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推開!
謝卿云和夜冥同時回頭,然而還沒等看清楚來人是誰。只覺得旁人影一閃。
夜冥已經沖了過去。
當他二人手的時候,謝卿云才看清進來的,竟然是那個黑人,他的武功不敵夜冥,不過幾個呼吸間就已經出敗勢。
但這黑人明顯是個聰明人,他非常清楚一個道理,那便是柿子要挑的。
于是他頭也不回的朝謝卿云沖了過來。
謝卿云冷笑一聲,迎了上去。
黑人剛跟上手,就暗暗吃了一驚,兩人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的武功遠勝于謝卿云,但這一次,他卻明顯覺到眼前子和之前幾次都不一樣了。
似乎有了進步,雖然依然不會使用力,但是出招卻更加狠辣,招招都對準死。
而且出手還特別,本不講什麼君子小人,哪里脆弱打哪里,尤其是還老是用出其不意的腳,黑人剛一應對上,還真有點手忙腳。
但到底實力上還是有差距的,再加上夜冥時不時的在旁邊搗,他似乎是看出謝卿云要親自出手教訓黑人,也不正面對上黑人,只在旁邊,每次當黑人快要傷到謝卿云的時候,他就會一道力打過去!
黑人一邊要應對謝卿云的出其不意以及腳,還要防著在背后襲的夜冥。
他氣的大吼,“背后襲算什麼英雄好漢?!”
夜冥淡淡道:“你恃強凌弱也不算什麼君子。”
謝卿云空道了一句。“明知道我打不過你,還往我跟前湊,你無非就是因為沒本事對上夜王,如此不要臉的人還有臉說別人襲?”
兩人一搭一唱,把黑人氣的險些吐,就這麼會功夫,他已經是打的氣吁吁,疲憊不已,主要是背后的夜冥太過氣人。
他每一次甩出來的力都十分的磅礴有力,一旦挨上肯定是要重傷,所以他每次都躲的很辛苦。
謝卿云玩夠了,就道:“抓住他!”
話音剛落,夜冥立刻出手,上的氣勢也不再制,陡然釋放出來,鋪天蓋地的席卷了黑人,莫說兩人還沒有手,便是這威就已經的他彎曲了脊背。
他知道不妙,果斷撤退。
但他們的打斗終究是驚了隔壁的人,夜冥迅速攬過謝卿云,推開窗戶躍夜,在隔壁的人過來查看時,早已經消失在夜之中。
兩人并沒有回王府,也是不想驚那幾個孩子,就回到了千金堂,然而剛一進去,謝卿云忽然覺手臂一疼,低頭一看。
點點猩紅過衫。
夜冥也看到了,“你傷了。”
他不由分說地握住謝卿云的手腕,臉非常的難看,因為他看到那傷口流出來的,明顯在由紅轉黑。
但是謝卿云確定剛才那個黑人的武上沒有毒。
而且剛剛流出來的鮮分明是紅的,也就是說,這毒并不是從外部而來,而是藏于的,只是不知何時藏進的。
為何半點覺也沒有?
“怎麼了?”
見不語,夜冥拉著坐在桌邊,并給理傷口。
他原本打算讓好好看看自己的傷口,卻發現,這黑的,慢慢變了紅。
這是怎麼回事?
謝卿云也看到了,搖搖頭,落下袖子掩蓋住傷口,“沒事,小傷而已,不必擔心。”
夜冥沉聲道:“你中毒了?”
他對這些毒藥實在是了解不深,更從來沒有見過有人中毒之后流出來的鮮時紅時黑,所以他一時也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中毒。
謝卿云搖搖頭,“沒事。”
還不能確定,更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人趁不注意的時候給下了這慢毒藥,沒有頭緒,暫時也不會說。
只是……
抬頭看了一眼夜冥,捂住自己的心口,微微蹙眉,“不知為何,我有一種不好的預。”
的直覺向來很準。
夜冥又看了一眼的手臂,“你確定沒事?”
謝卿云搖搖頭,不語。
的醫,夜冥還是相信的,況且雖然他們重逢的時間還不長,可他也知道若是眼前子不想說的話,旁人是問不出來的。
“別怕,我在。”他握住了謝卿云的手。
他的手常年都是溫熱的,倒是謝卿云的手總是涼的,每次被他握著用不上多,一會兒就會被他的溫度染,也變得溫暖起來。
謝卿云沒有回手,第一次覺自己有些貪這樣的溫度,可以短暫地平心中的不安。
……
翌日。
千金堂的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客人們絡繹不絕,可就在這熱鬧中,忽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正是那仁壽堂的掌柜,他頂著西瓜一樣的大肚子,一進來就將一張紙拍在了桌上。
這舉震的眾人全都看向他,原本還有些吵鬧的天津堂,此時也十分安靜,因這男子一看就知道是來者不善。
伙計一看不妙,立刻到后堂去姚雁荷,“阿慧姐,你趕出去看看吧,外面有人來鬧事了。”
阿慧也就是姚雁荷,原本是來庫房取藥材的,聞言將藥材放下,匆匆跟著他來到了前堂,一看到那胖男人一臉“我就是來找麻煩”的表,心中咯噔一下,但還是揚起笑臉。
“這不是仁壽堂的掌柜嗎?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掌柜冷笑一聲,“跟我套近乎。今日我來可是要賠償的。”
阿慧一愣,“什麼賠償?”
“跟我裝傻!”掌柜的橫眉豎眼的,努力睜大了小的可憐的眼睛瞪著阿慧,“你們千金堂的館主昨日說去我仁壽堂買藥,可最后藥沒有買,卻將我的仁壽堂砸了個稀爛,我已經整理好了賠償清單,你們趕看一看,把銀子給我拿了,咱們什麼事兒都好說,如果你們不拿,那我就要報了!”
此言一出,眾人均是嘩然,他們都認識謝卿云,也都見過,怎麼說那容傾城,格雖清冷卻也對病人盡心盡力的子,不像是那等會砸人家店鋪的喪心病狂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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