼難事,你們倆幫我把重騎兵訓練好就行了!”
“啊?”馬超聽了劉范的話,失不已,他還以為劉范這是要用他帶兵前去打仗呢。馬岱也出了失和不解的神。
劉范搖搖頭,說道:“先別急著失啊,我說的這個練兵的任務,可不是一般的練兵!”
馬超和馬岱聽了這玄乎的話,不解地面面相覷。
劉范進一步為他們解釋道:“我剛剛想到了一種新式的戰斗方法,這種方法,我估計就是田元皓也絕對想不到的。現在,我就教給你們了。”
“真的主公?”不經事的馬超,又一次功地被劉范吊起了胃口。
“我說的話還能有假?來!我們進去商議!”說著,劉范牽著馬超和馬岱的手,拉著他們倆進了帥帳,馬云鷺作為虎衛軍的副將,就在帳外令虎衛軍嚴格警惕。
半個時辰過去了,帥帳都一點靜都沒有。馬云鷺在外面等得都急了,不知道劉范所說的新式戰法是什麼,所以好奇得不行。終于,馬超和馬岱開了帥帳的簾子,走了出來,帶著滿臉的崇敬之。
馬云鷺趕跑上去,好奇地問他們說:“怎麼了?”
馬超嘆了口氣,由衷地說道:“嘿嘿!主公真是英明啊!能追隨主公,這得是我修了多輩子的福分啊!”
“啊?什麼?”馬云鷺說道。
馬岱也興地說道:“表姐你就等著吧!有了主公的戰法,烏孫人必敗無疑!哈哈哈哈!”說著,馬超和馬岱雙雙走了。
馬云鷺朝著他們的背影說道:“你們還沒跟我說,那個戰法是什麼呢!”
“哦!對了!主公說了,你要是好奇的話,就親自進去問他!”馬岱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隨后走了。
馬云鷺懊惱不已,想了想還是掀開了帥帳的簾子,進了帥帳。他正看到劉范坐在行軍床上,正在除掉上鎧甲和服。顧不上這些,好奇的馬云鷺上前就問他說:“夫君,你到底教了他們什麼新式戰法啊?弄得他們神魂顛倒的?”
劉范還在服,一聽到馬云鷺這麼問,就笑道:“你也想知道?”
馬云鷺瞪大了杏眼,興地點了點頭。劉范笑意更加濃了,他向馬云鷺招了招手,說道:“過來,我這就告訴你!”
馬云鷺就坐下,坐在劉范的邊,滿腦子里都在猜想著,劉范到底會告訴什麼,結果沒想到,劉范果斷把給撲倒在床上,嚇得馬云鷺呼一聲,隨即到劉范的反應,又開始氣吁吁。馬云鷺一邊配合劉范的作,一邊對劉范說道:“夫君這是干什麼?不是要告訴妾新式戰法嗎?”
劉范一邊對上下其手,并解開的,一邊著氣,對:“是啊!今天夫君就教你一招新式戰法,名觀音坐蓮,你一定特別喜歡!嘿嘿!”說著,“嘶”地一聲,馬云鷺地被他撕裂了,過不了多久,帥帳中傳來一聲聲聲和息聲,以及行軍床的吱呀吱呀聲。勤好學的馬云鷺,最終也在劉范的指導下,學會了一招“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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